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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正正地擱在墳頭前面。

屏退了下人,林中靜謐極了,她又從孟奕白手中拿了一壺酒,斟滿了一杯,倒在墳頭前的泥土地面上,轉而去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一身素衣的宋辭,不由得皺了皺眉。

白蠟燭靜靜燃燒著,微風拂曉,高高的樹冠上樹葉落光,光禿禿的,陽光不受遮擋覆蓋了下來,成了漫漫冬日中唯一的溫暖。

在她的心裡,宋辭一直是意氣風發衣袂飛揚的,眼中神采奕奕,論才學論詩文天下無雙,是難能可貴的才俊,而不是如今這般模樣。

雖是身著一身素衣,但他的面色比素衣還要蒼白,眼眸是死水一般沉寂,半點光彩也無,站在那身子單薄,若不是他仍在呼吸,她都快要以為那只是個紙糊的人。

葉小清回頭望著宋辭,望了半晌,心口忽然情緒波瀾,徑直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地上,轉身上前幾步,冷聲道:“我依言帶你來這了,看夠了嗎,看夠你可以回去了,駙馬爺。”

她的話語強硬極了,宋辭這才回過神來一般,攏在袖中的手顫了顫,抬眸望著那黃土墳頭,呆呆地一直望著,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一步,喃喃自語重複了她的話:“……駙馬爺。”

似是被這個稱呼逗笑了,他忽然垂下眼眸笑了幾聲,眉頭卻依舊皺著,唇邊笑意苦澀難當,此時林中忽然風聲大作,颳著他素衣翩飛,衣袖獵獵作響。

“是我……都是我的錯。”他的身子立在寒風中,像是搖搖欲墜的落葉,腳下的步子都開始搖晃,“確實,我不配祭拜她。”

宋辭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笑容裡盡是自嘲,胸腔中快要洶湧而出的自責與悲傷將他淹沒,他像是溺水之人,沉沉浮浮,再也找不到求生的依憑。

哪怕是一根浮木,哪怕是一根枯草,都無處可尋,只能陷入難逃的漩渦中。

見得他如此頹然,葉小清皺了皺眉,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憋悶,一面不想為難他,一面又想為難他。

在她心裡,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害的她朋友身死的罪魁禍首,是他薄情寡義,是他貪圖榮華富貴,她為難他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為難他卻讓她更難過。

“明明該死的不是她……明明應該是你們。”倔強地咬住了嘴唇,葉小清深吸一口氣,用最為惡毒的話攻擊著他,“為什麼何寒死了,為什麼你沒死?”

所有情緒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她的胸口砰砰砰直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理智在激動情緒的吞沒下漸漸喪失。

再也顧不得其他,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面前,眼眸毫不避諱直直望著他,咬著牙追問:“該死明明的是你,你為什麼沒死?”

她惡狠狠地盯著宋辭,見得他如遇雷擊一般周身一顫,嘴唇蒼白如紙,無數情緒在他眼眸中支離破碎,粉碎成無盡的自責與悲傷。

林中是窒息一般的寂靜,連風吹拂過都失去了聲響,葉小清呼吸急促著,她還想說什麼,可有人在她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止住了她的話頭。

她回頭去看,才發現孟奕白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她的身後,抬手搭在她肩頭。

他的面上沒有什麼神色,只是朝她微微搖了頭,她雖是不情願,但還是顧忌孟奕白的,所以也不能說什麼,只得忍了又忍,才將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見她老老實實閉了嘴,孟奕白嘆了口氣,繞過她走到她身前,看著面色蒼白的宋辭,眉心皺了皺,好些話都哽在喉頭,無法言說。

他沉吟半晌,還是開口道:“如今局勢詭譎莫辨,你還是打起精神小心應對才是。”

對於男人間的對話,葉小清一向是沒什麼興趣聽的,再加上她心情低落,壓根沒心思聽,早就退到遠處踢石子解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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