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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出來,陸雁南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一向都是一個表情的臉也稍稍能看出有些不同,他想也沒想,“我不答應。”
陸江白冷笑,“你不答應?你不答應有什麼用,難道想白吃一輩子?”
陸雁南也笑了,卻是帶著些諷刺的意味,“如果你想的話,我在陸氏也能有一席之地。”
“既然你明白,那我告訴你,你是為什麼回來我管不著,但我需要你去,你就必須去。”
陸江白說完,起身離開了餐廳償。
一旁的傭人看著一向好脾氣的二少爺把手邊的玻璃杯摔倒桌子上,心想,大少爺果然是個能氣死人的脾氣。
陸雁南不想回蘇城,是因為席歌,他覺得如今再回去,再出現在席歌面前,就會另席歌想到之前那些年不愉快的記憶。
他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她了,不想再揭開她的傷疤。
可是如今,陸江白不是容易退讓的性子,更何況,他現在的確沒有事情可做,陸江白不安排他去陸氏,他就沒地方可去。
……
……
席歌接到來自江州的座機電話,那一瞬間是怔住的。
彷彿響起的不是鈴聲,而是惡魔的號角。
有些記憶,不管過了多少年,又用多少事去試圖覆蓋,該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毫不留情的出現。
席歌就是這麼覺得的。
她以為逃避了這麼多年,就會變得相安無事,可是這通電話讓她瞬間清醒。
逃避,也只不過是逃得一時罷了。
席歌縮在被褥裡,划向接聽。
她沒有開口說話,那邊只是等了十幾秒後,就出了聲,“阮長吟,怎麼不說話?”
“……”
“你是聾了還是不會說話?給老子吭聲!”
席歌呼了一口氣,才道:“爸。”
阮昌明的聲音已經很氣急敗壞了,“你還知道喊我爸!”
“您有什麼事嗎?”
幾年都沒有人給她這個手機號打過電話了,如今一來,就是阮昌明,席歌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聽說陸家那小子最近回江州了?不是一直跟你在蘇城嗎?”
阮昌明口中陸家的小子,只可能說的是陸雁南,因為陸雁南在陸家不受寵,在陸氏也沒有實權,席歌明白,若是換了陸江白,阮昌明的態度指不定有多諂媚。
席歌一向看不慣,語氣也不想剛剛那般,“陸雁南迴江州都已經都段時日了,爸您現在才收到訊息?”
這話明裡暗裡都藏著一句話,就是阮昌明如今接收訊息已經到了如此慢的地步。
阮昌明最厭惡別人提他市長下臺的事情,阮家現在不如前,大女兒不在了,小兒子還小,只剩這個在外幾年的二女兒。
他不喜歡她是事實,但仍舊不會放過她身上的利用價值。
他知道席歌跟陸雁南的關係好,又都在蘇城,巴不得席歌能一直吊著陸雁南,再怎麼說陸雁南背後是陸家。
可是前不久他才聽說陸雁南迴江州了,看樣子不像是回來待幾日那麼簡單,這下阮昌明待不住了。
“阮長吟!別跟你大姐一樣沒用,死了也沒留著好東西!你要是聰明點,就給我想辦法繼續吊著陸雁南!”
席歌都快要氣笑了。
哪有父親這樣說自己女兒的?不過席歌對他這個樣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爸,我現在還喊您一聲爸,是念及你生我養我。我能離開江州幾年,我就能一輩子讓你找不到我,別再我身上打主意。”
阮昌明怒極反笑,“好啊!你離開江州就出息了,說到底你現在也只是個賣臉賣笑的戲子,還不知道背地裡做了什麼骯髒的事情!我讓你做的事,是看得起你,別好話跟你說你不聽,非把人逼急了!”
席歌聽他的話聽的渾身發抖,靠在床頭,一手掩著面,明明是繃緊了神經,卻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我也不需要你看得起我,你看得起你寶貝兒子,就讓他來替你重振阮家吧。”
說完席歌就把電話掛了。
卻像繃緊的弦一下子被放鬆,瀕臨崩潰的情緒再也抑制不住了。
席歌真的不明白,從小到大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父母。
有時候她都會覺得,用這兩個字來放在阮昌明和唐書身上,都是玷汙了。
這天早上,景行和文姨到席歌門口想叫她起床,卻硬生生的被裡面傳來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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