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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鄉親們對“老貨”、“死貨”一類的話頗為熟悉,時不時的就會聽見用“老貨”、“死貨”來笑罵對方。以我的記憶,說這種話的人有四個“特徵”:一是年歲偏大,約四五十歲以上的人,而“死貨”一詞多用在二三十歲左右的青壯年身上;二是說這種話的人在人們印象中多是愛“打情罵俏”的男女;三是都是平輩的族人或鄰里,關係較好,如遠房叔嫂、妯娌之間。四是常指鄉間的媒婆,接生婆和打卦算命的先生一類人。所謂“貨”者,即“東西”的另一種說法。

“老貨”即老東西,“死貨”即死東西,都是罵語。但這種“罵”不同於一般罵人之“罵”,因為罵者非有氣而罵,而是一種“笑罵”,罵得有情有味,罵得對方心裡美滋滋甜絲絲的。因為這種“罵”首先是由被罵者的“挑逗”引起的,常常與“情”或是“性”有關。例如,一位遠房小叔子經過某嫂門前,見嫂子正在餵豬,於是笑說道:“嫂在餵豬哪!”嫂子笑回道:“原來是大兄弟哪,吃飯了嗎?沒吃嫂子來餵你一瓢!”小叔笑嘻嘻地道:“我吃飽了。你那瓢還是留給我大哥用吧!”嫂子咯咯大笑,回了一句“你這死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同樣是這段對話,倘是上了年歲的叔嫂打趣,則多用“老東西”、“老貨”。

這是我們鄉下人的例子,紅學專家可能不認賬——無“文獻”記載,不足為證。那麼我們就舉《紅樓夢》文字中的例子,說“老貨”即可指男人也可以指女人,男人可以說,女人也可以說,其範圍絕不止女人圈。

例一,《紅樓夢》第8回賈寶玉來到梨香院看寶姐姐,薛姨媽留寶玉喝酒,在場的李嬤嬤則阻攔寶玉還說了一篇“理由”。於是薛姨媽笑道:“老貨,你只放心吃你的去。我也不許他吃多了。便是老太太問,有我呢。”

例二,《紅樓夢》第53回寫烏進孝進租,賈珍看過租單,問了辛苦之後說道:“我說呢,怎麼今兒才來。我才看那單子上,今年你這老貨又來打擂臺來了。”

例三,《紅樓夢》第81回寫賈母與王夫人閒話中提到了馬道婆因搞魘魔法犯了事,於是王夫人道:“這老貨已經問了罪,決不好叫他來對證。”

前二例出在前80回,而且是女對女、男對男的對話,不會產生分不清男女的問題。第三例在說“老貨”之前,賈母和王夫人都說過“這老東西”(指馬道婆),然後又說“這老貨”,前後的意思都是一樣的,“老貨”即“老東西”。

綜上外證、內證,可以說明脂批中的“老貨”二字並不能證明批者就是女性,當然此二字也無法證明脂硯齋就是史湘雲。因為賈珍與烏進孝都是男人,他們照樣可以“罵”對方是“老貨”!

2004年11月11日

惟智無涯

惟智無涯

——鬥草憐香蕙的啟示

《紅樓夢》第62回寫了“鬥草”的小故事,給大觀園美麗的景色中增添了幾分“人氣”、“雅趣”。或因這是一個小故事,又都是一些十二三歲女孩兒的玩耍,所以很少有人去細究那故事的來歷和它對文學創作的影響。

據南朝宗懍《荊楚歲時記》中有云:“五月五日,四民並踏百草,又有‘鬥百草’之戲。”這樣的記載很多,說明古代文人對“鬥百草”之戲很重視,因為它既是一種遊戲,是一種風俗,也是一種文化。宗懍的記載並沒有說明“鬥草”的產生時代,但《詩經》中的《疲�q》一詩透露的資訊證明早在春秋戰國之前就已經有了“鬥百草”的遊戲活動。《疲�q》詩云:

采采疲�q,薄言採之。

采采疲�q,薄言有之。

采采疲�q,薄言掇之。

采采疲�q,薄言捋之。

采采疲�q,薄言袺之。

采采疲�q,薄言襭之。

漢代的申培解釋《疲�q》說,這是“童兒鬥草嬉戲歌謠之詞賦也。”(《詩說》)

鬥草是一種“益智”性的遊戲,採草多少還在其次,重要的是“鬥”知識,即看一個人對草的認識,要說草的名稱。鬥就是比賽,測試你能把草名應對的恰當準確,這需要知識更貴智慧。《紅樓夢》第62回寫道:

……大家採了些花草來兜著,坐在花草堆中鬥草。這一個說:“我有觀音柳。”那一個說:“我有羅漢松。”那一個又說:“我有君子竹。”這一個又說:“我有美人蕉。”這個又說:“我有月月紅。”這個又說:“我有《牡丹亭》上的牡丹花。”那個又說:“我有《琵琶記》裡的枇杷果。……”

這場“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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