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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聽他慢慢道:“夏蘭花,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是農戶出生,父母均為白丁,家有一弟,今年剛滿十歲,為送他讀書,父母舍你於人牙手上,身世乾淨的宛如一張白紙。可你不僅識文斷字,還懂謀略,知兵法。正如這次,你竟能從三少打算賠禮道歉的事上,猜出周家想入仕……”
淺也欲解釋,蘇輪打斷道,“別說這些都是穆夜教你的,我不信。”
淺也聳聳肩:“那你相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神的存在?”
“鬼神?你麼?”他挑挑眉,“一個連菩薩都不怕的人,跟我討論鬼神?”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燒廟,並不代表我心中沒有菩薩。而你,看似守規矩,尊道義,實則我行我素,無法無天。”
蘇輪眼中明顯閃過一絲不悅:“夏蘭花,你是個女人,正該謙卑恭謹,怎麼一身的戾氣。”
被我說中痛腳反而怪我咄咄逼人了?
淺也輕笑:“你滿門被抄,被賣於此,不也一身的戾氣?你覺得女人一定要端莊,要順從,所以當時在馬車上,才會對溫順的阿羅假以辭色,讓她對你動心。可你再看看現在的阿羅,一旦權勢在手,她還會傻乎乎地恭順下去麼?”
蘇輪難得沉默下來。
淺也想,就該如此,好好糾正一下這小子對女人的看法。卻聽蘇輪,幽幽反問道:“你知道我喜歡女人端莊?也知道阿羅喜歡我?”
“……”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夏蘭花,那個晚上,果真你也在場。”
“……”她怎麼忘記了,跟蘇輪這種人說話,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什麼細節,被他發現破綻。所謂多說多錯啊。
淺也抬頭,潔白光暈下,他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
默默地離開吧。
畢竟偷聽人家秘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尤其還被當事人抓包了。
心裡突然升起這個聲音,下一秒,淺也就付諸實施。
“夏蘭花,事情還沒說完你跑什麼?”蘇輪迴過神,卻見她已經走到了十米開外。
這不是跑,是走,是走也。淺也一邊足下生風,一邊在心裡鄙視自己的臨陣脫逃,這都什麼事兒,明明之前還是自己佔上風的,寥寥幾句話,自己就成了負罪那一方了。
如此平安過了三日。
第四日,剛吃完午飯,三少爺就來找周汀蘭吩咐晚上小酌要注意的相關事宜了。周汀蘭已經聽淺也提過要向二少爺賠禮,原本是可以想象的不同意,後來經過三少爺幾次訓斥,軟硬兼施,這才點頭,只是那臉色還是有幾分不甘。
淺也看到阿羅湊近周汀蘭耳朵,嘰嘰咕咕也不知說了一些什麼,周汀蘭立馬眼睛一亮,恢復了神氣。
——說什麼了?
淺也心裡閃過一絲疑惑,迎面對上阿羅投來的視線,只見阿羅對她高深莫測地一笑,就垂下眼睛,再不與她對視。
莫名其妙。
淺也撇撇嘴,暗生警惕。
到了晚間,華燈初上,千鯉池旁的一方亭子裡,滿桌的美酒與佳餚。周汀蘭一襲薄秋衫坐在位子上,身旁是錦衣玉冠的三少爺,兄妹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淺也和阿羅站在後面,阿羅負責微笑,淺也負責斟酒夾菜。
等了好一會兒,二少爺還沒來,眼看這菜都要冷了,周汀蘭一臉不爽:“周令初是死掉了麼,想讓我們等多久。”
三少爺意思意思地訓斥一句:“說的什麼話,他是二哥。”
“他根本就沒想接受我的道歉,你還讓我來。”周汀蘭不滿地瞪了三少爺一眼,“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聽到這裡,三少爺警告般瞥了一眼周汀蘭,“汀蘭,你是大家小姐,別總把小時候聽的那些俚語放在嘴上,屁股屁股的,女兒家也不知道羞。”
眼見周汀蘭瞪圓眼睛想開口反駁,淺也趕緊上前添茶攪亂:“來,四小姐,天氣乾燥,再喝口茶。”
周汀蘭當真開始喝茶。見此,邊上的三少爺滿意地望了她一眼。淺也退下,暗暗在心裡抹了一把汗,看在我這麼賣力的份上,今晚可千萬別殃及我這條池魚啊。
遠處,兩個人影緩緩行來,淺也轉頭看去,正是姍姍來遲的二少爺周令初和……蘇輪。
這個二少,似乎總喜歡遲到。
淺也想起沙南王那次宴會,他也是直到最後才出現,明明被架空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三少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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