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一章 前塵劫,緣盡隋塵,許紹清,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的黑影是不是從臉上閃過。
昏睡著的宇文硯舒看到一片綠色的草地,鵝卵石的小路與平板的石徑縱橫交錯,盎然綠叢遮掩了花圃的半邊,恰好看到背對著她穿著藍白相間病服蹲在地上不知道的幹什麼的女孩,遠遠地走來一個男人,看不清他的面孔,西服的顏色像是被水暈開了墨汁的宣紙,模模糊糊像一抹影子。
宇文硯舒看到這個男人後,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好似不能呼吸了一般,男人對女孩兒說了些什麼,隔了太遠硯舒聽不到,然後女孩子就站了起來。
轉過身的女孩清秀的面孔讓硯舒迷惑不不已,這個女孩好面熟啊,怎麼會這麼面熟?他們越走越近,硯舒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啊,不,也不是自己了,是還是石弈真的時候的自己,那旁邊的男人是誰,是俊昊吧,除了他還有誰?這麼想著那男人的幻開的面容清晰了起來,果然是瞿俊昊。
宇文硯舒奇怪,自己是在做夢嗎?為什麼夢裡的天會是亮堂堂的,瞧,天上還掛著刺眼的太陽,為什麼不是陰沉沉的,到處是斷壁殘垣,枯枝沉木,為什麼會這麼真實?
石弈真興奮,害羞,激動的心情,硯舒同樣能深有體會,只是現在站在旁觀者角度去看,難免就有些迷茫。
他們越走越近,俊昊在奕真的耳邊說著什麼,奕真笑了,靜靜地笑著,像含羞的水蓮花,彎成月牙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他。他說什麼呢,硯舒努力的想,使勁的想,啊,終於想起來了,他說:下個月我生日,你把我們的結婚證給我當禮物好不好?
硯舒還記得當時自己心花怒放,即便是頃刻間天崩地裂,世界毀滅,她也無所畏懼,了無遺憾了。只是如果,如果當初她知道,他們最終還是勞燕分飛,她還會如此的奮不顧身,不惜用數十年的友誼來換取這一刻的甜蜜?硯舒只知道此刻的看著笑顏如花的自己,滿心滿心的苦澀。
擦身而過的他們漸漸走遠,直至走進一道炫目的白光,刺眼的白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
畫面一轉,是在海邊,海灘上穿著比基尼奔跑的異國女郎比比皆是,遠處彩帆飄搖,近處豔傘林立,是馬爾地夫。硯舒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裡有她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回憶,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放眼看去,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這時候應該在海邊俊昊的海邊別墅裡的。心念一動,立時就像電影裡的幻影移形大法一樣,她來到了那棟正對著海浪翻滾的三層別墅。沒有看到石弈真,只看到拿著手機眉頭緊鎖的瞿俊昊,似乎在與人爭執什麼。她很想聽清楚,但是耳朵好像失聰了,什麼都聽不到,心裡堵得慌,越堵越心急,直到心房承受不住想炸開了,她忍不住捂住頭大叫一聲。
瞬間周圍的一切都活了起來,不在是演啞劇一般悄無聲息,她聽到瞿俊昊隱忍發怒的聲音:“·····不行,我已經結婚了。”
對方說了什麼,瞿俊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更不行,我們瞿氏集團還不曾淪落到要考我賣身來謀取前途,奕真是我唯一的妻子,就是你唯一的兒媳婦,你認也好,不認也罷,什麼聯姻的東西一切免談。”
樓上傳來下樓的聲音,對方還在電話裡說什麼,瞿俊昊壓低聲音不耐煩道:“沒別的事,我掛了。”
“啪嗒”一聲掛了電話,還穿著睡衣的石弈真出現在樓梯口,看著他憂心忡忡的道:“昊,是伯父的電話嗎?他還是·······”後面的話說不下去,只是緊咬著唇,委屈的讓人心疼。
瞿俊昊上來抱住她:“沒關係的,真,信我,信你老公一定有辦法兩全其美的。”
石弈真輕輕應首,貼在他胸膛上聽他鏗鏘有力的心跳,放任自己沉迷在帶著淺淺的菸草味的男性氣息中。
真傻,真是傻得可愛。硯舒搖頭嘆息,原來自己那時那麼的傻,傻到分不清現實與幻想,傻到忘記了王子為了國家為了他的子民總是會娶公主的,因為他的臣民只認識公主。
兩全其美的是什麼辦法呢?就是硯舒現在看到的坐在角落裡哭泣的自己,大大的城市日報散亂的攤在床上。頭版上佔了將近半版的彩色照片,畫面上俊男靚女看上去十分的般配。粗黑色的大字晃晃的刺目——瞿曲聯姻,強強聯手。
踱進來的陽光明明是明媚耀眼的,可是在她的記憶力始終記得那天是個陰天。
房間外有壓抑的咳嗽聲,硯舒知道是愁容滿面的瞿俊昊,強烈的煙味頑強的從門縫處擠了進來,昭示它的製造者現在是多麼的心煩意亂,焦躁不安。
硯舒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世界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