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一章 前塵劫,緣盡隋塵,許紹清,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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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陷入一片黑暗。
她不想去回憶那段磨情焦心的日子,每每想起總是覺得有隻手扯著胸口陣陣疼痛,真正應了那句歌詞: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可是現在她的心卻總是不由自主的飛了過去。
瞿家的家長們容不下一個無父無母,無權無勢,對他們企業沒有絲毫幫助的女人頂著瞿氏總裁夫人的稱號。索性快刀斬亂麻,趁著老爺子六十大壽,群商雲集,記者如蜂的大好日子,當眾宣佈俊昊與戀堇婚禮,連日程和酒店都已經安排好了。
甚為可笑的是,站在她身邊前一刻還溫情款款的丈夫,僵硬了片刻,笑容恢復從容的接受來賓的道賀,推杯換盞來者不拒,大方的與嬌美可人的未婚妻合影,時不時還拉上她這個明裡身份女主角的閨中密友,暗裡除了曲戀堇誰都知道是男主名正言順,國家法律承認的合理配偶。
除了冷笑,還是冷笑,那時候他們結婚還不到四個月,新婚燕爾情意綿濃的時候。她的丈夫與別的女人登報公開婚訊,前前後後她就像個傻瓜被人當猴耍了看戲一樣。知情的安慰她兩句,不知情的唾棄她,指著她的鼻子教訓下一代:這就是小三活該的下場,連自己好朋友的男人都搶,不要臉。
當她把白紙黑字的離婚協議書扔到他面前,他揪著協議書的一角沉默不語,他說:真,別任性,這次金融危機來時洶洶,我們在東南亞的資產已經開始大幅度的縮水,我真的只是想借助曲家的勢力度過這一次的難關,等公司穩定之後我們在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
石弈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一天會跟自己說他們的婚姻需要從長計議。他們的婚禮因為瞿家家長的強勢干涉而取消;他們的蜜月因為瞿曲兩家專案合作而被迫中止;想不到他們的婚姻也要因為這兩家的聯手而劃下休止符。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說不籤就不籤,協議書被扔進了紙簍;為表自己絕無二心,在外應酬從不超過九點;在她面前戀堇的邀約一改推託;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踏進瞿家大宅一步。但是現代的科技是多麼的發達啊,足不出戶盡知天下事,這一秒發生的事情,下一秒透過衛星的電波轉播家喻戶曉。
她不會忘記那一天是她的農曆生日,他說要陪她過生日,冷戰了一個月,她也累了。做了一桌可口的飯菜等他回來,而熒屏上,風塵僕僕的瞿氏總裁剛下飛機,臂上挽著一千嬌百媚的時髦女郎,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見證了他們分別時在車前激情的擁吻。她眼前陡然一黑,失手便打翻了手上的羅宋湯,滾開的熱湯灑在身上腳上,毫無知覺。
醒來的時候,他坐在床邊,鬍子拉碴眼窩深陷,一向注重儀表的他看上去憔悴異常。看見她醒了,神色是失而復得的輕鬆與欣慰:“醒了,可嚇死我了。”說罷伸手就欲將她納如懷中。
卻被人用手推開,只一句:“別碰我,髒!”剛剛的春風和煦寸寸冰凍,沉入海底。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走出病房,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她一看到他就想到電視上的畫面,還有他眼底的溫情,那不是給她的,而是給另外一個女人的。
也是那時,她才知道自己懷孕了,已經兩個多月了,瞿俊昊卻渾然不覺自己犯下的錯誤,對那天的事絕口不提,處處殷勤,事事體貼,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充滿了希望。
她不記得後來的事是怎麼處理的了,只記得他在著手準備補辦婚禮的時候,噩耗傳來:戀堇出事了。
責任、感情、良心將恩愛化成了一場令人身心俱疲的拉鋸戰。最終孩子意外的流失讓她在心灰意冷之下,選擇了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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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汩汩如泉水般順著臉頰淌下,連趴在床邊的人也感受到了那濃濃的絕望與悲傷。
“舒兒,很難受麼,乖,會沒事的。”蕭景?用溼帕子輕輕的擦去晶瑩的淚水,柔腸百結。
宇文硯舒閉著眼睛,手舞足蹈,感覺身邊有人,憑著本能擠過去,哭喊:“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淒厲的哭喊聲驚醒了外間看著的宇文智鴻,連忙披了件外袍奔了進來。從手忙腳亂的蕭景?懷裡抱過小孩,摟在懷裡輕輕拍哄:“乖哦,舒兒乖,哥哥在這兒呢,乖,不哭。”
燒得臉色通紅的宇文硯舒睜開迷離的雙眼,好不容易人畜了眼前的人是宇文智鴻,閉上眼揪著他亂成一團的外袍,繼續喃喃:“我要回家,哥哥,我想回家。”
宇文智鴻一連迭的答應,吩咐一臉焦急的蕭景?去找馬車,抱著她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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