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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員?高年級的學生都死光了?這裡面沒有某個人的手段,駱聞舟打死也不信。

而費渡從去年開始計劃進入燕公大,四月份拿到錄取通知,之後立刻開始以各種理由提高了往市局跑的頻率,提前跟整個刑偵隊——甚至於整個市局都混熟了。

現在想起來,研究生院那邊讓他當聯絡員,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這清晰的脈絡,絕佳的行動力,處處透出一股“處心積慮”來。

費渡就像是一顆色澤誘人的毒蘋果,明知道一口下去可能得穿腸爛肚,可是聞著看著,還是叫人下意識地流口水。

駱聞舟動了動,略微舒緩了一下自己直得發僵的後脊,努力收起眼看要一發不可收拾的色心,想起費渡曾經透露過的一個資訊——他那篇據說被收錄進教材的文章,是關於刑事案件中受害人研究的……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方向?

就在駱聞舟從電腦縫裡覷著費渡沉思的時候,費渡突然起身朝他走過來。

駱聞舟嚇了一跳,卻見費渡好似沒注意到他的目光,兀自往門口飲水機走去,臨走還不忘順手捎走了駱聞舟的茶杯,替他蓄滿了茶水。

駱聞舟道了聲謝,正要伸手接,費渡卻捏著他的杯子沒鬆手,指尖刻意往前一送,似有還無地碰了駱聞舟一下。

費渡一手撐在他的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駱聞舟,一俯身,壓低聲音說:“駱隊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我不收錢的。”

駱聞舟沒動,同樣用耳語似的聲音說:“你們學校現在流行在工作期間騷擾上司?”

費渡用某種食肉動物的眼神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笑了,轉身溜達回自己的臨時工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駱隊要是覺得我的存在就是騷擾,那我也實在沒辦法了。”

駱聞舟摸出了煙盒,瞄了一眼旁邊的空氣清淨機,揣起煙盒往衛生間走去,感覺自己實在清心寡慾太久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駱聞舟卻發現費渡沒有要走的意思。

駱聞舟拎起車鑰匙,有意無意地往他手上的卷宗上看了一眼,發現他在回顧許文超的供述,目光已經停留在某一頁很久了。

駱聞舟腳步一頓。

費渡彷彿後腦勺上長了眼睛,聽腳步聲就聽出了他的疑問,緩緩地說:“許文超說,他在跟蹤吳廣川的過程中被郭恆發現,聊過之後,郭恆對吳廣川和蘇筱嵐的關係起了疑心,尋求警方支援未果後,郭恆開始私自調查吳廣川,許文超替他盯梢。”

駱聞舟:“嗯?”

費渡輕輕往後一靠:“這句話看著有點奇怪。”

駱聞舟一手按在他的椅背上,從後面越過費渡的肩頭去看他手指尖畫出來的那段話:“奇怪在哪?”

“郭恆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請求許文超的幫助,我們預設當時的郭菲案的細節,是郭恆在這個過程中透露給許文超的。”

駱聞舟:“郭恆自己這麼說的。”

“二十多年了,郭恆未必記得清自己都說過些什麼,但我總覺得他會和許文超說出那些諸如‘鉛筆盒裡的鈴鐺’之類的細節很奇怪。”

“這個細節在郭恆和當年的警方看來,除了證明那通電話和郭菲失蹤有關外,並沒有其他的調查價值,而且對郭恆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創傷——想象一下他當時的心理,他會在哪種情況下說出這個細節?”

駱聞舟:“比如對方會問,‘你怎麼知道電話裡的是你女兒’。”

“‘你怎麼知道電話裡的是你女兒’,”費渡搖搖頭,“這話聽起來,像是許文超在核實郭恆的話的真實性。”

駱聞舟倏地反應過來——只有一無所知的人,才會在聽到郭恆的話之後,第一時間本能地核實其真實性。

而許文超當時其實已經知道吳廣川和蘇筱嵐的畸形關係,也知道蘇筱嵐就是連環綁架案的罪魁禍首,他心裡明鏡似的,會把自己的“一無所知”演得那麼逼真嗎?

“如果是那樣,這個許文超未免太可怕了。”費渡說,“可如果不是這樣,郭恆為什麼會主動說出這個細節?傾訴嗎?如果你是郭恆,孩子十幾歲了,你已經人近中年,你會和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傾訴什麼嗎?”

“蘇落盞說自己是看了蘇筱嵐的日記,才萌生了效仿蘇筱嵐的想法,可是我剛才仔細看了,蘇筱嵐的日記裡,除了描述過自己給受害人家屬打電話時的興奮之外,並沒有提到鉛筆盒這個細節。”費渡伸手敲了敲桌面,“所以那個小女孩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駱聞舟一愣,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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