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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寫的時候就她們就共同商議出三條標準,一曰易,謂簡明易懂;二曰準,則內容無所謂深奧,但求每一個字都有所出處沒有謬誤,因為許多鄉下教書混飯吃的先生甚至本身也就胡亂認了幾個字而已,若有一本統一固定的書,也能照本宣科不會犯太多錯誤;三曰連,這本書的內容需是連貫一體的,從最開始的平地將人引入門到最後高階拔地將人送入更高學問的地方,中間不可斷絕。
但即便再簡單的學問也是學問,不是隨便看一眼就能會的,若這第一步邁不出去,後面再多都是空中樓閣而已。
十三想了想,說到,“不知前輩以為用畫怎麼樣?”
“畫?是像畫本子那樣麼?”王英鸞不解道,從她幼年時候開始,畫本子就是不準出現在書房的不正經的東西。
“不必那樣複雜,就是用很簡單的線條把一個東西畫出來,即使不識字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十三一邊說一邊拿起桌上的筆,沾飽了墨汁在紙上畫給王英鸞看。
十三的畫技並不怎麼樣,甚至線條有些幼稚,她努力回憶前世看過的那些簡筆畫,幾筆畫了一個小山的形象,“比如教山字的時候,像現在這樣畫一幅畫在下面,一看就知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了,還有木,就畫棵樹,喏,就這樣。”十三用一個帶著圈圈的不規則的圓形和兩豎拼成一棵樹的形狀給王英鸞看。
“這是樹?”王英鸞先是震驚,她學畫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樣奇怪的畫法,但越看卻越是覺得似乎挺像那麼回事的,“奇了,竟真是一棵樹,貞安,你這是何派畫法?”
這哪裡稱得上什麼畫法,十三汗顏,“這都是以前上學時候上課分心自己瞎話出來的,小孩子的東西。”
王英鸞笑了,“沒想到貞安小時候也會有上課分心的時候,雖然有些稚氣,但就是因為小孩子畫的所以才簡單,小孩子看了也能看懂,只是——”她露出難色。
“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前輩但說無妨。”十三問。
“若是能加上些畫自然是好,只是若要印書,畫板本就比字板要貴,加上那些畫頁數也必定變多,這樣的話一本書的銀子恐怕要翻上一倍,那些貧苦人家更支撐不起了。”
“我們無需給每個字都加上,只需最開始五十個簡單的字,後面若是有特別難的字加上也可以,這樣的話比之前也貴不了多少。”十三說。
王英鸞嘆息,“縱使這樣,也是一大筆銀子。”之前光顧著編書,等書稿越來越有方向,卻猛然注意到還有銀子的問題,沒有銀子拿什麼開板?面上不免有些頹色。
“前輩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十三咬牙道,她也是憑著一腔熱血走到現在,小打小鬧可以,但要印書,她現在那一些俸祿還真的支撐不起,榮郡王給她的禮物倒是很之前,甚至蕭炎那裡張張嘴也肯定不會小氣,但可不到萬不得已她實在不想用。
十三和王英鸞兩人正說著,突然外面傳來奔跑聲和破門而入的聲音,春娘跌跌撞撞地跑進門來,氣喘吁吁舉了個東西給她看,“大人,五百里加急!從京城來的。”
“快拿過來!”十三心底擂鼓,五百里加急,非平日可見,一旦動用就是有天翻地覆的大事發生,會是什麼呢?
“貞安,說了什麼?”王英鸞神色肅穆,問到。
春娘也湊在她身邊,不住道,“是啊,大人,上面說些什麼?”
十三匆匆掃了一遍,緩緩道,“今上三天前駕崩了。”
“什麼?”叫出聲的是春娘,甚至等了一輩子的王英鸞,真聽到這個訊息也是有瞬間茫然的。
用鐵腕手段執掌盛朝數十年的男子就這樣突然倒下了。
朝政更迭,十三甚至能感覺到周遭空氣中跳動的那種喧囂的不安定的因子在蠢蠢欲動。
“春娘。”十三收起公文,沉聲說到,“你去把三芹找回來,我去寫佈告,你們兩貼到街上去,跟百姓們說一聲,陛下駕崩,這七天所有喜事都給停了,有紅綢緞的都給摘下來,其它不要多說,問你們就說還不知道,你們要鎮定些,安撫住百姓,這幾日留神一下城裡面的動靜,有胡亂傳小道訊息的馬上告訴我。”
“好的,大人。”
“對了,蕭將軍那裡知道訊息麼?”十三問。
“應該知道的,送完我們這裡就往大營去了。”春娘點頭道。
“那就好,你去吧。”
屋子裡只剩她們兩人,王英鸞往椅子中重重坐下,闔上眼睛,“他竟這麼死了!”長嘆未語。
“確實意外,不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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