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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了。凡事都想開點,別鑽牛角尖出不來了……”

金華城白沙溪得名於溪邊如玉石般晶瑩細幼的白沙,徐妙儀給眾人診治的差不多了,已累的滿頭大汗,夏夜天熱,她乾脆脫去了鞋襪,踏著溪水的白沙洗濯臉頰脖子等□□在外的肌膚。

朱棣莫名有些委屈,涉水走過去問道:“怎麼不問問我的傷勢如何?”

徐妙儀一怔,說道:“他們都呼痛,唯有你一直悶聲不響的,我還以為你沒事。”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話糙理不糙。朱棣年幼生母去世,幼小的他反過來還要照顧襁褓中的親弟弟周王朱橚,因此養成了含蓄內斂的性子,安靜慣了,不是那種受了傷痛就嚷嚷求安慰的皇子。

你覺得痛或者無奈,是因你還不夠強大,求人和求饒都是沒有用的。朱棣在追求著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卻不知在愛情面前,一味逞強,反而會讓對方忽視你。

“這裡。”朱棣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和腿,還指了指下巴的淤青,“還有這裡,都疼。”

看著朱棣委屈的小眼神,徐妙儀有種看見一頭龐大的黑熊在撒嬌的感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她走近過去,看了看傷勢,“並無大礙,回去敷一些膏藥,七天就恢復如初了。”

朱棣下巴有青色的胡茬,摸在手指上有一股麻癢之感,而這股麻癢透過手指,一直傳到了徐妙儀的心中,心中的琴絃被撩撥的動了一下。

嗯,這種感覺令人膽怯,但有一種難言的快樂。徐妙儀有些不捨,覺得他的下巴的淤青像是粘上了漿糊,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手指從他的下巴上鬆開。

“還有這裡。”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朱棣從半空抓過徐妙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徐妙儀的掌心緊貼著他的心臟部位,感受他起伏的胸膛,還有狂亂的心跳,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低聲說道:“哦,很疼嗎,那我回去找一找,看有沒有膏藥。”

“不用了,這樣就很好。”朱棣牢牢的抓著徐妙儀的手,“你就是我的藥。”

這個……徐妙儀愣住了。

腳下溪水流淌,清亮怡人,徐妙儀突然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了,什麼外租之冤、殺母之仇,壓抑在胸口的疑雲都消失不見了,方才還覺得聒噪討厭的夏蟲,此刻發出的聲音悅耳動聽,好像唱著某種江南歌謠。

螢火蟲提著小燈籠圍著他們翩翩飛舞,光芒好像是隨著夏蟲歌唱的韻律閃爍,將他們年輕的臉頰映襯著柔和光亮,朱棣將她按在胸口上的手換換向上移動,停在他滾燙的唇邊。

朱棣的唇很薄,就像一條線,卻燙的驚人,他輕輕吻了一下徐妙儀的手指。

徐妙儀覺得自己的食指像是在炭火上烤著,這一股灼熱之感,直到了夜間住進客棧,入了夢,都依然滾燙,好像那個吻烙進了她的靈魂。

次日清晨,金華知府親自督陣,出來闢謠,欒八郎已經將傳謠人的畫像勾勒完畢,惟妙惟肖,金華知府立刻下令全城通緝。

聽說毛驤等人不追求行兇平民的責任,金華知府鬆了一口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驗明屍首,打發他們走吧。

這一天是陰天,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迷夢的徐妙儀一看見已經挪出的棺槨,就立刻振奮起精神。

欒鳳和王夫人合葬在一個棺槨裡面,欒八郎形容憔悴,一夜沒睡,他知道朱守謙和徐妙儀的身份後,眼中立刻燃起了仇恨的怒火,原來他們是謝家的後裔!是仇人謝再興的外孫!

但在金華知府的威壓之下,欒八郎還是收起了怒火,對衙役說道:“開館吧。”

生鏽的封棺釘被□□,落在地上叮噹作響,棺材板開啟,一陣強烈的屍臭噴薄而出,幸虧徐妙儀事先熬製了用蒼朮,白朮,甘草的劈屍氣的三神湯,眾人才不至於當場吐出來。

等屍氣散開,眾人移步棺材看過去,頓時一陣失望:但見裡頭的屍骨連裝殮的衣物都爛透了,只剩下兩具並排躺著的骨架。

這能驗出什麼來?

徐妙儀蹙了蹙眉,說道:“驗不了屍體,還能驗骨,有時候骨頭也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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