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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時妖的突然闖入,讓我們所有人措不及防,而更加措不及防的是,他手裡居然抓住何芝白當人質。

有了人質,時妖異常猖狂,他手裡提著染毒的匕首,一面拿何芝白威脅大家,一面衝我要一百萬“了事錢”。

相對於劫匪的狂妄,作為人質的何芝白倒是鎮靜的緊,她面對著鋒利的刀子,一臉平靜道:“先生,你光天化日干這種事,自覺出的去麼?就不怕警察抓?”

面對何的義正言辭,這位老時妖卻顯得喪心病狂,他胸有成竹的搖頭道:“我怕這個,還幹什麼時妖?你們別以為人多就鬥得過我,老子有的是麻藥,而且我還有幫手的......”

說著話,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老東西突然面色死陰,以一種我們從來沒有聽見過的語氣衝中了毒針的徽嗣柱飄然喊道:“那個~死胖子~!給我起來,磕頭!”

時妖的話是一種非常詭異的頻率,類似我頭腦中竹詩的報警一般,又或者更像是一種次聲,總之聽的我耳朵癢癢的,彷彿拿石子打耳朵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而隨著他的話,已經口吐白沫的徽嗣柱,果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中,衝那時妖點頭般抖動著,跪下,磕頭。

看著徽嗣柱,我徹底明白了,這時妖手裡的毒針不光能讓人麻痺,而且還能讓時妖進一步控制人的行為,從昨晚廁所遇見的護士,到眼前翻白眼的徽大少爺,無不如此。

眼看著徽大少被人控制,老時妖無不得意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我們時妖用藥的本事,你霍三思識相的,趕緊給我錢,大家一拍兩散,要不然我就用藥把你們都毒倒!然後賣掉!”

說著話,這老東西賊眉溜眼的看著剛從地上和椅子後站起來的趙水荷與徽嗣杺,一臉淫|笑。

他“計劃”道:“到時候,男的我全部弄傻,賣山(和諧)西黑煤窯挖煤,女的就買到臺彎接客,過幾年在弄到貴西北的寨子裡生娃,少說也能掙十幾萬,嘿嘿......”

時妖的猖狂,讓我憤怒,可就在我想著怎麼把白大姐從妖精手裡救出來的時候,我身側的徽嗣杺,卻微笑著開口了。

徽不說則以,一鳴驚人,她笑著衝老時妖道:“錢不是問題,但問題是,我們給錢之後,你會放人麼?”

徽嗣杺有此一問,當即另那老東西詫異不已。

他拿匕首指著徽嗣杺道:“小丫頭,口氣不小,我要的是一百萬!不是一百塊!”

“簡單!”徽嗣杺說話間,毫無畏懼的走到時妖面前,遞給他一張紙條道:“支票認識麼?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你拿去,我全當買命了。”

徽嗣杺的行動大膽,也讓那妖精吃驚不少,不過那老時妖謹慎的緊,沒有去接支票,而是開口反問道:“我怎麼知道真假,我怎麼知道會不會在取錢的時候被你通緝?”

徽嗣杺聞言,略微搖頭,隨後扔掉了手裡的支票,又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老時妖。

徽嗣杺又道:“既然你怕被通緝,那咱們現在就轉賬可以嗎?你放開何芝白,讓她去拿轉賬機來,你操作,我說密碼,現場交割,一拍兩清。”

這句話,足以令那老妖精心動不已的,他眼睛滴溜溜轉著,又道:“可......我怎麼知道那女人出去之後不會報警?”

“呵呵,您在逗我麼?”徽嗣杺指著我們一屋子“老弱病殘”道:“您手裡有匕首,又用毒毒倒了我的大哥和員工,要想給他們解毒,還得靠您吧?總之,您有籌碼得到那筆錢,怕什麼?”

徽嗣杺的話,當頭棒喝般“點”醒了那老時妖,隨後他果然放開何芝白,讓她去取錢的同時,還不忘了威脅道:“如果你出去敢報警,我就不解開這些人的毒,讓她們都和那個女護士一樣,一輩子變白痴!”

何芝白點頭,面無表情走了出去。

在之後,我們經歷了難耐的等待,過程就像熱火烤螞蟻一樣煩悶,期間我想動手,先發制人,但卻被徽嗣杺的一個眼神制止了。

徽在何芝白離開之後,索性坐回到椅子裡,她一邊看著滿桌子的狼藉,一邊微微搖頭,衝我“抱歉”道:“......可惜呀!讓勇客你沒了吃食,水潰還‘炸’了一地狼藉,不過你放心,咱會切老苦瓜的,等這件事完了,我給大家壓驚。”

我聽著徽嗣杺的“安慰”話,心中一喜。

徽嗣杺的話裡有“火工詞”因此我一聽就懂,他所說的“勇客”,並不是指我,而是指代我面前的時妖,因為“勇”在火工語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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