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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先給我個實數。”
面對這個遞過來的臺階,準確的四十三萬餘兩鉅額餉銀,張臬頓時笑了起來:“那是自然。欽差大人還說聘禮寒酸,兩廣有此殊恩全賴欽差大人美言,這聘禮再大不過!令郎於廣東佳麗緣屬天人,莫說三人,我看欽差大人年富力強,久居嶺南無人照應起居,不妨也一品廣東佳麗之妙,紅袖添香再傳佳話!”
你把蛋糕做大了你早說嘛!
要是數年內都不用繳稅賦,給你四倍又如何?
梁儲一直含笑看著。
確實有章法。
這張牌,打得妙。
話說到這份上,終於開始談這廣東佳麗究竟是何處絕色、年方几何、手足之長、眼鼻之距、身形幾握了。
桌上先盡是歡顏笑語,然後張孚敬挑三揀四,又表示再換一批。
佛山的,合浦的,番禺的,東莞的……
張臬有點麻,覺得他媽的寒酸二十多年才做官真的吃相太難看了,而梁儲這老傢伙還憑藉對鄉情的瞭解幫他指點哪個最有內秀。
還是要等東莞那邊的匪情急報過來讓他們冷靜一下。
“報!”
聲音終於傳來,但王子言卻臉色驟變。
張孚敬收起了笑臉,站了起來順便拿起了那把刀重新別好,彷彿是要恢復欽差大人的全套行頭。
飛魚服直驅入內,袍袖上的血跡染在繡紋上晃得張臬等人心頭一顫一顫。
趙俊抱拳單膝跪地:“幸不辱命!”
張孚敬凜聲問道:“可有所獲?”
趙俊毫不避諱:“臬司親兵。”
王子言臉色蒼白,張孚敬轉身看向他:“王臬臺,你覺得如何?”
“……督憲,就依欽差大人吧。”
王子言臉色難看地看向張臬,張臬卻寒著臉:“欽差大人,這是何意?”
張孚敬把天子賜劍抽了出來,自言自語一般走過去:“南下時我一直在想,這明明是把刀,陛下為什麼非要說是劍。”
張臬不由得看了看朱麒,只見朱麒仍皺著眉,猶豫不已的模樣。
張孚敬走回到桌畔,王子言他們還坐著沒離席,只能看著寒光逼近。
文臣而已,這是在梁家莊園。
可是他還什麼都沒深入查,真能怎麼樣嗎?
聖旨他們已經聽過了,並無便宜行事之權,督辦戰事而已。
張孚敬認真地看著王子言,“臬臺是知兵之人。劍,脆而不韌,用之需靈活多變,我本以為陛下是讓我相機行事,萬勿輕率折毀。”
他誠懇地說道:“所以我邀諸位共商大事,唯望與諸位同心同力,訂立長久之誼。”
王子言勉強笑道:“自當同心同力,我等也正想和欽差大人訂立長久之誼。”
“但現在我想通了。”張孚敬微笑著,“有力才有利。臬臺以為如何?”
王子言看了一眼趙俊,抬頭看居高臨下的張孚敬:“欽差大人所言甚是,是我魯莽了。欽差大人,好說,都好說……”
“可它是刀啊。”張孚敬忽然一刀斬在他的喉嚨上,利刃過後就只有一個口中嗬嗬作聲掙扎到地的王子不能言。
相談甚歡了一晚的桌旁,張臬等人驚得連連倒退,這個時候才從門外一擁而入許多飛魚服。
張孚敬提刀望向他們,帶著一線血跡的臉上滿是微笑:“陛下追諡於公忠武,賜刀稱劍,就是要我知兵,能文能武。既能靈活多變地套話,又能勇猛無前地砍殺啊!”
今天126萬字,日萬+1,欠更-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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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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