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chater 36對決,她與光同行,尤小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指著沙發問:“劉監製,你當時就是跟樊歆在這發生爭吵,然後她拿瓶子面對面砸了你?”

劉志軍目光閃躲,口中卻硬撐著,“對。”

樊歆冷冷掃了一眼劉志軍的頭,衝記者道:“各位媒體朋友,大家不覺得劉監製的傷口很奇怪嗎?”

慕春寅跟著笑,“的確奇怪極了。”

劉志軍摸摸頭上的繃帶,“你們覺得我這傷口是假的麼?我可以當場拆開繃帶給大家看,裡頭可都是針印,我可沒弄虛作假!”

“對對!”張靜安道:“那天縫針時血都流了一地,不信你們去問醫院!”

那位自稱出身警校的記者提出質疑,“是有些奇怪,面對面的砸,怎麼砸到了後腦勺?”

“對啊!”他這話一點撥,一群記者都好奇起來,“面對面應該砸到額頭或者臉啊。”

慕春寅衝記者遞了一個誇讚的眼神,笑眯眯道:“記者同志有道理。”

輪張靜安也愣了,劉志軍急忙忙辯解道:“是她摟住我的脖子,把手伸到我腦後砸的!”

慕春寅瞅瞅樊歆,再瞟瞟劉志軍,“我們樊歆身高一米六五,你劉志軍身高體壯一米八,身形差這麼多,她想把手伸到你腦後得踮起腳尖吧,誰這麼砸人?踮起腳不累啊?”

記者們跟著質疑,“就是,哪有這樣砸人的,面對面直接朝額頭砸就好了,拿這麼重的瓶子,伸手繞到腦後,這也太牽強了。”

劉志軍隨即改變說辭,“不不,是我記錯了,我當時坐在沙發上,她趁我不注意,拿瓶子跑到我背後,對著我後腦砸的。”

警院出身的記者笑出了聲,“劉監製你這話不符合邏輯吧,兩個人面對面吵架,她又不是空氣,你怎麼可能忽視她,讓她這麼大的人拿著瓶子從您面前過,繞到你身後給你一擊?”

“我……”無法自圓其說,劉監製乾脆抵賴,“我當時跟劇組的人在一起喝多了,神志有點不清,那段我記得不清楚了,反正她砸了我。”他扭頭看向外面劇組人員,“對吧,那晚上我們吹了兩箱啤酒,大家都醉醺醺了。”

劇組人員稱是,還指著茶几上的空啤酒瓶道:“哪,那些是我們那晚上喝的,的確都喝的有些高。”

張靜安跟著道:“對,醉酒的人某些細節記得不清楚很常見,你們不要對這點緊抓不放。”

慕春寅聳肩,“那我就按劉監製說的吧,我家樊歆腦袋被雞踢了,砸人繞個圈子跑到到身後砸。”他又問樊歆:“你當時拿瓶子砸他時,瓶裡有沒有酒?”

張靜安搶道:“當然有酒,不然哪能砸這麼重!在醫院包紮時頭骨都恨不得看得見!”

慕春寅問:“既然有酒,那麼砸的時候,肯定會有酒液濺出來,這房間沒有打掃過,酒液即使揮發也會留下痕跡,大家看到酒液在哪了嗎?”

眾記者的目光立刻雷達般滿屋搜尋,須臾有人往窗戶下的牆面一指:“那紅乎乎的一大片是嗎?”

有人湊過去在那灰紅的汙濁上聞了聞,“是,一股酒味。”

警校畢業的小記者撓撓頭,“怪了,在沙發那邊拿酒瓶傷人,酒怎麼能濺到這裡來?”

眾人一呆,瞅瞅沙發,再瞅瞅窗戶下的牆面,兩點間距離隔了八.九米,液體怎麼能噴出這麼遠?

警校畢業的小記者走到窗臺下,仔細觀察牆面上的紅酒漬。紅酒漬成噴濺狀,地板上也有一些,小記者看了半晌道:“不對,紅酒不是從沙發那邊噴過來的,從留在牆上及地板上的痕跡來看,酒液是從這邊濺過來的。”他手一指,正是指著床的方向。

他快步走到床邊,將團成一團的雪白被褥一抖,果然,床上有些斑斑點點的紅酒漬。

慕春寅將被子往眾人面前一拋,問劉志軍,“劉監製,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在沙發那起的爭執麼?怎麼又轉移到了床上?”

“對呀!”有記者疑惑的道:“劉監製的話怎麼老前後矛盾呢?”

“就是,說不通啊!”

樊歆道:“劉監製的話還會有更多的矛盾,大家可以繼續找。”

劉監製強自鎮定,“我都說了,我當時喝醉了……我真的記不得那麼多細節了。”

“咦?”又有人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指著床角旁的牆面道:“這是什麼?”

眾人目光齊齊投過去,就見床角的雪白牆面上印有幾個古怪的紅色痕跡,幾道痕跡零散的聚在一團,每條痕跡長約三厘米左右,形狀相似。上面還有些刮痕,應該是警方取證過後遺留的痕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代號是伏特加

玉霄蓮臺

對5T5說分手

直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