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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臣,又在祠堂周圍,另外修築廟宇,紀念嶽武穆、文丞相,還有無數忠義之士。正本清源,就從此事做起。孔公意下如何?”
孔議忙點頭道:“自然是極好的,草民佩服定國公的心胸格局。”
徐景昌笑道:“既然如此,我想請孔公去北平主持修廟祭祀事宜……”
聽到這話,孔議立刻就要拒絕,可徐景昌擺手,攔住了他。
“孔公,你的擔憂我知道,南孔讓爵,不慕名利,安貧樂道。不愧是聖人後裔,天下表率。你怕一旦答應了出仕,就會和曲阜北孔發生爭執,到時候孔氏子弟內鬥,讓人貽笑大方,敗壞了聖人之家的名聲。””
徐景昌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孔議的心坎上,“定國公,既然如此,又何必強人所難?”
“不,這只是事情的第一層。”徐景昌道:“是非不能混淆,過去的教訓不能忘記……你們孔氏一門也和華夏萬千百姓一樣,遭逢劫難,九死餘生。如今大明立國才三十餘年,有些事情,我們不做,再過幾十年,想做就晚了。”
徐景昌站起身,將朱棣的御筆請過來。
“孔公你看,這不是給你們孔家的,而是獎勵所有在神州陸沉之際,尚存忠義氣節的英雄……正是這一口氣在,咱們才能重新爬起來。自古以來,由南而北,一統華夏,除了我大明,沒有第二個。正是因為教訓慘痛,有切膚之痛,才能不避刀槍,不懼死亡。前赴後繼,捨死忘生。燕雲之地,千里沃土,每一寸土地,都有忠臣義士的血啊!”
徐景昌激動道:“孔公,你顧念孔氏的情分,聖人的名聲,我很欽佩,也無可指責。但我想請孔公能稍微再思量一下。想想三百多年,華夏的苦難,想想後世子孫,要怎麼避免重蹈覆轍。你們孔氏傳承至今,德昭日月,天下之望。站出來,就猶如當年揹負三寶,毅然渡江的先人一般,替百姓做點事情,也告慰南渡之後的歷代衍聖公,孔公還有遲疑嗎?”
聽著徐景昌的這番話,孔議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壓抑在心中的不平之意,噴薄而出,難以阻擋。
這話說得太好了,簡直不能更好了!
孔府南宗本是隨著南宋渡江的,他們選擇了追隨漢家王朝。
試想一下,如果趙宋稍微有點出息,能收復故土,衍聖公的位置是誰的?
毫無疑問,只能是南孔的!
就算他們不要都不行!
可惜的是趙宋沒本事,輸了遼國,輸金國,輸了金國輸蒙古,最後沒得輸了,把天下都輸了。
南孔也是押錯了寶,還有什麼臉面回曲阜?
但是誰也不能否認,他們對忠義氣節的堅守。
其實他們也不算輸了,大元朝終究沒有長時間坐擁江山。
從淮西崛起的大明,席捲天下,恢復了故土河山。
包括燕雲之地在內,全都回來了。
先人揹負三寶,毅然渡江,並沒有錯,只不過時間稍微晚了一點而已。
如今大明修建廟宇,祭祀英烈,何嘗不是在紀念他們孔家南宗!
孔議又把目光放在了御筆上面:忠孝第一家!
他喃喃唸了即便,突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淚如雨下。
孔議是不想進京的,生怕沾染上是非麻煩,丟了聖人的臉面。
但是朱高燧這個混蛋告訴他,冒出了一個尼山鴻儒會,種種流言蜚語,誹謗聖賢。偏偏曲阜衍聖公只有三歲,沒法正本清源,既是孔家子弟,如何能坐視不理?
孔議無可奈何,只能攜帶三寶進京,想要說清楚尼山鴻儒會的事情,就立刻回鄉。
可他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會得到御筆,又有徐景昌的這一番道理。
別的事情都是次要的,榮華富貴,爵位俸祿,都可以拋開。
但是徐景昌說得對,先人的選擇不能被埋沒……我們這一脈恪守忠義,無愧蒼天,千秋青史,都該有個公論。
既然如此,那似乎就應該站出來,做些事情。
只不過還是那句話,南北二孔,絕對不能內鬥,不能讓人看笑話。
思忖良久,孔議才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淚水,感嘆道:“定國公這麼說,草民實在是不敢反駁,也不能辜負厚愛。只是無論如何,南孔的人,不會違背家訓,絕對不會搶奪衍聖公爵位。”
徐景昌哈哈大笑,“請孔公放心,我已經和陛下說了,曲阜祭孔,一切都是北宗說了算。更不會有冊封南孔後人的問題。你這一次是代表大明朝廷,主持對英烈的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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