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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降而復叛還是可以想的。
現在,他只感覺唐順之極為仇視蒙古人,想誘他答應,然後乾脆全殺了這些青壯罷了。
然而嚴春生聽了這些話之後,心頭一動,有些明白了。他笑了起來,用蒙古語說道:“比一比吧。要是唐督臺輸了,本將軍也可以保證,放你們走。”
袞必裡克呆呆地看了看他。
嚴春生咧嘴一笑。
最終,這一場比鬥還是開始了。
被袞必裡克點選出來的百人,還都被還回了彎刀。而明軍,則圍出了一個大圓圈,讓他們在裡面搏殺。
鄂爾多斯這近四萬族人的命運,似乎都要系在這一場比鬥上了。
唐順之平靜站立,一百草原勇士虎視眈眈。
戰鬥開始後,嚴春生開始瞭解說。
“我們漢人有句話,一寸長,一寸強。蒙古人下了馬,雖然仍舊悍勇,卻不足為懼了。”
“自然,一百人對一人,那一人就必須得是武藝超強之輩。”
“你有所不知,咱們這位唐督臺啊,他武藝甚至高出瀚海伯俞大猷一籌。俞將軍,你是知道的吧?本將只是箭法出眾,拳腳兵器也是敵不過俞將軍的。”
袞必裡克眼神呆滯,看著那邊的唐順之槍出如龍。
俞大猷?打不過他?
你也打不過俞大猷?
所以這次攻打河套,我堂堂右翼濟農配不上俞大猷再次統兵從東面圍過來?
“你大概奇怪,為什麼唐督臺武藝這麼強,卻不做將領呢?因為唐督臺最強的不是武藝,而是兵法。”
嚴春生笑眯眯地對袞必裡克嘀咕,在唐順之的槍尖不斷帶出血跡之時緩緩說道:“這一回,是唐督臺料定你大概就從這裡渡河,東面還有踏冰過河的騎兵。本來,本將軍是守在陰山隘口準備堵你們的,張撫臺是從大漠裡繞到陰山西面堵你們的,撫寧侯是從東面堵你們的。”
“你在黃河南邊一有動靜,唐督臺又改了方略,傳令四方。你看,現在本將軍就逮住你了。”
“陛下要北征,本來今年是沒打算復套的。但唐督臺奏了方略上去,陛下就到了太原,然後放心地去了開平。”
“你猜為什麼?陛下對唐督臺之信重,便是因為知道他的本事。區區復套事,唐督臺一人主持便夠了。”
“他謀也謀得,殺也殺得。”
袞必裡克呆呆地看著自己麾下那些最勇武的勇士在那邊一個個地倒下,心如刀割,面如死灰。
嚴春生的話就好像是魔鬼的低語:“都怪老子,生擒了你,現在你的族人太多了,將來只怕容易生亂。你們將來若是不服,唐督臺就會像現在這樣毫不留情地殺。你們要是乖乖的,唐督臺才不用找什麼藉口,明白嗎?唐督臺可是文狀元出身,治理教化,更不在話下。若是換了俞將軍,這一戰大概也不會像我一樣,這麼莽撞地擒住你了事。鈍刀割肉,大磨碾散,殺盡青壯,只留婦孺,哪來那麼多麻煩?”
袞必裡克只覺得膽寒。
呆在河套,他自然知道南面那個大明總督是皇帝寵信的年輕臣子,是文狀元。
可他真不知道這個文狀元這麼能打。
那不是打赤手空拳的人了,是一百手執趁手彎刀的草原勇士啊。
他只是淺顯地以為這個總督想立威,而嚴春生告訴他,這傢伙是覺得被俘虜的蒙古人太多了,找到藉口就殺一點。立威確實是立威,表明的更是以後只會壓服他們的態度。
有那個本事,也有那個能力,還有大明皇帝的信任。
看破了自己的整個計劃,恰到好處的調集各路大軍圍困住了自己的,就只是那邊那個耍槍的年輕人?
袞必裡克還以為嚴春生才是主將。現在想想也是,真正的主將,怎麼會出現在孤立無援的北方?
嚴春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你在井坪吃過大虧的鴛鴦陣,就是唐督臺創制的,唐督臺與俞將軍,一文一武兩狀元,亦師亦友。以後唐督臺在河套,俞將軍在大同,兩人一起招呼你們鄂爾多斯的福分,好好思量思量該如何消受吧。”
話音落下,唐順之的槍尖從最後一人的喉間拔了出來,冷冷看著袞必裡克一步一步靠近。
槍尖滴血,老邁的袞必裡克看著他年輕的面容,想著那個還不曾見過面的年輕大明皇帝,心頭冰冷無比。
難道俺答真的是對的?
大明究竟又出了怎樣一代年輕的君臣?
黃河畔,明軍振臂高呼,套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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