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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寒氣。…
她瞥了眼房裡的兩個男人,然後挨著南斯坐在最後一張椅子上,端起他那個搪瓷杯子猛地灌了口熱茶。兩個男人不說話,她直接脫下鞋子,把腳放到煤爐前烤火,嘴裡嘟囔著說:「去別人家裡做客還得下地幹活的,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李大叔你好奇葩啊……」
「呵~」
李庭淡淡笑了下。
剛要說話,李清顯抱著貓頭鷹從外面進來,他又把嘴閉上。
「諾,給你,幫它抓蝨子。」少女把貓頭鷹丟給蘇莎,自顧自地在屋內轉了一會,噼裡啪啦翻著屋內的大小玩意。看樣子是找不到感興趣的東西,她皺起眉頭,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又轉身溜出門外。
她出去後,整個世界似乎睡熟了般,靜得只有山風的轟鳴聲。
「咕咕!」
哆啦a咕衝著李庭大叫。
那委屈的嗓子,比南斯強行吸它的時候還要委屈上一萬倍。
「別亂動!」蘇莎拍了拍它的小腦袋,扒開它身上的羽毛,幫它抓身上從雞窩裡帶出來的蝨子。
不幸被抓到的蝨子,順手扔進煤爐裡火化。
李庭放下手中的活,端著搪瓷杯說:「來這幹活的人,每天早早醒來,匆匆吃罷早飯,便自動自覺地投入各自的工作。除了偶爾會偷懶和笨手笨腳,其他方面都算過得去。只不過,那是建立在我的寬容之下。除了我這裡外,他們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謀生,人數不多,算上長工和一些偶爾來幫忙的,百個總有……」
南斯皺起眉頭,蘇莎擰過頭看他,片刻之後,他嘆了口氣,喃喃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自己走了之後,這些人會餓死對嗎?」
「不是我自誇,但事情確實如此。」李庭從雜物箱裡取出指甲鉗,按部就班地剪著手指甲,「眼下很多苗種都還處於研究階段,不夠穩定,沒有我看著,他們種不活的。詳情無可奉告,大致是這個情況。這裡三面環山,相對封閉,居民也普遍愚笨,我可以安安心心做些事。請你們這些外來人不要將情況透
露給外界,否則一旦傳到四大糧商的耳朵裡,這個鎮子就要大禍臨頭了。」
「放心,在嚴守機密這方面,我還算可靠。」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李庭把散落的指甲屑歸攏在一起,扔進煤爐,然後又從桌下端出來一盒番薯幹,津津有味地嚼著,「你們也吃點,補充力。這裡還有鹽,可以蘸著一起吃。」
南斯拿起一片番薯幹,剛要吃。
「咕!」哆啦a咕沒見過這東西,覺得是什麼好吃的,馬上張嘴討要。南斯只好先餵它吃了一塊,結果它剛含在嘴裡兩秒,就吐到了南斯手上,「咕咕(這是毒藥)!」
「有那麼誇張?」
南斯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嚐了下。
又幹又柴,口感確實不行,但嚼著嚼著有股番薯的淡淡甜味,還算可以。…
「咕!」
哆啦a咕馬上又鬧了起來。
胖墩墩的身子從蘇小姐懷中竄出,一個鷹鷹飛踢,爪子踹到南斯臉上。南斯反手一按,把它摁在大腿上,強行在它「咕咕(你這個吃我口水的變態)」聲中揪它肚子上的毛來玩。
蘇小姐很嫌棄地挪開了點椅子,不想和這對貓頭鷹有癖好的怪人挨在一起。
李庭默默看著,小心翼翼地蘸上適量的鹽,聲音很小地嚼著番薯幹,看起來像只彬彬有禮的蟋蟀。
嚼夠了就一口喝乾茶水,把杯子放回桌面,從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手帕也像他身上的衣服一樣舊,但愛護得很好,乾乾淨淨。
「你們在這住幾天再走吧。」他正襟危坐,下頦向內收起,「給點時間我,我整理好一些種子和資料,到時候讓你帶走。還有牲畜的苗子,也要花時間來鑑別血緣親近,區分好才能給你,不然無法大規模培育……」
南斯安靜地聽著。
這話裡,有種交代遺言的感覺。
「對了,阿德爾先生,你的廚藝怎樣?」
「還不錯。」
「這就好,清漣和清顯兩個孩子,嘴都很挑。尤其是清顯……」說到這兒時,一直板著臉的李庭,總算有了點笑意,「她向來不愛吃媽媽做的飯菜,這和媽媽以前是個貴婦人,不會下廚有很大的關係。你若是有好的廚藝,我可以放心大膽地把她們託付給你。」
屋外好像有點動靜,南斯往外看了眼。
外面昏暗,屋內燒著煤爐,窗玻璃亮得像一塊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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