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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揭開主菜蓋子的那一瞬間後,我便攔著趙水荷的腰趴倒在地,那裡邊的東西,自然也沒有看見。

不過之後,我耳朵中聽見了一種類似汽車爆胎般急速的迸濺聲音,然後便看見無數的,閃光的痕跡,劃過桌子上方的空氣!

幾聲劇烈的慘叫之後,又傳來一聲重重的摔門。

再之後,這屋子裡突然傳出一個我略微有些熟悉,又帶著陰損與憤怒的聲音道:“你們倒是真會躲哈!都給我出來!今天老子要新賬舊賬一起算!”

聞言,我鬆開有些搞不清狀況的趙水荷,隨後隱著身子,先拿個盤子護住腦袋,在露一條眼睛縫,觀察著桌面以上的情況。

房間裡,桌子以上一片狼藉。

此時此刻,整個桌子以上的雅間都插滿了一種長尺寸的鋼針,那些針頭在窗外陽光的反射下映出綠色的異芒,看著極端詭異。

鋼針插的到處都是,而且明顯有毒,剛才翻白眼的服務員正爬在桌子上吐著白沫,渾身針眼,就連沒及時躲開的徽嗣柱臉上也插滿了那些玩意,整的和個刺蝟一樣。

那位肥碩的大少爺明顯中了鋼針上的毒,他正仰著脖子趟在椅子裡顫悠悠的抖動,在他背後則是賊精的徽嗣杺,她一邊把親哥哥當擋箭牌安然的躲避,一邊側著頭,從懷裡拿出什麼東西......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趙海鵬與我一樣,把身體沒在桌子以下,只漏著一雙眼睛,望著包間的門口方位。

順著他的目光,我也跟著看去,正看見一個穿黑色衝鋒衣的男人,那人一臉絡腮鬍子,耳朵上裹著紗布,一手抓住何芝白的脖子,另一手拿著一把瑩綠色的匕首,張牙舞爪的叫囂。

我看著那人的臉,瞳孔頓時收緊!

那個人,我認識的緊,他正是在黑虎街戲臺子下衝我冷笑,又在徽老爺子的醫院中裝扮護士,背後偷襲我的絡腮鬍子男人。

這個傢伙,居然追到這裡?到底要幹什麼?

此時刻,那人手裡有何芝白當人質,張狂的很,他看著我們從桌子下探出頭來的樣子,索性直接提刀指著我們道:“你們誰是霍三思,站出來!”

聞言,我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後以大姐為重,便緩緩站起身子,同時將手和腳輕輕勾住我的椅子以防萬一,伺機微笑道:“怎麼著兄弟?從廁所追到飯店,為啥老盯著我呢?”

“呵呵!”那人眼睛冒火的看著我,隨後道:“因為你‘拽’呀!又是上電視,又是拿賞錢的,很仗義是麼?”

“不是大哥......”我詫異道:“就算我上過電視也不值得你這麼崇拜我吧?況且這些和你有啥關係?”

那人見我聽明白了幾分,便吐了口吐沫,點名道:“你見義勇為,抓的那兩個時妖,就是我的兒女!現在,知道我是幹啥的了吧?”

這絡腮鬍子男人一句話,當時便讓我徹底明白了!

感情這位並不是因為徽老爺子的事物才盯上我的,而還是因為前幾天,我們見義勇為,抓時妖,救孩子的那件事,傷了他的親屬。

我又想起來,當初那女妖精被警察帶走的時候,確實是曾經威脅過我,說什麼“別後悔”,好像還說“會有人收拾你的......”

看來她所說的,來收拾我的人,就是這個絡腮鬍子,她的親爹!

雖然是拍花子,騙孩子,號稱六親不認的時妖,但畢竟是一雙兒女,我和趙海鵬都把人家送局子吃槍子去了,親爹不可能不計較,在加上蔡秋葵做節目時,我上電視露臉的最多,因此他始終盯著我,暗算我,也就不難理解。

子女被我搞進局子,耳朵被我削掉一半,換誰誰也發狂,於是乎我也就完全明白,這位“老時妖”,為什麼在我們吃徽家四四席的時候於主菜中動手腳,放噴射鋼針的機關,企圖把我們一網打盡了。

明白了一切,我衝那人道:“這個......時妖是外八行騙財的行當,人人得而誅之,古來的規矩,你子女被我逮住,能怨誰?”

“哼!”那人冷哼,隨後開口道:“我子女被你送進局子之前,每年光賣孩子的錢,就能孝敬我十幾萬,這還不用提他倆拉皮條,賣(和諧)淫等等......現在你把他們抓進去了,誰給我養老!”

聽了這老時妖的話,我是徹底無言以對了。

趙海鵬說當時妖的人沒人性,我起初還是抱著懷疑態度的,不過聽了這位大叔的說話,我現在是相信的五體投地。

丫子女被抓起來,不去反思自己的過錯,卻趁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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