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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安娜芳芳著:《幷州迷霧》,重慶出版集團•重慶出版社2010年版,第84頁。

//vip。book。sina。/book/chapter_98419_62710。html;2010年6月25日最後一次登入。)

至今我仍然記得當時閱讀這段文字時產生的錯覺。李元芳、慘白的月光、血腥氣、橫七豎八的屍體、門前屋裡床邊、……,一下子將毫無防備的我拉回到《漕渠魅影》中那艘遭遇鐵手團血洗的大船上,我彷彿又看到了黑中泛藍的天幕、隨風搖曳的白燈籠以及昏晦月光下那抹孤寂的月白。錯覺是那樣地真切,以至於儘管場景變成了藍玉觀、人物多了個沈槐,我卻偏執地認為必將有一場惡戰發生,而且一定是以一敵眾。至於結果,我來不及預測甚至簡直可以說是無心去想,只是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一點點滲入周身每一個毛孔。直到黑衣人消失、沈槐趕來,我才從錯覺中迴轉,如同惡夢初醒,心存餘悸。如今想來,當時眼底文字渲染的氣氛幾乎完全為鏡頭在腦海中留下的印記所覆蓋,確切地說,是我的執念將運河血戰的場景硬生生地套在了藍玉觀一役的場面之上,而依據僅僅是兩者表面上幾個相似的元素而已。當然,也可以說是文字啟用了固定在我腦海中的畫面,文字重構了鏡頭,但對於這一段文字來說,顯然是鏡頭佔據了主動,因為腦海中油然浮現的鏡頭幾乎原封不動。

經過這樣一番體驗之後,我不再刻意地排斥鏡頭對文字的影響。在以後的閱讀過程中,文字和鏡頭時常是交錯的,這意味著既有受影響的部分,又有不相干的部分,而且越往後不相干的部分就越多,即使是受影響的部分,我也越發搞不清究竟是誰影響了誰。以第三卷《碧血黃沙》第二十六章《決勝》中李元芳為救安兒跟王遷交涉一段為例:

王遷在鐵門前站定腳步,難以置信地四下張望,除了那個高臺上孤獨的身影,真的再無一兵一卒。……

……

……伴著話音,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步出鐵門,從頭到腳的鐵盔重甲如墨石如黑夜,連最眩目的陽光也在他的身上失去了力量,只能在沙地上投下整片的陰影。

(本部分為新浪VIP,且尚未出版,從略。)

同樣的孤身犯險,同樣的黑色幽默,同樣的請君入甕,同樣的步步為營,同樣的險中求勝。我所熟悉的一切元素陡然在這一段文字中匯聚,卻又以一種完全陌生的組合方式呈現在我眼前,這一刻,文字不再是躺在紙面上的一團死寂,而是活躍起來,形成一系列流暢銜接的立體畫面,進而凝聚成一個酣暢淋漓的長鏡頭,成為一場劍拔弩張的獨立戲碼。場景看起來是那樣真實,自己的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和味覺工作如常。我彷彿身臨其境,就像走進了文字當中,站在李元芳和王遷之間,能夠看到橫亙的黑色木牆和笨重的玄鐵大門,聽到蒼穹之上盤旋禿鷲的悲鳴,嗅到馬屍散發出來的惡臭,觸到弓箭、鋼刀、佩劍和甲冑的冷冽,甚至嚐到李元芳湧向喉頭的陣陣腥鹹。芳芳在描述這個場景時,將大部分筆墨用在了動作和對白的設計上,動作和對白看似簡單,卻是人格化的,而只有當人的動作對白與個性、情感、態度、姿勢或表情聯絡在一起的時候,它們才是有意義的動作和對白,才能創造生動鮮明的畫面並使人物形象富有活力,才能避免枯燥無味的陳述對戲劇效果的削弱。可以想見,李元芳孤身一人返回伊柏泰,必定是孤注一擲,然而,要在敵我力量極為懸殊的情況下救出孩子,又必須讓對方相信自己確實擁有談判的籌碼。這時候,他縱然有千般顧慮萬般不捨,也只能以至冷至剛的外表來直面對手。因此,此時此地的對白應當是犀利的,動作應當是利落的。這個場面是從客觀角度寫的,芳芳並沒有深入到李元芳的思想活動中去,讀者能夠看到的也僅僅是他的動作和對白而已。然而,帶有確定意義的動作和對白卻清晰地揭示了人物的內心,直截強硬又略帶嘲諷的動作對白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李元芳的決絕態度,不禁替他擔憂,為他叫好,贊其行而憐其心。顯然,這一次是文字創造了全新的鏡頭。

鏡頭是由眼入心的,以抓人眼球佔得先機;文字是由心入眼的,憑引發共鳴取得後發優勢。就像對於歌曲來說,雖然音樂電視的形式增強了作品的視覺衝擊力,能在第一時間加深觀眾對作品的理解,但是閉起眼睛傾聽卻能使歌曲產生深入肺腑的感染力,並使聽者接收到心靈攝製的影象。但是,並非所有的文字都能產生這樣的效果,這取決於作者創作水平達到的高度,對於一開始就受到鏡頭強大沖擊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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