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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拜堂吧,哈哈哈哈。”
“放了我,放了我,你們這幫狗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那少女哭得嘶聲裂肺。
袁飛笑得更開心了,大聲道:“爹,我們可以開始拜堂了。”
袁建魁點了點頭,只聽那司儀大聲道:“時辰到,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兩丫鬟將那少女按跪在地,就要拜堂。那少女全力掙扎,無賴力氣過小,還是跪了下去,卻是死活也不低頭下拜,兩丫鬟又強按其頭,總算勉強行事。
拜完天地,又拜高堂,山寨眾人都是笑得合不攏嘴,此時那少女也不再嚎哭,自是默默抽泣,看來心中已是認命。在夫妻對拜時,卻聽一道風響,划來一道灰影,直往坐在正堂的袁建魁射來。袁建愧眼明身快,他一個躍身飛起,躲過來物。只聽“啪”一聲響,一灰色棍子直入袁建魁剛才所坐的那太師椅一寸來深。袁建魁飛落下地,細細打量那來物,竟是一隻一尺來長的樹枝,樹枝上下襬動,尾部還附有一張卷著的信紙。眾人皆是瞠目結舌,暗暗心驚:“此人射箭技法好是厲害,竟能將一樹枝射入這太師椅中,實見功力。”
袁建魁忙取出起那紙條,開啟來,但見上面寫著:
石寶寨除袁家父子的眾人聽著,你們即刻下山,再別和這袁家父子同流河烏了,否則殺無赦。
袁建魁面色頓如死灰,心中暗道:“此人有備而來。”“爹,這上面寫著什麼?”袁飛心中疑惑,迫不及待問道。袁建魁並不理會袁飛,自走到廳門,提起全身內力吼道:“何方鳥人,竟敢來我石寶寨搗亂,有種就現出身來。”
“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廳門對面的一棵大樹上傳來,笑聲未盡,便見人影飛落到那外門房頂上,但見他在那房頂上一個借力,人又飛了起來,輕飄飄的落到大廳前的練武場上,落地時無聲無息。
袁建魁心中也暗喝一聲彩:“好輕功。”他沉步走到練武場,眾人也跟著來到練武場,大廳內就剩下了那少女和兩個丫鬟。
細細打量這來者,竟是一個年歲二十三四的風華英年,他七尺身軀,身著灰衣,背跨彎弓,手提長劍,實顯威豪,正是那:
兩道劍眉挺,一對眼耀輝。刀耳滴珠懸,唇皮脂肪堆。
骨健似銅鑄,聲宏如厲雷。果有張飛勇,更勝項羽威。
眾人心下更是納奇:“剛才那一箭力道甚猛,不想竟是一個如此少年所發。”袁建魁愣了愣,喝聲道:“你到底何人,竟敢到此地撒野。”他剛才見對方露的兩手,實非尋常,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聽那少年厲聲道:“爾等即刻放了那姑娘,也許我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好一個狂妄之徒,我道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周正最是心急,提起一柄大斧頭,就要應戰。袁建魁也不阻止,他不知對方底細,正好讓老四去探探虛實。周正板起斧頭,大喝一聲:“臭小子,看招。”話音未落,斧頭已如狂風般向那少年砍來。
那少年卻不慌亂,待周正斧頭近在咫尺,才瞬間拔出手中長劍,迎手一架,架住周正來斧。周正全力下壓,卻是絲毫不能動彈,他暗喝道:“好大的力道。”他一輪斧頭,側手劈向那少年右手,那少年手腕一轉,向下划來一道弧,長劍反刺周正,劍到途中,手腕微抖,竟蕩起無數劍花,好似瑞雪滿天。周正從未見過如此劍發,心中驚愕,邊是身退,大斧便是全力砍向那少年劍圈。只聽“鐺”一聲響,隨後便是“嘶、嘶陣破布之聲。原來周正手中大斧已給那少年長劍打飛,直往練武場邊一大樹打去,剛好打在那大樹樹幹之上,直入樹幹兩寸來深。再看周正身上衣服,竟給那少年剛才的長劍攪得破碎不堪,現在只剩下幾絲碎布條。
周正驚張大口,久久沒能合攏,汗水從他全身冒出。那少年冷冷道:“今日暫且饒你一命,即刻給我滾下山去,否則我讓你橫屍於此。”周正愣在那裡,心跳仍是劇烈,卻是不知怎為。“聽見沒有。”那少年怒喝一聲,聲音如雷,響砌雲霄。周正全身一抖,即刻緩過神來,向那少年顫身抱了抱拳:“多謝大俠饒命。”說罷便拔腿向門外跑去,連頭也不敢回一下。
袁飛本來今日大婚,很是有興,可給這少年一鬧,心中早已怒極,他也不管對方武功到底如何,一掀新郎帽子,在旁邊一寨民手中奪過一柄長劍,怒喝一聲:“臭小子,敢在我婚禮上搗亂。”便一劍急刺那少年。袁建魁驚喝道:“飛兒,不可魯莽。”可袁飛長劍既出,他也不及阻止,惟有硬著頭皮讓袁飛相鬥那少年,只待兒子遇險之時,即刻相助。
但見那少年長劍迎著袁飛長劍一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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