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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邊道:“防風就是巡夜防賊,大褂呢,大褂就是說我。”
“您老”是個對東家掌櫃等有身份的人的尊稱,通常身份不辨的人物也都稱其“老”,但實際這些人粘隨不老。通常這個是稱男性,女的可不能這麼叫,當家的也不行,寧叫“姑奶奶”也不能叫“您老”。
“敢問您老,這大褂怎麼講?”
“這有什麼講,你叔給起的,這幫東西都叫我‘裴大褂’。我的蔓拆開可以貼大褂子。你叫王長起?貼個虎頭子。”
實際這是裴秋實在糊弄長起,後來長起打聽出來了,有年裴秋實收徒弟,三個徒弟一併拜師,頭前給他弄了身不亞於王公貝勒身上那般名貴的褂子。裴秋實高興,穿了半年天暖和了都捨不得脫,逢人便說“這大褂怎麼樣?我徒弟孝敬的。”充滿了自豪與欣慰,常了孫青銅總喊他配大褂。
其實他這大褂是他大弟子一人出的,但從此之後弟子們都爭先孝敬他已示堅定不移對“拳法的追求”,有一樣,自此裴秋實也是“不斷追求“加緊練武,對徒弟也是一百個好,就這樣跟弟子相互喂招,慢慢師徒幾個都成就出來了。
裴秋實掏出一杆小菸袋,揉上菸絲用拇指肚按住,又摸出火摺子吹燃捻子。映著火光長起看到裴秋實臉上在淌血,太暗,感覺已經乾結了,長起心裡“錚“就激靈了一下。
見裴秋實在黑影裡熄了火,將菸袋叼上,長起問:“裴大夫,你就蹲牆頭上,不怕賊眼尖先尋見你啊?”
“怕什麼,看見了也是他先怕。門生,入了門戶就這個好處,他即使能打暗青子給你掛上,但他也得掂量掂量,你想啊,咱是大門戶,他打了我袁當家能善罷甘休麼?”
“哦。”
“不用那麼小心,就是把鏢劫了,那總號能善罷甘休麼?都得掂量呢,賊沒那麼傻。”
“那有沒有不管這些的賊呢?”
“有啊,通常是一出道跟你似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想試試的。再就我這樣的,狗改不了吃屎,哈哈哈哈,總癢癢著要幹上一票。可別學我啊。”
“哎呀,咱爺倆有緣啊,我也憋悶睡不著,我跟你說啊,這賊也分掛號的不掛號的,掛號的雖然是黑門檻,但他也是明掛,辦事講究。但也有不掛號的,這個叫鑽天入地,他就講究實惠。
這些人有功夫大的,有個蹬兒就能上去,有個洞就能進去。孫青頭就有這個本事,他是真的高來高去不留痕跡,可不是踩陰陽腿兒。
但也有功夫不行玩花樣裝大頭的。有一年就是,那年有鬍子差點端了當家的家啊,當家的弄了個英雄宴,玩了手雙簧。當時這賊啊拳師啊都到了那個車馬店,全村的人也都去聽戲。誰能想到,還真就有人渾水摸魚,趁家裡沒人他就摸進了一戶人家。
周口的房子都是高牆大院,這老鱉上不去,他一摸門上了鎖,知道家裡沒人,就把這門栓慢慢撥開了,將門一推,雖然有這鎖條攔著,但就在門檻跟門之間,出來這麼一個當空。”裴秋實用手比劃著,長起津津有味地聽。
“那賊就往裡鑽,操!慘了!”
“怎麼了?家裡有人?”
“家裡是沒人。”
“有鬼?”
“有你個青頭鬼!”裴秋實損孫青銅已經到了無處不損的地步了:“有狗!**,那狗往前一撲,正把門給擠上了,你想這倒黴蛋子剛把頭探進去,一下就給磕脖子上了,讓那狗是一陣撕扯,這個慘啊,後來都官府都沒查出這是誰來。”
“怎麼沒查出來?”
“沒臉見人了啊,臉皮都撕開了。”裴秋實一磕菸袋:“幹他媽媽的,你說這人,乾點什麼不好,你鑽狗洞還不給狗咬?”
“裴大夫訓導的是。”
“要不說這個練拳,你練點正經的,別整天搞那些鑽來滾去的,不長遠。”
長起知道裴秋實這是什麼意思。
“這人啊,得走正道,打正拳,你就比如說這八極吧,上手是什麼?‘撐拳撐掌劈山掌,降龍伏虎探馬掌’,都是端端正正的架子。”裴秋實掰著指頭說:“這人得有悟性,但心術不正之人,越有悟性越是禍害。一門之內出了這種人怎麼辦?”
裴秋實看了長起一看,將煙桿一攥斬釘截鐵地說:“清理門戶。”
“當然了,我不是說你叔。”
“孫教師是我二哥,不是我叔。”
“哦,呵呵呵呵!他還是不錯的。”裴秋實收了菸袋:“你是不是一來就見我跟他鬧彆扭感覺奇怪?其實不是那麼回事,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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