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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豆成兵?”趙海鵬自言自語著,顯得臉色上有些犯難。

看著趙海鵬臉上細微的變化,當時我心中也略一陰沉,隨後趕忙問他道:“啥是個散豆成兵?很難麼?”

趙搖了搖頭,回答我說:“不難,就是……”

趙沒有把“就是”之後的話說出來,但在之後,從那個徽傢伙計的講述中,我明白了趙的擔憂。

徽家那個謙遜的夥計衝我們堆笑說道:“這個撒豆成兵呀!比的就是掂鍋!”

原來,所謂撒豆成兵。就是在抄鍋中放入二斤豆子,用廚子中拋鍋掂勺的工藝將豆子高拋至少一尺半,在用抄鍋接住,來回高拋承接十二下,然後稱量鍋中豆子的重量,以豆子掂掉於地少者,鍋中餘豆重量大者為勝。

這一場比鬥,我們出的人,只要在掂豆鍋十二次後,能在剩下的豆子重量上超過我面前的這位夥計的重量,那就算贏。

這一斗,拼的是廚子掂鍋過火的技巧,落在一個“火”字上。

聽的挺簡單,但我看著趙海鵬面色上的難堪,以及他下意識握緊的右手,突然知道……他沒有勝算!

趙海鵬廚藝是頂呱呱的,掂鍋爆火這麼基本的功夫,想來他也不會差。

可是,趙右手上是有舊傷的,這一點,卻肯定是他的致命軟肋。

早在趙水荷與我第一次見面,看鯰魚鍋猜廚子的時候,我就已經從小丫頭那裡知道,趙海鵬的手有舊傷。

而且,今天早晨來時,趙的手臂又表現除了明顯的不適,這更應徵了趙水荷早先對趙的判斷。

所以我想,趙海鵬此刻擔心的,定然是他自己的手,能否應下這個賭局。

他的擔心也是我的擔心,於是我趕緊指了指他的右手道:“是不是不方便。”

我的話,讓趙的臉色更加陰沉,他抬頭,非常為難的對我說道:“對不住了。”

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看見趙漏出真正為難的表情,那樣子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無奈,也透漏著些許他對徽嗣柱這個混蛋的不滿。

同時,趙海鵬略顯疲憊的身形,也讓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絲深深的自責。

趙真正面露難色的時候,感覺無助的不光是他……還有我。

平心而論,趙是個非常仁義的人,他為了於我身上還欠陰六甲的人情,可以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簡直把孔夫子那一套發揮的淋漓盡致,若放古代,絕對是關雲長一般的人物。

遁世不見知而不悔,唯聖者能之。

可不管趙海鵬能不能,現在人們卻根本就不把他的仁義當回事了,這趙海鵬執著堅持的東西……多少有些孤獨。

但,我欣賞他,也必須欣賞他。

我的這位趙哥不只一次救過我的命,也不只一回為我出謀劃策,就像當年的霍海龍對待我爺爺那般,不管他的初衷是什麼,我都是直接的受益人。

這樣一位大哥,我在不感激他,在不認同他……我還是人嗎?

看著趙海鵬的我,更是捫心自問!難道說我只有被別人保護的份子,只有躲在趙海鵬這把大傘下……我才能苟活?

一種負罪感……自我心底升起。

“這……能不能換一個?”沉默過後,趙終於開口,對會嗣柱道。

和我想的一樣,趙的手果然不行,但我更想通了,就算是他的手行,我也不能讓他獨自挑大樑下去。

沒有任何猶豫,我打斷趙海鵬的話,衝徽嗣柱言:“比的專案還是掂鍋不變!我來和你比。”

“什麼?”趙水荷愕然。

“別胡鬧!”趙海鵬攔我道:“你根本不是五臟廟的人,怎麼是他手下的對手。”

我的出頭,不光趙海鵬他們反對,就連徽嗣柱都異常鄙視的看著我,問趙海鵬:“姓趙的,這私塾的野鴿子是從什麼地飛出來的?”

聽著徽嗣柱的話,我惱怒道:“你他(和諧)媽才野鴿子呢,老子也是五臟廟的人,有傳承。”

我的話讓趙海鵬詫異,讓趙水荷鬱悶,更讓姓徽的煩悶,彷彿他們幾個先前對我這近乎沉默的人完全忽略了,經過我一嗓子提醒,大家才發現有我這麼一號。

彼時,趙水荷衝我道:“霍老三,你胡說什麼呢?你哪裡有什麼規矩傳承?騙了我幾天,你不會真當真了吧?想入廟,等這檔子事過了,我收你當徒弟。”

“住口,誰胡說了?”我不滿道:“老子是五臟廟五嶺殿裡的人,我,我……我爹叫霍海龍!”

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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