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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而言,我素來不喜別人自作主張為我拿定主意,別說區區一名妃子,就是皇帝親自下旨,也要看看我願不願意,我的一生我自己做主,豈能容旁人置喙。”
劉成表既驚且敬,大隋都成,天子腳下,僅有八歲的女孩居然如此公開蔑視皇權,大言不敬,還說的這麼的理直氣壯。那一瞬間,他覺得她說出這番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沒有勉強,沒有做作,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所以,即使你不提出退親,我也會讓你提出退親的,這份婚姻原本就是我們父輩人的一場荒唐的交易罷了。”
劉成表大笑,開懷而笑:“你說的對,這只是一場荒唐的交易,舒兒妹妹我不逼你,我們還有時間,我會以一個男兒的身份堂堂正正的讓你接受我,三媒六聘我定也會親自上門。”
宇文硯舒咂舌,這人真不知是自信還是自負,不過這樣的朋友倒是挺值得交的。
別了劉成表,宇文硯舒看看日頭已經偏西,心想不能在玩了,不然回去要被嘮叨死了。這阿琪年紀小小就這麼嘮裡嘮叨,將來還不知要遭多少罪呢?
想著想著,宇文硯舒正努力回想著早晨走過的路,一點點的往將軍府摸索。驀的,眼前有人擋住了,她抬頭一看,瘦矮的似猴樣的男子,精明貪婪的三角眼中頗有打量之意,就像是商人在估價自己的貨物一樣。
“幹嗎?”宇文硯舒強作鎮定,真是哪兒都不乾淨,看起來欣榮向上,治安穩定的京城也免不了這暗地裡的偷摸拐賣。
男子蹲下來,憐愛的伸出手:“乖孩子,在外受苦了,來,跟爹回家吧。”
滿是酒色之味的手讓宇文硯舒心裡作嘔,秀眉緊蹙,不耐道:“你認錯人了。”
那男子忙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連自己的孩子都認錯了,乖,你娘還在家等你呢,趕緊跟爹回去。”一把攥住她的小手。
宇文硯舒疼得齜牙咧嘴,突然眼睛一亮,對著男子後面的一處喊道:“哥,這有人自稱是我爹。”一聲高喊,又清又脆,滿大街的人都注目過來。
男子慌忙扭過頭,宇文硯舒狠狠一咬那隻手,男子“哎呦”一聲鬆了手,宇文硯舒像只小泥鰍一樣滑了開去,轉頭扎進人堆裡。
男子看看周圍一群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涎著臉:“鬧玩呢,我家伢子。”說著追了過去,人們默不作聲的繼續著自己的事,彷彿什麼都沒看見,私下裡怎麼議論就不知道了。
眼看那男子撥開熙熙攘攘的人群越追越近,宇文硯舒慌不擇路拐進一旁的小巷子裡去,那男子暗喜,也追了進去,他吳蛋子看上的東西就沒逃出去的。
錢大根在楚王府裡幫廚好幾年了,這裡月錢不錯,養家餬口綽綽有餘,今天剛拿了這個月的錢,他婆娘在後門等他,他每個月的錢都交給婆娘管。
錢交給婆娘,婆娘跟他說了幾句,就走了,錢大根目送自己的娘子的身影消失在彎彎曲曲的長巷子,回身眼角瞥見一道白色一閃而入,忙定睛仔細看,卻什麼都沒有。卻見巷子那頭追來個賊眉鼠目的男人,腳下不停,就要衝進王府裡。
錢大根大驚,趕忙上去扯住:“你誰啊,知不知道這是哪兒,也敢往裡亂闖?”
吳蛋子一把推開錢大根,嚷道:“我找我兒子。”
錢大根一擋,“誰是你兒子?”
“就剛才跑進來的那個。”吳蛋子氣火,滿大街的人在背後指指點點,還被個小孩子戲弄,到手的鴨子飛了,就那樣的貨色至少值二百兩啊。
錢大根心裡疑惑,但面上不讓:“這裡是王府,哪兒有什麼小孩進來,還不快走。”
吳蛋子一聽更來勁了,王府啊,這日後要是跟人說起他還闖過王府,那多威風,他也不怕,他“兒子”在裡面呢,想到這兒,更威風起來:“王府怎樣,王府就藏我兒子啊。王府就有理啦。”
後院的人聽到這邊的叫喊,都紛紛趕過來,吳蛋子一見人多,越發撒潑混鬧起來。
躲在樹後的宇文硯舒狠狠的吐了幾口唾沫,“髒死了,噁心死了。”藉著花枝樹影向府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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