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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八郎幼年遭遇家族鉅變,帶著瘋癲的姐姐在叔伯手裡艱難的討生活,是個堅強的少年,此時發覺自己被人當槍使,短暫憤怒之後,立刻冷靜下來,取了筆墨畫出挑唆傳謠之人的畫像。欒小姐善丹青,欒八郎資質稍顯平庸,不過畫個人像是足夠的。

金華城,白沙溪。

即徐妙儀率先脫身後,朱守謙朱棣等人也隨即逃出祠堂。眾人在白沙溪邊會和修整,算是逃過一劫。

眾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傷,徐妙儀大顯身手,包紮的包紮,上藥的上藥,朱棣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想起了在北伐軍營時,妙儀女扮男裝當軍醫時的場景。

不知不覺相識已三年了,徐妙儀就像春天的細雨,潤物細無聲似的佔據了他的心,滋潤著愛情的種子生根發芽,並在不知不覺中迅速長大,成了一株參天大樹,另他無法忽視,也無法跨越,霸道的佔據著他的心靈,眼裡有了她,就容不下事情了。

巍峨的青山,汩汩流淌的溪水,岸邊呻/吟呼痛的傷員,竊竊私語的夏蟲等等,這一切在徐妙儀出現的一瞬間都消失了。

他眼裡只有一個她,她在蹙眉,轉身,彎腰,蹲下,洗濯手上的血漬,每一個動作都是完美的,他貪婪的追尋著她的腳步、她的身影、她每一個表情……

“鬼叫什麼?骨頭又沒斷,消腫了就好。”徐妙儀凶神惡煞的教訓二哥,“安靜點,萬一把那些平民引過來怎麼辦?”

徐增壽捂著左胳膊,依然鬼哭狼嚎,“疼啊,好疼!”

徐妙儀聽得心煩,拉著徐增壽的胳膊,往反方向用力一扯,活生生卸下了他的左關節。

啊!

徐增壽爆發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徐妙儀面沉如水,說道:“什麼叫疼?這才是疼。”

徐妙儀咔嚓一聲裝好關節,徐增壽當然又是一聲尖叫。徐妙儀說道:“現在還覺得胳膊疼嗎?”

比起卸關節的疼,現在確實不算痛了,徐增壽不敢說話,含淚點點頭,心中暗道:天啦,我到底是不是她的親哥?

常森也受了傷,但他在軍營裡見識過徐妙儀殘忍的療傷手段,咬牙沒有像徐增壽那樣哼出聲來,就怕惹了徐妙儀不高興。

徐增壽終於閉嘴了,徐妙儀指著坐在不遠處坐在石頭上的朱棣說道:“你學學人家燕王殿下,以前在戰場的時候,被砍得露出了白骨,我給他縫針的時候,人家哼都不哼一聲,這才是男子氣概,你好歹也是徐家的兒郎,怎麼一點血性都沒有?”

徐增壽低聲不敢辯駁,就怕惹了妹妹生氣,又來折磨他。

一旁的難兄難弟常森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目光,低聲說道:“以前我說她在軍中有姚屠夫之名,你還不信,現在終於明白了吧?你妹妹是千百年難得一遇的悍婦。”

對妹妹忍氣吞聲,對朋友兩肋插刀,徐增壽護短,給了常森一拳頭,“給我閉嘴,她悍不悍,關你屁事,世間有千種女子,難道個個都像你妹子那樣溫柔嫻靜才好?”

提起了妹妹常槿,常森難得有一點正經的模樣,說道:“其實我大姐姐在沒當太子妃之前,她的性格和你妹妹很像,大膽潑辣,敢做敢為,經常穿著男裝,帶我們幾個弟弟妹妹出去玩,給我們買路邊攤子的小點心吃。我們兄弟姐妹都怕爹爹,可就她不怕,敢和爹爹頂嘴,爹爹也最寵她,可後來……”

常森長嘆一聲,“後來她當了太子妃,一夜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太子喜歡詩文,不喜武功,她就收去了所有的兵器,拿著詩書苦讀,再也沒見她騎過馬了。他們都說大姐越來越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可是我覺得她從嫁入東宮開始,就一直不開心,連笑容都是掛在臉上,沒有到心裡去。到底人這一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努力的讓自己不開心?”

徐增壽沒有想到好朋友會突然惆悵了,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的原則是努力的讓自己開心、讓在乎我的人開心、讓我的敵人和對手不開心。常森,咱們是一起穿開襠褲的交情,你就是我在乎的和在乎我的人。別愁眉苦臉了,你看著溪水的魚,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乎?”

“你再看這天上的月亮,各種陰晴圓缺,一個月只有一天是圓的,所以事無兩全啊,太子妃享受了富貴和尊貴的地位,那必然會失去一些東西,你非要盯著缺不放,從不看圓的那一面,當然會很痛苦了。”

常森一看天上,烏雲遮月,“胡說八道,今晚那有月亮?”

徐增壽說道:“就是嘛,一個月只有一天是圓的,遇到天氣不好,乾脆一天圓的都難全,連月亮都是如此,更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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