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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其實極不耐煩和這兩位一塊兒待著,奈何一個是他族叔,紅衣的少女也是本家的大小姐,作為林姓旁支,哪個他都不敢怠慢,在腦子裡回憶了一番:“似乎是京兆府尹的千金。”
紅衣少女撇撇嘴,她眼角上揚,神色驕縱,帶著一種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傲慢,語氣輕蔑的說道:“小叔,那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看的,什麼時候你口味變得這麼奇怪了嗎?先說好了,爺爺讓我盯著你,京兆府尹的女兒不是你玩弄過的那些小門小戶的女孩子,你可別亂來,我聽說那京兆府尹是個厲害人物,別動了不該動的人,又被打成殘廢……”
她剛說完最後一句,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林秀臉色變了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林茂英的臉陰冷扭曲,眼神彷彿要殺人一般,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這位族叔性格有多乖張變態他早就見識過了。
紅衣少女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某些事情,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眼神露了怯,忽然就從趾高氣昂的模樣變成了戰戰兢兢的鵪鶉,外強中乾的為自己辯解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說著沒了聲。
林茂英看著她的眼神森冷無比,臉部的肌肉神經質的抽搐著,似乎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剋制住某種衝動。
紅衣少女嚇壞了,怕這位小叔發起瘋來對自己怎麼樣,連忙道:“我我錯了。”
林茂英的面部表情僵硬而詭異,慢吞吞的把目光從紅衣少女身上收回,口中吐出一句話:“都給我滾。”
林秀毫不猶豫的就跑了,紅衣少女也顧不上丟人不丟人,急急忙忙追在林秀身後。
林茂英盯著他們的背影,呼吸粗重,五指成爪狠狠地掐著大腿,一雙眼睛慢慢的充血,猙獰的如同渴望食人的羅剎鬼。
“就是這裡嗎?”
“對。她應該就住在附近,找個人問問吧。”
卓文靜往四周看,這片是住宅區,住戶本來就不多,因為剛剛出了人命案,荒宅附近就更是鮮少有人出沒,想找個人都找不到。
時彥左右看了看,朝著其中一戶人家走過去。
卓文靜連忙道:“我說時大人,你就打算直接敲開門問啊?”
時彥奇怪的看她一眼:“否則呢?”
卓文靜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在他那張比女孩子都要漂亮的臉蛋上轉了轉,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群眾強大的八卦力量,無論他表明身份還是隱藏身份的打聽,到時候他們兩個一走了之,那姑娘肯定會被不明真相的左鄰右舍議論啊。
時彥看上去不是這麼粗心的人,怎麼會忽略這一點?
卓文靜眨眨眼:“時大人,為什麼選這家問?”
時彥耐心的答道:“這是戶長,若那女子是附近的住戶,戶長一定知道是誰。”
卓文靜受教的點點頭,心說還好沒把剛才的想法說出來,否則就要被時大人給鄙視了。
時彥表明身份,戶長焉有隱瞞的道理,聽了卓文靜形容便肯定的回答:“肯定是段家的小花!官爺們來的那天小花也跟著一塊來看了熱鬧,她哥張寶在外頭做事,一個月才能回來一次,她爹孃都過世了,家裡就她和她養的那條大黑狗,身子骨又不好,本來就不怎麼出門,前段時間張寶又把大黑給帶走了,小花就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她那天一露面我就給記住了。”
時彥不解:“她哥哥怎麼叫張寶?”
卓文靜心想,多半是同母異父,要麼就是異父異母。
戶長果然說道:“他兄妹倆一個娘,當年張寶娘是帶著他嫁給老段的,後來才有了小花。”戶長大概難得有可以光明正大的八卦的機會,滔滔不絕的說道,“雖然是一個娘生的,小花和她哥關係可不怎麼好,她娘還在的時候兄妹倆就總是吵架,張寶是沒有親爹給他撐腰,總是被這小花欺負。後來她娘過世了小花就更過分了,數九寒天的把張寶趕出門不讓他回家是常有的事,我們這些外人都看不過眼。老段也不知道管管他閨女,他也不想想以後他要是沒了還得張寶給他閨女撐腰,一家子糊塗人。”戶長嘆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道,“張寶那孩子也是個軟骨頭的,老段過世後還是被他這個妹妹拿捏的死死的,幸好小花也知道以後就只能靠張寶了,倒是收斂了不少。”
戶長八卦完才想起來正事,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小心的問:“大人,小花她……怎麼了?”
時彥垂眸沉思,安靜的容顏如同雪山之巔亙古不化的冰雪,一絲煙火氣都沒有,和普通人之間的距離就是那讓人望而生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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