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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地方見過,但由於他看見那張臉的時間太短,印象已開始模糊不清了。
最後,多夫終於得出結論,這個人很象他在海岸警備隊認識的一位隊長。於是,他把注意重新回到“薩里瑪”號上,而船上的底特里奇似乎是在打算睡一場早覺了。
上午10時,迪哥·班底利打聽到了慕雷·羅曼的地址。獲得這個情報並不困難:給國際演員暨導演聯合會打個電話就解決了。似乎羅馬影業界的每個人都認識慕雷·羅曼。作為製片人,他的名氣不大,但作為一個欠債人,卻幾乎人人皆知。
班底利親自駕車出城去找他。他本可以派個助手去,或等羅曼回城再說,因為亨特的要求並不是很急。但今天恰好是班底利的休息日,他的妻子又回孃家去了,他很想去城外呼吸幾個小時的新鮮空氣。
慕雷·羅曼正在郊外一幢別墅中拍攝他三年來的第一部影片。這幢別墅位於羅馬北面的群山之中,俯瞰著維加尼羅附近的布拉西亞諾湖。這是一幢宏大而已傾圮的建築,有一片荒蕪的院落和幾十年未修整過的坍毀的院牆。主人一家早在50年前就搬到附近去住了。這兒荒涼破敗的景象很適合羅曼的電影,他拍的是一部關於吸血鬼的恐怖片。別墅的主人也同意讓他租用這幢破房子,租金以後再付。
班底利找到羅曼時,他正在院中導演自己的影片。他安排了一場戲,在這場戲中,一個男吸血鬼和一個女吸血鬼要在一個淤塞的噴水池中作殊死搏鬥。由於攝影師只能講義大利語,而男吸血鬼是法國人,女吸血鬼是德國人,所以拍攝得很慢。班底利向他走過去,腳下的鋪路磚啪啪地碎裂。他向羅曼作了自我介紹。
慕雷·羅曼看上去約30歲,矮墩墩的,一張鬥雞臉,長長的黃髮。他瞟了一眼班底利出示的警察證件,極度痛苦地閉上他那因甲狀腺機能亢進而腫鼓的雙眼。“啊,我的上帝……”他喃喃地說,睜開眼來。“您瞧,少校,”他哀求地說,“我向您發誓,每個人都能拿回他們的錢,每個人。我知道上部影片我還欠瑪格赫拉的錢,還有……”
“我不是為這事來的,羅曼先生,”班底利打斷他的話,同時也被這人的痛苦所打動。“我想找一個人,也許你能幫我個忙,沒別的事兒。”
羅曼又一次閉上眼睛,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等眼睛睜開時,他已在微笑了。“好吧,很高興為您效勞,少校。”他對演職員們喊了一嗓子:“休息一會兒,別走遠了。”他分別用義大利語,法語和德語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挽著班底利的手臂,帶他穿過一個開裂的連拱廊,來到後面一個小得多的院子。
這兒放著一張牌桌和幾把帆布椅子。一名化妝師正在往一個漂亮女演員的臉上和脖子上塗抹“鮮血”。羅曼將他們趕開,讓班底利在一張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坐了另一張。他擦擦臉上的汗水。“義大利的這個鬼地方,真他媽熱……”他取下頭上黃色的假髮套,擦抹著禿頂上的汗珠。轉眼之間,他老了20歲。“你想找哪個傢伙呢,少校?是個妞兒嗎?”
班底利從兜裡取出一張貝爾·加拉的照片,遞給羅曼。“這個人。”他見羅曼對照片皺眉,顯然沒認出是誰。“在戛納,”班底利提醒他道。“有人見你與這人在卡爾通飯店的露臺上喝酒,那是在兩年前的電影節上。”
羅曼再次打量了下貝爾·加拉的照片。“啊……對……”他慢慢說道。“現在我記起來了……”他捻了好幾次手指來幫助回憶。“安德魯。科特瓦……是這個名字……”
班底利往前靠了靠。“你就知道他這個名字嗎?”
“是的。”羅曼突然咧嘴一笑。“你是說這個名字是假的?我早該知道!我還曾想哄他為我的一部影片投點資呢。他應該是個有錢人,在摩洛哥或別的什麼地方幹大生意。我的秘書就是這麼說的。在電影節上全是這種事:沒錢的人們相互哄騙!”他大笑起來,但自嘲的成份居多。
“講講你對他的瞭解,”班底利說,“也許能幫助我們找到他。”
羅曼搖搖頭。“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就在兩年前見過他一次。那時給我當秘書的那個女人可能對他更瞭解些。我敢說他倆肯定在一起睡過覺。”
“到哪兒去找你的秘書?”
“我也差不多有兩年不見她了。估計是回英國去了。她是英國人。”
“有她的地址嗎?”
羅曼聳聳肩。“沒有。我付不起工資,她就甩手走了。以後就音訊渺無。我能告訴你什麼呢?我只知道她是英國人,她的名字叫朱麗葉·夏爾。”
那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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