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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爾。此次會談,由我們五人代表俄國共同做出決定。”
張壽增吃了一驚。
這幾位可都是重量級選手。
恐怕,要不是趙傳薪橫空出世,他肯定沒機會見到這幾位。
不但如此,又有人推門而入。
張壽增抬頭張望,見來人竟然是呼倫兵備道的道員宋小濂,身後跟著墾務局的黃仕福。
他滿腦子問號,為何將這二位叫來?反正不是他叫的。
吳薩締笑著說:“這兩位,我就不必多作介紹,想來張總辦很熟悉。”
張壽增趕忙起身行下屬禮。
宋小濂黑著臉沒說話。
黃仕福瞪了張壽增一眼:好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現在是不是和趙傳薪穿一條褲子了?
張壽增只是苦笑。
眾人落座。
吳薩締開門見山:“張總辦所言,臚濱府在滿-洲裡設卡收取關稅,恕我們不敢苟同。”
自從昨夜趙傳薪和他嘮了幾句後,張壽增就明白趙傳薪的態度了。
他一點不溫文爾雅,針尖對麥芒開口:“為何不敢苟同?關稅本該我國自主,設卡收稅不是應當應分的嗎?”
吳薩締輕咳一聲:“貴國貪汙現象橫行,知道嗎,英國人掌管貴國海關,是貴廷唯一沒有滋生貪腐的海關,竟然是大清最清正廉潔的一個部門,實在令人匪夷所思。若是將滿-洲裡交給了你們,不但會滋生腐敗,腐敗也會妨礙我們的貿易。”
清廷官員收多少稅,交朝廷多少稅,或者說交不交是要看心情的。結果讓英國人掌管,英國人除了抵債部分,如數全部上交。曾國藩當時見了,覺得很震撼。
張壽增看了一眼宋小濂,宋小濂臉上閃過一絲怒氣。
怒氣並非對他來的,而是吳薩締。
任誰聽到這麼一番言論,估計都會氣冒煙吧。
宋小濂開口:“吳薩締先生此言差矣。關稅本就該由本國掌管,更何況厘金的加收,極大妨礙我朝商業發展……”
所謂厘金,是列強專門為華人加設的一種稅。也就是說,進口只需要交關稅,但出口卻額外再加稅,針對的就是中國商人。
他話沒說完,就被普提洛夫無禮打斷:“請伱先等等,關於關稅設卡的事情,我們只和臚濱府談。”
宋小濂被懟,氣的臉色黑如鍋底。
但還真沒底氣反駁。
海關關稅主權能不能收回,和俄人也談不著。
現在趙傳薪的事他也管不著了。
張壽增壓力很大,忽然摸了摸兜,那裡裝著一包昨晚上從姚佳那硬搶來的煙。
點上一根菸,他不會抽,嗆的直咳嗽,但忍著沒有掐滅。
咳嗽完他說:“別處不敢說,但臚濱府的關稅部門,定然不會滋生貪腐,因為沒人敢伸這個手。”
其實海關稅權在此時並非絕對收不回來,曾經英國駐華公使威妥瑪主動要求清政府自己接管海關,卻遭到了清政府的堅決否定。
因為知道自己人什麼德性。
譬如赫德離職,距離當初最早時期,海關關稅稅收比1861年翻了6倍,要換成是清廷的官員,怕是這個數字永遠都不會變,只要能交差就行,偶爾說不定還會少一些。
可是到了下個紀元,想收回稅權還沒那麼容易了,費了老鼻子勁,最後也只撤銷了厘金。
吳薩締前幾次和張壽增談話,他制定了一個策略:以柔克剛。
他笑了笑,搖頭說:“不行,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張壽增也搖頭:“知府大人有言,陸關關稅必須收回。”
吳薩締臉色一滯,上次張壽增還要顧及顏面,顧及沙俄的威懾,這次卻意外的強硬。
宋小濂和黃仕福也驚訝的看了張壽增一眼,覺得張壽增變了,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但吳薩締還是保持了微笑:“貴廷之前只有海關關稅,陸關只有常關,收取陸關關稅沒有先例。”
張壽增寸步不讓:“目前滿-洲裡為你們俄人把持,除了牲畜和皮毛貿易外,我們連常關也收不到。即便陸關應比海關收稅更少些,這個稅金多寡可由我們兩國商議,卻不能由你們一言決定。況且,朝廷有旨,臚濱府為自治,有權決定治下稅收問題。”
他也學會了將“自治”掛在嘴邊。
這時候,普提洛夫插嘴說:“張總辦言辭犀利,就不怕鬧出外交糾紛嗎?”
說著,普提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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