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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下沉,低身反取袁飛下盤,袁飛忙用長劍相擋,那少年這一招卻不盡實,長劍再往下沉,不掃袁飛,而是直劃地上。袁飛不知他欲做什麼,見他長劍不攻自己,心中一喜,急轉手中長劍,攻向那少年胸口。那少年卻不回守,只是疾步後退,他抖舞著長劍,時左時右,時重時輕,像在寫什麼字,長劍卻在地上划起陣陣塵土,直撲袁飛面門,袁飛頓覺眼前煙塵瀰漫,不能見物,他又怕對方在此時攻他,疾舞手中長劍,卻是漫無目的。
袁建魁暗叫一聲不好,可那少年舞起的煙塵實在太濃,他也不能見物,怎敢輕易出手。卻見血光一道,一個人頭從煙塵中飛了出來,落到袁建魁腳下,袁建魁見是袁飛人頭,全身一顫,幾欲暈倒。他一下撲跪在地:“我的兒呀。”心中頓如刀絞劍戳,鋼牙卻是咬得“咯、咯”生響,兩行痛淚唰地從他雙眼湧了出來。
………【第二回 劍殺三惡】………
眾人皆是打了個冷顫,半晌才是反應過來,齊拔刀劍,怒指還被煙塵圍繞的少年。煙塵片刻散去,但見那少年弓步向前,手中長劍斜指後方,劍尖鮮血滴滴,他低垂著頭,紋絲不動,就如一座石雕,而袁飛的無頭屍體則靜靜躺在他的腳下,鮮血從他頸部直冒出來。眾人皆感股股驚汗從背心滑下,卻都不敢往前挪動半步。“啊”有幾個人不約而同失聲驚呼,他們是看見那少年腳下漸漸顯出幾道紅色筆畫來,後來竟形成幾個字,那這幾個字乃是“擋我者來那少年剛才在底下狂劃的便是這幾個字,而剛才眾人目光聚齊在那少年身上,併為注意地上的字,直到袁飛頸部的鮮血湧出,添滿了幾個字筆畫的凹處,眾人才發現。
老二文太郎和老三雄忠藩對望了一眼,皆無主意,只待袁建魁發話。“再不走,就得死。”那少年話如冰霜。眾人全身顫抖,“鐺、鐺去手中刀劍,一窩蜂向門口擁去。須臾間,練武場上就剩下了袁建魁、文太郎和雄忠藩三人,看來那些全乃貪生怕死的鼠輩。袁建魁嚥了咽雙眼橫淚,緩緩站起身來,握這長劍的手咯咯聲響:“你到底是什麼人。”袁建魁此時反是冷靜下來。
“奉家師之命,前來為他老人家清理門戶的。”那少年道。袁建魁輕輕點了點頭:“該來的終是要來,我早猜到那老頭不會放過我。”袁建魁看了看文太郎和雄忠藩道:“你們也去吧。”
“大哥,我們既然和你結義為兄,便是同生共死,我們要和你共抗這小子。”雄忠藩堅定道。“我不相信這小子有三頭六臂,大哥,我們三兄弟合力,定能勝他。”文太郎也道。袁建魁仰天一笑:“我袁建魁作惡一生,沒什麼值得自豪的,但有你們兩個好兄弟,我今生無憾。”袁建魁“嗖”一聲拔出手中長劍:“小子,出劍吧。”文太郎和雄忠藩也皆緊握手中兵器,和袁建魁站作一排,就待交戰。
“看招。”那少年一聲厲喝,長劍一抖,畫起數個圓圈,竟同時攻向三人數處穴位。袁建魁大喝一聲:“來得好。”他右手連連前劃,長劍雖不能劃到那少年,可劍氣卻直攻過來,而文太郎和雄忠藩也齊動手中兵器,向那少年攻去。“鐺、鐺陣亂響,四人兵器相交,火花耀眼,那少年劍法雖是出神入化,可他內力卻是一般,怎比兩個久練武功和一個天生神力的人,何況他以一敵三,當然吃虧。他只感握劍的右手一陣發麻,長劍差點脫落。
袁建魁見得機會,急是抽劍,一招“梨袖舞花”透過三人相交的兵器,向那少年腹下狂舞過來,蕩起陣陣劍花,看來他當了劍聖兩年徒兒絕不是白當,與此同時,文太郎也是順勢一個地下滾身,手中判官筆疾點那少年雙腿六處穴位。那少年此時的長劍還和雄忠藩狼牙棒絞在一起,一時竟不能抽出,原來這雄忠藩的狼壓棒構造奇特,每顆狼牙刺竟是彎鉤,好在與人相鬥時絞住對手兵器。他情急智生,右手用劍在雄忠藩狼牙棒上向後得力,雙腳則同時在地上得力,身子下半部分竟急往後甩去,正好躲過兩人對他下盤的攻勢。但見他人以右手為軸心,身子甩起一道弧,翻騰過來,雙腿由上至下倒壓雄忠藩腦袋。雄忠藩吃了一驚,急楞起狼牙棒,朝上向那少年胸口打去。那少年自知力道沒有對方足,不敢用長劍相抵,可他此時人倒橫在空中,怎能躲閃。危急之時,他頓是想起他師父曾對他說過的劍學心法:“劍由心生,心驅劍出,心劍合一,無心無劍。”他剎間明白:“對方猛力甚大,我何必和他強碰,當用心驅劍,讓劍隨我用。”但見他長劍劃過一道光芒,已迎向了雄忠藩打來的狼牙棒,這次劍棒相迎,卻與上次大相徑庭。兩物想交,無聲無息,那少年的長劍卻是彎了起來,身子又借這長劍相交之力,豎立著倒飛了上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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