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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撒了小米就回去上了炕,炕上扣著幾個大盆,大盆裡是各種花樣的大饅頭,佛手、長歲、棗鼻等等,看著就稀罕。
那婦人也回去了,跟孩子一邊閒聊著一邊做饅頭。一邊聊著婦人還一邊道:“小點聲,你妹妹還在睡覺呢。”是母親。
正間左右房間,二人在東間,西間房門關著,有一對漂亮稚嫩的小娃娃正在沉沉睡著。
哎,也不知道小妹妹怎麼樣了,等賺了錢,先給妹妹扯兩匹好緞子做衣服,不扯緞子光捎銀子她們肯定不捨得花。
還是家裡好啊,陽光,土胚子牆,牆上有許多坑坑窪窪的小洞跟管狀突起,那是土蜂巢穴的門戶。呵呵,都講究個門戶,土蜂的門戶也有長有短。
屋簷下那一嘬一嘬堆砌的碗裝窩子,那是南去的燕兒家,再過些日子它們就嘰嘰喳喳的回來了。北方這麼冷,那燕兒怕回來的要晚些吧。
門環似乎“譁楞”了一聲,臥在正房牆根曬太陽的黃狗“嗷”一聲站起來,直衝過去。
婦人趕緊拍了手上的麵粉撫了一下頭,道:“是不是你爹回來了?”
卻聽門外有人敲門,喊了一聲:“三奶奶。”
母親答應一聲,道:“只管進來吧。”
門推開一條縫,那黃狗開始搖尾巴,又一陣跳躍,外門擠進一個矮瘦的中年老婆,一邊喚著狗一邊倒騰著小腳:“我們家弄好了,過來幫三奶奶擻面。”
先前那年輕母親就讓孩子讓開位置,那婦女就上了炕,跟上自己家一樣。
那婦女說話大嗓門,剛吵吵著問好,一邊問好一邊滿屋子轉,找那倆孩子。轉一圈沒找見,知道孩子在西間睡覺,聲音就輕了下來。
長起嘆了一聲,從小學著講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說話輕聲細語。但自己就喜歡大嗓門的人家,特別是大嗓門的姑娘,從那聲音裡透著一股淳樸的大方以及無憂無慮。
現下母親是這家院子的主人,因為母親的模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村裡男女老少都稱俏三娘,後來這名又從背後到了臺前。父親叫王文祥,鄉里都稱他王掌櫃子。父子三輩都走買賣,但走來走去除了身子壯實了,基本也就保了個本錢。自己出外看這陣勢,三五趟鏢撿個零頭也當比挑擔子走一年大集要實惠吧,只是這一身本事不知道得幾年才能練出來。
實在憋不住了,長起一點一點拱到床下。他察覺到有人醒了,但沒有問話也不知道是哪位。
長起下了炕故意弄出點聲響,他知道門外也有鏢師把著,別把自己當賊給開了。
長起一路尋著找茅廁,當夜的鏢師講了,師弟你真是,屋裡有夜壺啊,就牆根尿吧,沒人見著。
長起順著牆根就開始解褲子,一抬頭看到斜面牆頭蹲著一個人。長起這尿就回去了一般一抓褲袋,但很快他就反映過來了,誇張地解開誇張地尿完了,又誇張地將褲子勒上,這才搖搖晃晃退回來。
回來對當值的鏢師小聲道:“哥哥,北頭山牆上有個人在那蹲著。”
當值的鏢師問:“他看見你了?”
長起道:“肯定看見了。”“他知道你看見他了?”“恐怕沒有。”
“騎著馬拿著槍,走遍天下是家鄉。春點術語亦得講,跨著風子得把簧。”那鏢師道:“記住了?這個叫‘塌籠上登雲換影’的朋友。東西南北叫‘倒切陽密’,說北牆上有個人蹲著,就是‘密埝塌籠上有鑽天影’,房子是窯,咱這有的是人就是‘窯子象下龍虎山水’。他不投石問路,咱不打他。”
“哦。”
“不用擔心,‘大褂防風’。你過去碰個邁,熟悉熟悉。”
長起半信半疑就過去了,湊到七八步遠勉勉強強“哈”了一聲,聲音不大,牆上那位道:“門生,上來吧。”
長起猛跑兩步攀在牆上,撅著屁股使勁壓著胳膊,先掛上一條腿拼命勾著才翻上去。
裴秋實笑了,道:“一看就不是個做賊的。”
長起笑道:“是,是,本分人家。”“本分人家?本分人家怎麼跟孫青頭混一起了。”
裴秋實喊青面都喊“孫青銅”已示尊敬,但他故意把那個“銅”字念做“頭”。“青頭郎”是一種螞蚱,腿有勁,又叫“蹬倒山”,適合青面的風格這麼叫也貼切。
“您老裴大夫吧?”長起換了話兒,“我聽掌櫃們的這麼叫你。”
“呵呵,是。”
“敢問您老,大褂防風是怎麼個講?”
“操,這幫孫子。”裴秋實一邊掏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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