第274章 慢慢地滾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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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北調配的餌料，實際上也只是在其中新增了自己誘餌技能的祝福，但性質完全是有了一次昇華。

7898船這次帶著的就是全新的祝福餌料。

7758船，因為船上是老趙的關係，所以還保留著他自己之前的。

面對不守紀律的老爹，趙海生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其實最完美的效果，就是同一艘船，分兩次，下不同的餌料，前後對比看看漁貨的數量和質量。

但兩艘船一起，在相隔不遠的區域同時下餌料打大窩，這可是最直觀的對比。

在7798船上，新上任的船長，原本就是老趙的助手，現在聽說要跟老趙來個競賽，立馬是摩拳擦掌。

於是，兩父子的鬥法，在7898船的熱烈配合之下，就馬上展開了。

同一時間，兩邊的輔助船出發！

在聲吶的探測下，在原本就有魚群聚集的海面上放下了各自的餌料窩。

幾個油桶浮在海面上，上面固定著的餌料，各種魚類喜歡的味道立即透過海水散發了出去。

一開始，兩邊的餌料幾乎同時都吸引了魚群的注意力，還餌料桶的下面，形成了一圈圈魚兒遊動的旋渦。

看到這個盛況，在船隻最高處眺望的老趙，對身邊的趙海生說道：“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居然質疑老子幾十年的經驗，這幾趟的產量，你也是都跟著出來的，難道沒個數？”

趙海生對林小北自然是深信不疑，哪怕此刻競賽的物件是自己的老爸，此刻也是一點都不慫的。

“才剛開始呢，走著瞧。”

過了十分鐘，老趙看著餌料桶附近的魚情，開始要準備下網前的安排了。

他還不忘揶揄自己的兒子，說道：“小北釣魚是厲害，可是論打窩下餌，肯定沒我強，我知道，作為船隊的老闆，有時候總是有著特殊的癖好，不一樣的規定，這樣才能顯示他的存在，即便新舊餌料沒有什麼不一樣。”

趙海生盯著望遠鏡裡面的動靜，此刻臉上的表情有了一些變化，特別是在聽到老趙的這句話之後。

接著，他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然後揮了揮拳頭，將望遠鏡丟給了老頭子：“您自己看看。”

“還不死心？”老趙接過望遠鏡，將鏡頭對準了油桶餌料窩點。

都這時候了，有什麼好看的，老子還準備下網了呢。

但是，在他看了第一眼的狀況之後，心裡明顯是一沉。

望遠鏡當中的狀況，是有點不對勁了。

如果在以往這個時候，油桶餌料窩點周圍的海面，會因為魚群的聚集搶奪食物，太過於擁擠，很多的魚會躍出水面，或者身形上下浮沉。

而且剛剛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情況，所以才讓老趙覺得餌料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現在，這分明是底下魚類已經逐漸稀疏，變得不太密集了。

他還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狀況，來到了魚群探查聲吶的螢幕面前，這可是一目瞭然了，底下魚群的噪點，正在以直線前進的軌跡，在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前進，而那個方向，正是7898船佈置餌料窩點的地方。

“下網！”這個指令，當然是7898船船長髮出的，帶著顫抖的聲音，因為從他的這個船載探測系統裡面來看，這次聚集的魚群太過於密集恐怖了。

如果再不早點下網，等下估計網都會因為魚太多而超出負荷，導致收不緊。

第一趟的第一網，就將爆艙了！

船長笑得合不攏嘴。

但經過這幾個月實地操作，以及各種培訓，所獲得的無數經驗，讓他保持了鎮定，按照操作守則，有條不紊地發出一道道指令，讓全體不同崗位的船員，有了一個非常流暢而有效的配合。

老趙的競賽，自然是輸掉了。

在位置差不多的海域，而且就在附近，兩種餌料的對比，就非常明顯了，一開始的魚群，當然是衝著最近的餌料窩點聚集，但是幾分鐘之後，隔壁更吸引魚的味道傳來，那麼老趙餌料窩點這邊的魚就捨棄了眼前的食物，而迅速地朝7898船餌料窩點衝去。

兩種餌料，對魚群的誘惑力，真的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差距懸殊，一邊是一網爆艙的大豐收，他這邊，一點下網的指標都達不到，也就是什麼都沒機會撈著。

“爸，咱們就繼續做個試驗。”

趙海生組織了幾個船員，讓輔助船又放下兩個新舊餌料桶，間隔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