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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為祿仕,二不孝也;不娶無子,絕先祖祀,三不孝也。”
“你是應家獨子,從小你爸對你言傳身教寄予厚望,你性子敦厚純良,可長大後事事都與你爸作對,他可有半點害你之心?就算你們父子觀念不同,為什麼不能一五一十說清楚,偷偷離家出走。”田婉清把應悔元拉過來,指著他鬢髮嚴厲說。“你可知,你不辭而別,你爸一夜之間鬢髮花白,為人子女不知道體諒父母用心良苦,阿意曲從,陷親不義,是你一不孝。”
田雞抬頭看了一眼,頓時滿臉歉意。
“家貧親老,不為祿仕,你爸身體不好,又上了年紀,你是應家獨子,早該由你獨當一面,你卻倒好,不管不問一走了之,留下你爸一人支撐家業,自己在外面瀟灑快活,是你二不孝。”
田雞懊悔,頭埋的很低,一言不發抿著嘴。
“不娶無子,絕先祖祀……”田婉清越說越氣,又是一棍抽在田雞身上。“這個,這個我就懶的跟你說,你爸年輕那會風流倜儻,你怎麼丁點都沒學到,等你給應家傳宗接代,怕我墳頭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我們在旁邊面面相覷,沒想到田婉清這麼厲害,難怪連應悔元都如此敬重她,字字珠璣說的田雞懊悔不已,聽的我都想數落田雞幾句。
“好了,他也不小了,你說說就是,別傷了他面子,人能平安就好。”應悔元在旁邊都有些看不下去,伸手去拿田婉清手中的樹枝。
“不是你天天逼他,我兒子會這樣?”田婉清來回數落這對父子,打在應悔元手背上。“人各有志,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一到晚上什麼都要管,他不孝也是你的錯。”
應悔元把頭一縮,又坐了回去,和田雞一樣不敢吱聲。
“知道你本分老實,不指望你叱吒風雲,只要平平安安就好,你倒好,偷偷摸摸去當兵,你想馬革裹屍當英雄,我和爸就沒睡過一宿安穩覺,好不容易把你給盼回來,我連重話都不敢說你半句,就指望你能安生,結果,你一句話不留,說走就走,你是不是嫌我命長,非等著我斷氣你才滿意。”田婉清用樹枝戳著田雞,越說越氣,又抽了一棍子。
“媽,您彆氣,都是我不好,讓您和爸擔心了。”
“擔心?你也知道我們會擔心,真是我從小把你給寵壞了,還長本事了,學著去盜墓,你翅膀長硬了,刀口舔血的營生你也敢碰,我和你爸是缺你吃,還是少你穿了。”田婉清氣憤不已。“探墓的事是你能幹的,就你這腦子也敢去盜墓?什麼都不懂,死在下面都沒人給你收屍,是不是嫌我和你爸為你操的心還不夠,非要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你才滿意。”
“媽,您別這樣說,我知道錯了。”田雞跪在地上,頭也不抬,拉了拉田婉清衣角。
“我不是你媽,你是我老子。”
“媽,我不是回來了嘛,您要是氣出病,我就真罪孽深重了。”田雞跪在地上到處找,終於找到一根粗點的樹枝,遞到田婉清面前。“您要不解氣,用這個抽我,抽到您解氣為止。”
田婉清一把接過去,手高高抬起,田雞抬頭憨憨衝著她笑,田婉清試了好幾下,手也沒落下去,把樹枝扔到一邊,田雞跪到她面前,握起她的手:“媽,剛才您打的手痛不痛,我給您揉揉。”
我在心裡暗罵一句,平常看田雞不開竅,沒想到對付他爹媽是一套一套的,真是小瞧了他。
田婉清甩開田雞的手,雖說氣頭還沒過,可被田雞這麼一揉,眉目之間閃現的全是慈愛。
“當兵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都是你爸教的好,忠君愛國也無可厚非,我應家出了保家衛國的男兒,祖宗也有光。”田婉清聲音平緩了許多。“你給我說說盜墓的事,你是我兒子,你什麼性子我最清楚,你向來忠厚本分,怎麼就去盜墓了,你到底為什麼?”
“對啊,你得給我們說清楚,我和宮爵可是對你掏心掏肺,尋思你一直在我們面前裝傻充愣,瞧把你裝的,還真以為你貪財。”我衝著田雞幸災樂禍說。“你可是應家獨子,我都得改口叫你一聲應少了,你和我們攪和在一起,該不會是圖刺激新鮮吧。”
“應少,您給說說啊,我也想知道。”宮爵拾顆石子丟在田雞身上,不依不饒的問。
田雞收起臉上的笑,抿著嘴神情凝重,沉默了半天,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我們。
“你們是我朋友,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們,我盜墓是因為……”
田雞欲言又止,停頓了片刻,目光轉向應悔元。
“爸,我去盜墓,是因為想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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