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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鶯和夢池在裡間伺候夢夫人起身,宇文硯舒等人安靜的坐在小樓外間等候。良久,夢夫人才在奴僕和女兒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不過一夜未見,昨日如凌波仙子飛渡湖面的驚鴻一現恍如夢境一般。此刻,眼前之人依然還是鶴髮童顏,素衣華服,但精神明顯不如昨日。眉宇之間的清愁別緒似乎化成了無盡的疲憊陰鬱,當然,無論她神色如何,美人依舊還是美人,展不開的眉頭仍舊難擋國色天香。
她的面貌與夢池有七八分相似,但比較年輕單純猶如新春柳芽的夢池,她多了份歲月的沉澱,就像陳年的佳釀,歷久彌香。時間賦予她的,是年輕的可人兒們如何也追不上的魅力。
“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一出來,夢夫人輕輕地道,她的聲音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嬌軟,宛如殷紅的玫瑰花瓣慮著清晨的露珠。。
主人家出來,眾人都站了起來,表示尊重。
“夫人客氣了。”獨孤凌年齡最長,由他全權代表眾人,作揖行禮:“晚輩們年輕不知事,若有冒犯,還請夫人海量包涵。”
好個會說話的孩子,夢夫人對他微微一笑:“無需多禮,你們是池兒的朋友,上門作客,是我們的榮幸,請坐。”
“多謝夫人。”
夢夫人微微一笑算是還禮,繼而就轉向一旁正襟危坐的蕭景璘,和藹道:“歲月不饒人吶,想不到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令姊可有與你同行?”
蕭景璘愣了一下。聽她這話,到似乎是自己的長輩熟人一般,可自己的記憶中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出這個人的一丁點兒印象。
“謝夫人關心,家姐安好。”
“這是宇文大將軍的小女兒吧,跟獨孤佩真像。”夢夫人又對宇文硯舒道,語氣冷淡。
宇文硯舒對著她也是微微一笑:“夫人好。
心中卻是納悶,認識她的人一說到她。都會說她和她娘相像。很少有人說她跟姨媽長得像的,但是獨孤佩和獨孤容是親姐妹,彼此有幾分相似也正常。只是這人看著似乎跟皇后姨媽認識。但是提到她卻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大概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自己還是低調一點,儘量少說話。降低存在感,免得觸及逆鱗。
“娘。”夢池偷偷拉拉夢夫人的衣角。向秋朝陽的方向努努嘴,俏臉粉紅,眉目含情。
“你這孩子。”夢夫人拍拍她的手,嗔了她一眼。那眼神比夢池還要嫵媚三分,讓人看的呆了。
秋朝陽朝後縮了縮身子,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本是一細小的舉動。卻被鶯姑盡收眼底,鶯姑不滿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射了過來。自家孩子怎麼看怎麼愛。她不滿秋朝陽的吊兒郎當是一回事,但他不滿意自己家如花似玉的閨女,就是罪無可恕。
可憐的秋朝陽走南闖北也算是一人物,愣是被鶯姑那銳利的眼神嚇的一哆嗦,生怕她把自己押回去做個上門女婿。他知道夢夫人與自己老爹是舊識,按他老爹那不靠譜的程度,他樂見其成的可能性有九成。
“朝陽也好久沒來了,難得過來,就煩你幫我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朋友吧。”
這是隱晦的承認秋朝陽的身份了,夢池給秋朝陽丟去含羞帶怯的一瞥。
秋朝陽額角一滴冷汗留了下來,為什麼自己會生出“這裡是自家”的錯覺,一定是他想多了,肯定是想多了。
“夢夫人,實不相瞞,我們此次來,主要是為了在下的這位朋友,他有些陳年舊事希望能從夫人這裡知道答案。”獨孤凌指著蕭景璘道。
蕭景璘一雙眼睛緊盯著夢夫人:“是的,還懇請夫人實言相告。”
夢夫人點點頭:“請講。”
“我在您家中見到許多家父的肖像,想來夫人必是家父的知交。”豈止是知交這麼簡單,看那些畫中人宛如真人,沒有一腔難言的真情,怎麼能把一個人畫的如同拓印下來一般,“我想知道我父親的下落。”
夢夫人看著他神情有點恍惚,像,真是太像了。她眼前似乎出現了另一道身影,與眼前這個男子的身影逐漸融合。
“娘,蕭公子問您話呢?”夢池輕輕提醒她。
“啊,哦。”夢夫人不捨的回過神來:“你卻實與故人面貌相似,但是……”
接下來的話,夢夫人沒有說出口。天下之大,面貌相似者何止千萬,僅憑相貌如何能肯定對方身份。何況,他問的事情更涉及到一個天大的秘密。
蕭景璘何其聰明,很快明白了她的未言之語,想了想,解下身上的佩劍。雙手托起,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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