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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陛下讓打敗寧王的那個人和楊閣老吵架,吵贏沒有?”

“……不是吵架。你不好好養傷,哪裡聽來這個的?”嚴嵩看著腿和額頭都還裹著傷的兒子很無語。

“東叔告訴我的啊。爹,陛下讓我去和他乳兄弟一起學,您得多教教我啊。陛下身邊的事,兒子也得知道才行,不然怎麼跟陸哥聊?您是起居注官,陛下說什麼做什麼您全知道。兒子既然跟陸哥一起被當做未來肱骨培養,那當然要用功啊!”

臉都被捶腫了的嚴世蕃另一隻好眼睛也都青著,但裡面都是鬥志昂揚的光。

“……好好養傷!”

過來看看兒子怎麼樣了的嚴嵩頭有點痛,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消停?

說到陛下怎麼樣……嚴嵩走出房間之後慢慢就皺起了眉。

陛下從文華殿回去之後就一直很沉默,而後更是停了今天的日講,也不準備先看看楊一清遣人送抵的應殿試策疏。

莫非文華殿之辯的結果,陛下並不滿意?

京城南郊,驛道邊的一處河灣畔,橋頭腳店、茶攤、酒樓應有盡有,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村鎮。

六月初的天氣已經很熱了,但仍有很多人自這裡來來往往,或者路過或者歇腳。

只因這裡是離城門不近不遠、最適合歇歇腳的地方。

在這裡送別或者迎接某些人,也因為河灣畔遍植的柳樹而另有意趣。

這幾天,這裡已經頻繁有大人物在此送迎了。今天,又有數人等候在這。

“不說全記下來,你一段都沒記住?”徐光祚倚老賣老,看著郭勳的目光有些不信甚至帶著絲許鄙視。

“……國公爺,您去您也記不住!”郭勳尷尬又羞惱,“滿口之乎者也,說的什麼天理啊人慾啊良知的,長篇大論,某如何能記住?”

“誰勝誰敗呢?”徐光祚其實也不在乎背後有什麼深意,只是在這裡等得無聊,說一下現在都在聊的話題罷了。

郭勳沉默了片刻,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別問了,別問了。

我就是連誰勝誰敗都沒看出來。

要是聽得懂、記得住、看得出來誰勝誰敗,還用眼巴巴地到這裡來等楊一清?

一個月了,重設三大營的方略湊了篇乾巴巴的奏疏上去,中間還搜兵刮將地交了一篇應殿試策的奏疏。

楊一清入京面聖後就要去總制三邊了,他跟五軍都督府的很多人都是老相識,現在郭勳拉著徐光祚一同想請楊一清幫忙在重設三大營一事上幫幫忙。

總制三邊的楊一清和未來的三大營,是一定會有許多事務往來的。

邊將入京,也可以到時候由楊一清先過一遍名單。

“夏公謹也來了!”徐光祚忽然朝西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好像是從團營老家那邊過來的。”

郭勳看過去之後就說道:“國公爺,不如去迎一迎吧。之前五府的方略,夏給事也幫了不少忙。”

如果沒有夏言,五府連一篇雖然言辭乾巴巴但內容還算詳實的方略都拿不出來。

一番客套之後夏言就期待地問:“郭侯,您知經筵事,今日文華殿上,王撫臺與楊閣老辯析經義,不知過程如何?”

郭勳眉角不禁抽了抽,回答道:“先是王撫臺進講,而後楊閣老進講,陛下請教了一個疑問,二位先生各抒己見,陛下稱致良知之法不無可取之處。”

“是致良知之法不無可取之處,而非心學?”夏言認真地確定。

郭勳回想了一下:“是致良知之法。”

楊廷和、王守仁的話那麼長!那麼難懂!誰能記住啊?

但陛下總共只說了幾句話。

陛下的話,那能不記嗎?

夏言非常用心地行了一個禮:“多謝郭侯告知!”

彷彿知道這個結論、這個區別對他來說非常重要,而郭勳對過程絲毫沒講也不是夏言想關注的重點。

郭勳知道夏言很聰明,因此現在就顯得自己確實不聰明。

“陛下起駕回宮後,大天官幾乎落淚,似乎既可惜又不甘。”郭勳補充了一句。

這也是他看不出勝敗的原因:皇帝說王守仁的方法有可取之處,但王瓊為什麼那個表情。

夏言愣了一下,然後又抱歉地對郭勳行了個禮:“是下官唐突了。王撫臺昔年得大天官舉薦,能得以值講經筵,大天官自是希望王撫臺盡展所學,讓朝堂能多一學問大家、經世幹臣。今日王撫臺只求不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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