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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越看越薄,人越坐越胖。老登,記著,不要總叫喚,多運動運動。”
沙俄人一屁股坐下,再不敢叫。
趙傳薪又看看對面美國人:“鐵汁,你看我像不像東亞-病-夫?”
這就叫趙傳薪“討封”。
“你,你,你很強壯,很勇猛,你很厲害……”美國人語無倫次。
趙傳薪眉頭一挑:“既然我這麼厲害,是不是該欺負一下你們美國人呢?”
“啊?”
還有這個邏輯嗎?
可仔細一想,邏輯可不就是這樣!牛逼人恃強凌弱的場景,反覆在過去百年重複上演。
趙傳薪照著他臉,不輕不重的拍打。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美國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趙傳薪說到就做到。
柏文蔚:“……”
沒見過這麼牛逼哄哄的國人,真沒見過這個!
趙傳薪扇了幾下,見美國人沒反應,就失去了興致,整理一下馬甲,來到了柏文蔚對面。
這裡坐著的洋人,識趣的起身讓座,訕笑著倒退著去了別處。
列車上是有乘警的,但輕易不會來打擾頭等車廂客人。
這次趙傳薪也沒攔著誰,於是有坐在車廂前部的乘客,偷偷去了前面車廂找乘警。
趙傳薪不管不問,坐在柏文蔚對面問:“閣下何人?”
“柏文蔚,字烈武。”柏文蔚朝趙傳薪抱拳。“在吳祿貞吳幫辦手底下忝為一員小小參謀。”
趙傳薪對他有點印象,因為此人後來擔任了民-軍第一軍軍長,也算是執掌兵權的一方大佬。
但要說熟,還是跟吳祿貞熟。
齜牙一笑,遞過去一根雪茄:“原來是綬卿兄的人,都自己人。”
柏文蔚受寵若驚的接過,連勝稱謝,又問:“敢問,閣下大名?”
“我趙傳薪,字炭工。”
“……”
柏文蔚駭的要起身,屁股剛挪座,又覺得不禮貌,重新坐下。
整個一坐立難安。
周圍人聽說行兇者乃趙傳薪是也,紛紛大驚失色。
我焯……這俄人白死。
那沙俄老頭和美國人心情沉重,又頭皮發麻,大腦在無助中停止運轉,氣氛晦暗的讓他們不知道該轉頭直面趙傳薪,還是將背後交給這個煞星。
“趙先生,您,您這是要去兒?”柏文蔚不知說什麼是好,一個個話題接踵墜落腦海,最終出口的是最簡單的寒暄。
周圍人豎起耳朵,反正難受的不是他們,腦袋有足夠空間運轉自己的好奇心。
趙傳薪也不掖著藏著:“去天津衛。”
柏文蔚絞盡腦汁的想,趙傳薪去天津衛,去幹嘛?
這個災星到哪,哪必生亂子。
其實柏文蔚也是同-盟會成員,但他們行事隱秘,不像趙傳薪那麼肆無忌憚,不服就幹,幹服為止。他們也沒能力總是幹服別人,你看,慈禧就不是很服氣。
雖然好奇,但柏文蔚不敢問。
他想了想,嘆口氣:“哎,趙先生做了這麼多努力,可洋人依舊瞧不起我們。”
心情的低落,反而讓他升起了談話的慾望,人們總是本能的想在強者身上尋找答案和光明。
趙傳薪取出熔融石英玻璃水壺和玻璃杯,捏入一掐茶,倒入井水,發動舊神坩堝烙印燒開。
泡了會兒分別給兩人倒滿了杯,紅潤透亮的茶水被光折射璀璨奪目。
趙傳薪彈彈菸灰,不直接回答,而是說:“趙某班門弄斧,給烈武講講西洋古……”
起初,柏文蔚只是好奇趙傳薪是如何讓一壺冷水燒開的。
可漸漸地,他和周圍的一干洋人均被趙傳薪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趙傳薪並沒有空洞的去拾人牙慧講古,說那些但凡此時肚子裡但凡有點墨水就耳熟能詳的西洋革命。
而是舉出一個個具體的數字,和一些生活上的變遷給柏文蔚聽。
1879年,有差不多100萬旅客去瑞士旅行,其中有20萬以上是美國人。這在本傑明·富蘭克林時代是不可想象的事。
1842年的時候,法國公立高中老師,尚有10%來自於顯貴階級。可到了1877年,已經沒有一個老師是來自於這個圈子。
1851年倫敦萬國博覽會,有1.4萬廠商參展;1855年巴黎博覽會,則有2.4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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