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念念不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九章 莫測(二),執子之手,方知子醜,別說念念不忘,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雨幕密集,冰冷的雨水沖刷著她的身影,溼透的衣裳貼在她身上,冰冷異常,讓她的身子不住地發著抖。

她微微仰著頭,望著灰濛濛的夜空,眼睫顫抖著,呼吸時急時緩,雨聲太大,遮擋住身後的腳步聲,直到那腳步聲離她近了,她才回過神來,緩緩地回頭望去。

青竹傘柄,傘面上繪著豪放不羈的潑墨山水畫,那把傘能遮住滂沱的雨勢,卻遮不住呼嘯而來的風,撐著傘或是不撐,都寒冷之至攖。

她的面色有些蒼白,被雨水淋了許久,她的嘴唇都沒有顏色,只有一雙眼眸漆黑漆黑,比天邊濃稠的夜色還要黑。

孟奕白站在她三步開外,看清她神色的一瞬,心裡不由得一沉。

她像是在笑,卻又比哭還難看,無論是眼中還是神色,都帶著近乎崩潰的絕望,無論如何都難以救贖的絕望。

“孟奕白……”她開了口喚了他的名字,聲音低啞又顫抖,快要被雨聲遮擋,“我以前覺得,死可能沒有那麼可怕。”

她幼時曾見到爹爹孃親離自己而去,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一直哭,可是再怎麼哭爹爹孃親也不會回來了。

當時她所理解的死亡,只是再也見不到罷了償。

“我在淋雨啊,我沒有帶傘。”葉小清深吸了一口氣,眼眶紅腫,臉上縱橫的不知道是雨水還是她的淚,“我……我在等何寒呢,我沒有帶傘……”

她的身子在顫,她的聲音也在顫,整個人像是墜落枝頭的落葉,抖得難以控制,她忽然緊皺眉頭,咬緊了牙關,再也繃不住奔騰的情緒,嚎啕大哭了起來。

“原來死了就是死了……”縮在袖中的拳頭攥緊,指甲刺在面板裡,她哽咽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是我、是我埋葬的她,我甚至還覺得……她還活著,她沒有死。”

像是她還在身邊,轉身卻什麼都沒有。

棺槨入土,被黃沙覆蓋,都是她親眼所見的,可她就是不願意相信。

天邊打了閃,四下一片明亮,她清楚地看到孟奕白緊皺的眉頭,還有眼中難以言喻的痛楚,他與何寒相處十幾年,明明比她還要痛苦,卻都將那些痛苦掩藏到最深最深的地方。

永遠不會透露出,只會永不停歇地折磨著自己。

她也想隱藏,她不想這麼崩潰,但是她很難過,難過到撕心裂肺。

原來死亡這麼可怕,不在眼前了,偏偏還在心裡,路過舊時風景,還會不經意的想起,折磨的不是故人,是自己。

實在是,太難熬了……

冰冷的雨水覆了她滿身,帶著刺骨的寒,葉小清頹然地垂下了頭,望著地上被雨水浸透的泥土,虛弱無力地笑了笑,嘆息一般輕聲道:“人沒了,當真是沒了啊。”

就算是回憶再怎麼鮮活,也只是虛無縹緲的回憶,越鮮活越痛苦,就算是夢裡花好月圓人團圓,醒來只能抓到從窗外吹入的一縷寒風,深入心口的寒冷。

是再也無法說一句話,是再也無法觸碰,是再也無法彌補虧欠,是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氣息,是永墜無邊無際的黑夜。

死這件事,她終是懂了。

…………

滂沱大雨過後,水霧彌散,晨曦的陽光穿過厚重的雲層,驅趕了深沉的夜,也驅趕了寒風蕭瑟。

何寒頭七那天,從宮中加急傳來訊息。

行刺的黑衣人招供了,此次行刺與御史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因為為首黑衣人竟是御史大夫的義子,曾在宮中任職,與皇長子關係頗為親密。

黑衣人的身份昭然天下,御史臺與皇長子都到了惶惶不可終日的地步,一來,怕此次事件牽扯自身,二來,怕皇上的猜忌。

夜宴行刺的理由很清楚,便是要取鎮西將軍性命,無論是於各方勢力都是極其有利的,甚至當今皇上都想除掉這個潛在的威脅。

奈何鎮西將軍手握重兵,鎮西軍在城外待命,氣氛極其緊張,為了緩解這般緊張,皇上不得不對御史臺和皇長子嚴密控制,御史大夫暫且關押,甚至剝奪了皇長子調控御林軍的權利,於情於理給鎮西將軍一個安撫。

本來此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但被關押的黑衣人一夜之間全部被殺害,為首的黑衣人更是筋骨斷裂,盤問無法再進行下去,此事只能暫且擱下。

皇上聽聞此事動了怒,因為老邁身子虛弱,氣急攻心,整整幾日臥床不起。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葉小清正在太平郊外的樹林中,端著精緻的碟子,裡面盛放著各式各樣的糕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師承太無敵,系統跟我稱兄道弟

張嘴吃糖

王妃好傲嬌

CHO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