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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止住了腳步。

景行仰著腦袋看文姨,小聲的說:“阮阮這是在哭嗎?”

文姨伸了一根手指,噓了一聲。

許宴秋半個多小時後來公寓的時候,敏感的察覺到文姨和景行的情緒好像不太對。

沒有看到席歌,許宴秋的臉色微變,問文姨,“席歌怎麼了?”

文姨朝席歌房間的方向看了眼,往旁邊走了兩步,輕聲道:“席小姐早上在房間裡哭,我照顧景行幾年了,從來沒見過席小姐這樣。我也沒敢喊她,就跟景行在這等著。”

許宴秋抿著唇,片刻才說:“知道了。”

他蹲在景行面前,“景行,今天的事情,別和阮阮說,知道嗎?”

“為什麼啊?”

“因為阮阮會很傷心。”

“我不說,我不想讓阮阮傷心。”

許宴秋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嗯,不說。”

他起身,對文姨說:“我去看看她,麻煩你給她做點早飯。”

“哎。”

許宴秋扣響了席歌的房門,隔了好一會兒,沒有動靜,許宴秋握著門把手試圖開啟,卻被從裡面反鎖,他稍抬聲調,“席歌,開門。”

約莫過了十幾秒,許宴秋才聽見裡面傳來拖鞋踏過地面的聲音。

席歌開了門,看著面前的許宴秋,握著門把手的力氣加大,“你怎麼來了?”

席歌的臉色有點白,看起來雖與平時無大異,但整個人都透露著虛弱的氣息,又不像是生病的感覺,倒像是內心的無力感。

許宴秋看著覺得心疼,把她有些亂的頭髮撫平,握著她的手進了房間。

她沒開燈,窗簾又拉的嚴嚴實實,所幸窗簾不是深色,這會兒外面大亮房間裡也不至於看不清東西。

許宴秋讓她坐在床邊,開了一盞床頭燈,這才俯身去看她。

眼睛有點紅,應該不是剛哭過,而是有一段時間了。

許宴秋溫熱的手指在她的眼眶周圍輕撫,他站在她面前,幾乎把她籠罩進他的陰影裡。

“哭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輕緩,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好像夾雜著無數複雜難書的情緒,席歌一聽便好像被擊中了心臟和淚點。

又想哭了。

席歌握住他的手,心裡確實是很亂很難過,但又覺得,不知道怎麼說。

“我很難過。”

難過到,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表達出來。

“我知道。”

我看出來了,你的難過,你的脆弱,你的小心翼翼,我都看得到,我不想讓你這麼的傷心難過,我希望你,永遠如我第一次見到你時的那般,青春美麗,朝氣蓬勃。

席歌直起了身子,圈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靠在他的鎖骨處,“謝謝你……”

只說了這三個字,席歌的聲音又有點哽咽了,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真的很謝謝你。前些年我的生活糟糕,一直以為以後也要這樣過下去了,可是你出現了,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所以我覺得你真是神送我的禮物。”

許宴秋輕拍她的後背,眼神卻莫測難辨。

他也很想告訴她,不是這樣的,真要說的話,她才是他這麼多年生命裡唯一的光亮,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她是他僅有的念想。

因為她,才能讓他一路無損從地獄走來,披荊斬棘,觸到光明,和她。

許宴秋低下頭吻她的眉眼,攬著她腰身的手慢慢的收緊,無縫無隙,似乎這樣才能得到滿足的慰藉。

席歌的耳畔變紅,卻安靜的讓他抱在懷裡。

溫熱的吻在眼睛周圍,輾轉到臉頰,許宴秋突然退離些,嘆了口氣,臉頰貼上她的臉頰,“想把你裝進我的口袋裡,帶你四處遊走,也不擔心你有什麼危險,也不怕你能離開,更重要的是,每時每刻都在我的身邊。”

世間所有的宗教都不能讓我得到救贖,唯有你,是我的信仰。

……

……

一方娛樂。

小型會議室。

沈如是坐在桌子後面,對面是方喻也和她的經紀人,幾分鐘前,葉時南剛剛離開,此刻會議室裡的氣氛有些凝重。

沈如是把手邊的一份檔案扔到方喻也面前,“這些是你出道這麼多年來所有的資料,全都在這裡,離開一方娛樂之後,再和一方娛樂沒有關係了。”

說來也奇怪,為什麼沈如是會留著方喻也這些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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