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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的面前,朱元璋才會露出如此疲賴歪派的一面。

“你啊,你啊。”馬秀英好笑地看著他,“都要做父親了,還像個孩子。”

朱元璋把耳朵貼到她的腹部,“我這不是高興嗎?今天孩子有沒有動啊?”

“先前動過,這會可能在睡覺。”

“孩子都比你聽話。”

“討厭……”

兩人窩在床頭說了一些夫妻的笑話,朱元璋正色道:“這朱升真不能小看,隱居山村都能說出如此絕妙的計策,果然胸有丘壑。”

馬秀英把頭依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所以人們常說,打天下靠武將,治天下靠文臣。如今你要韜光養晦發展應天的勢力就要多招攬文人輔助。江南才子很多,我曾經就認識……就知道不少。”她驀然想到姚天禧,猶豫了一下,快速轉移話題說道:“總之你可別輕看這些文人。”

“一個朱升就這麼厲害,我哪裡還敢輕看江南的才子。”朱元璋沒有聽出馬秀英的猶豫,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好被子,“我今晚去看看李兒,你早點歇息。”

出於彌補,朱元璋這段時間經常去探望李兒,有時就歇在她的院子。馬秀英也對不能為李兒孩子報仇的事心生內疚,時常催促朱元璋多去陪伴安慰李兒。

目送朱元璋離開,馬秀英自嘲地笑笑,怎麼突然就想起了那個人,是因為江南的關係嗎?這些年來她從不刻意去打探他的訊息。遜影若是提到他的情況,她便默默聽著;遜影若是不提,她就不問。再次來到江南,許多人和事都已時過境遷,可是為什麼腦海裡原本應該淡忘的那個人卻越來越清晰?

遜影端著補品進來,見到她靜靜發呆,不由問道:“主子,怎麼了?”

馬秀英回過神,她不喜歡這種牽腸掛肚的感覺,也自認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索性大大方方地問道:“姚大哥,嗯,道衍大師最近如何?”

遜影當即笑了起來,把藥遞過去,說道:“姚大哥雖然當了和尚,卻一點都不遵守佛法戒律,照樣吃肉喝酒,甚至還跟高啟、王行等才子去逛煙花之地,”她頓了頓,看看馬秀英的表情,小心翼翼說道:“不過姚大哥從不留戀這種地方,只是和這些才子吟詩做對。譬如他做的詩句‘五仗石邊琴一曲,桃花三月鯉魚飛’等都被人爭相傳頌。還有一首詩‘春在於花,全花是春;花在於春,全春是花’可好笑了。夫人,你說好笑不好笑?”

馬秀英忍俊不禁,轉念一想,卻笑不出來。姚天禧以禪喻詩,不涉佛語,卻入禪味。她不由讚道:“好個論詩如論禪,姚大哥於心靈感發之中寫出這些詩句來,盡得純粹心靈的澹泊與寧靜。看來他終於不再耽溺於苦痛之中,真正放開心胸了。”

遜影暗暗嘀咕:“姚大哥寫的詩莫名其妙,夫人說的話古古怪怪,真是一對怪人。”

此時被議論的道衍正和高啟、葉琛等人在書院談笑風生。

高啟突然當眾打了個噴嚏,自嘲地捂住鼻子,“誰在說我?”

眾人皆豪爽之輩,也不介意他的失禮行為,葉琛撫掌笑道:“準是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又在想你了。老實交代,你又辜負了哪位姑娘的芳心,罰酒一杯!”

“罰酒,罰酒!”眾人跟著起鬨,“光罰酒不行,還得作詩一首。”

高啟推辭不過,一手提壺,一手握杯,暢言道:“鑿渠深,一十尋;鑿渠廣,八十丈。鑿渠未苦莫嗟吁,黃河曾開千丈餘。君不見,賈尚書……”

等了半天不見下文,有人愣楞地問道:“後面呢?”

“完了!”高啟一飲而盡,瀟灑地舉杯倒置,示意詩唸完了,酒也喝完了。

“妙!妙!只是寥寥數句,收煞處戛然而止,給人以深遠的回味,高啟兄果然不負盛名。”宋濂搖頭晃腦,似乎還在回味。

道衍哈哈笑道:“得了吧,你們這些才子就會相互吹捧,明明是高啟偷懶,不肯好好把詩唸完,你們卻非說什麼給人以深遠的回味。”

眾人鬨堂大笑,有人眼淚都笑出來了,唯有宋濂羞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

第二百二十二章 江南士子議元璋

章溢不忍見老友難堪,急忙轉移話題,“說起黃河,我倒聽說在黃河起義的紅巾軍首領之一朱元璋來了集慶,聽說此人有勇有謀,手下能人輩出,且重情重義,禮賢下士。他正在四處招攬學者,楓林先生都被他說動了,諸位可有想法?”

道衍猛然一怔,隨即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是和尚,不涉紅塵。”

高啟擔心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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