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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古怪,幾個記者爬到床上去看,幾秒鐘後其中一人喊道:“好像是血跡!”
“怎麼會有血跡?”他們轉過身來,“多半有人在這受了傷,然後把血跡蹭到了牆上。”
“是我。”人群正中的樊歆出聲,手掀起頭上的劉海,額頭上剛巧有道細長三四厘米的傷口,“是我頭上的傷留下的血跡。”
有個檢視過血跡的小夥子爬下來對比了樊歆的傷口,點頭道:“確實是她的,傷口的形狀吻合。”旋即不解地問:“你們不是在沙發上談話嗎?怎麼會在這受傷?”
樊歆將視線落在劉志軍身上,“因為我抵死不從,某人便抓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往牆上撞。”
有人研究著血跡,道:“這血跡不止一道,這麼說,他拽著你的頭撞了許多下?”
樊歆點頭,“對。”
劉志軍額頭微微出汗,視線不自在的左顧右盼,“不知道你們在亂七八糟說些什麼?”
床內側某個記者突然一聲喊:“樊小姐,這是我從床角找的,是不是你的頭髮?”他在床裡側翻扒了半天,在隱蔽的角落深處捻起一根細到透明的髮絲,拿來跟樊歆的頭髮做對比。
樊歆看後點頭,“是我的頭髮,我在一個月前為了拍廣告,曾將髮根燙過一次,那裡有些受損的痕跡,所以顯出一點捲曲,不信我從頭上拔一根你們對比。”
眾人對比樊歆拔下的那根,齊齊認同,“的確如此。”
檢驗頭髮後,撿到頭髮的記者擔心髮絲算遺漏的證物,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走出房間交由警方。而房內警官學院的記者託著下巴問樊歆:“床上有你的頭髮,牆角有你的傷痕,所以說,你曾在這個床上呆過?”
樊歆點頭,“我被他強行拖上去的。”
“老子拖你上床幹嘛!明明……”劉志軍的話沒說完,警官學院的記者猛地一拍腦袋,“我知道啦!”
他走到房間轉了一圈,驀地哈哈一笑,指著劉志軍的腦袋道,“我知道真相了!我知道為什麼他的傷口在後腦了!”
由著眾人找證據的慕春寅極是時候的給個梯子讓小記者往上爬,“怎麼說?”
“對啊!”一群人都好奇的問:“是怎麼回事?”
警院小記者道:“這事說簡單也簡單,我找個人現場演示一遍大家就知道了。”
人群裡有個身量小巧的女記者一拍手,“我也明白了,我跟你來演示。”
兩人話落,把一個開了瓶口的易拉罐啤酒放在床頭櫃,小記者笑著對女生說“咱模擬一次,有對不住的地方你包涵一下!”
女生笑得爽朗,“儘管來!”
兩人立刻入戲,小記者做出兇狠的模樣,將女生從沙發旁直接拖到床上,見女生不住反抗,他掄起女生的頭髮,按住她的頭往牆上磕。這一番暴力下,他終於制服住女生,將女生壓在床上。女生雖被壓住,但仍不停掙扎,反抗中她伸手摸到了床頭櫃的瓶子,此時女生在下,男人在上,女生掄起瓶子,剛好砸向男人的後腦。而瓶子裡的酒液隨著力度的衝撞,恰恰潑向床位的牆面——也就是那塊濺滿紅酒漬的牆面。
一切再明顯不過,眾人恍然大悟,均震驚的看向劉志軍,便連劉志軍的老婆也跟著問:“老公,這怎麼回事?”
劉志軍臉色難看至極,嚷道:“你別看他們瞎演,他們血口噴人!”
警院小記者指指牆上的血,“這牆上的血跡,是你暴力對待她而留下的痕跡,那噴濺的紅酒漬跟你後腦傷口,都是她反抗你的證據,我哪瞎演了!”
其餘的記者跟著附和,“證據都擺在這了,哪瞎演了?”
“對啊,我瞧他推理的合情合理,比那什麼繞到背後再用瓶子砸正常多了。”
“還有那牆上的血,真夠狠的,這麼對一個女人……”
劉志軍焦躁地吼道:“你們都胡說八道!那點血跡誰知道是什麼?搞不好是打死了幾隻蚊子賴到我頭上呢?”
門口一直沉默的張警官面無表情的介面,“究竟是不是蚊子血,我們警方會有專業的技術判定。”
張靜安首次顯出慌亂,“老公,這怎麼回事啊?”
劉志軍甩開她的手,向全場急切的解釋,“剛才他說的都是猜想而已,他肯定是被盛唐收買了!大家別相信!”
就在一群人面面相覷時,張警官再次開口,“他的推斷是正確的。”
劉志軍怒吼,“那只是推斷!再說了,我沒有動機啊,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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