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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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下,有個人才打照面,便與你說你掉毛了,大家又是姑娘,必然會深覺尷尬,若是脾氣壞的,估摸著非得當場翻臉。
然,那姑娘生得嫵媚,骨子裡透著溫柔勁兒,連帶說話,亦是帶著流雲似的婉轉,還不惱,笑盈盈接過那跟青色的羽道:“多謝小娘子提醒。”反手放下,那片青羽猶如沒入掌心,蹤跡難尋。
李織語想起自己上輩子的老孃,說話最溫柔之時,徒手把三個偷兒接連放倒。
對了,她老孃來頭有些厲害,雖不從軍,卻是百年軍家出身,聽聞祖上全是上戰場拋熱血的,比起老爹這半路出家的可厲害得多,李織語想著,無端抖了兩下,默默往後蹭,試著遠離那姑娘,她們而今的姿態,頗為尷尬。
李織語躺著,那姑娘雙手就撐在她身邊兩側,一隻腿兒還壓上來,算是禁錮住了,如若人家不是姑娘家,而是男子,她清白非得給毀個乾淨不可。
再看四周,仍舊是觀主書房的隔間,外邊的日頭跟她暈倒前差不多,可見是暈了沒多久,卻沒見到婉然和女娃娃。
李織語不動神色笑問,“敢問姑娘可是來尋人的?”
那姑娘眨下眼,對她的連連後退起了興致,跟著湊過去道,“我是來尋我孩子的,我是當孃親之人,小姑娘你不該稱我作姑娘,該叫一聲夫人才對。”
“我見夫人生得年輕,誤會了。”李織語賠笑道,卻覺吐息困難,喘不上氣來,連半點味道都聞不到,再看這自稱是夫人家,面貌截然不似的,心中略有些幾分瞭然,只是壓下,不敢顯露,“夫人要尋孩子,但此處唯有我了,哪裡來的孩子。”也沒提婉然,本來孩子不見就怪叫火大的,再來一句,生怕人家變臉,把自己抹脖子埋了。
此女果然流露出些許慍色,但並沒有發火,仍舊是好聲好氣問道,“這得問小姑娘你,我來時孩子已不見,不知是被小姑娘抱到哪兒去了。”
李織語暗想你說姑娘就姑娘罷,沒事在前頭加個小字做甚,多此一舉。又坦然道,“我也不清楚,方才我大抵是累得睡著了,想來是道觀的哪位弟子抱去照顧了,孩子還小,得有個清醒人照顧在側,夫人說對吧。”
女子不置可否,眸似鷹隼,緊盯住身下的李織語。
可惜李織語底氣足得很,不知就是不知,怎的啦,又沒有哪條律法非要她守著孩子,再說了,一不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二來她們今兒才見面,李織語照顧好她,可以,不想照顧,也情有可原,便任由女子看,總歸看不出朵花兒來。
女子輕笑,“小姑娘定氣倒足。”一手輕飄飄搭在李織語脖頸上,“我兒在哪!”
李織語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己解釋下,“孩子我是真不知,如果我知道,你是她孃親,我肯定會抱出來給你,難道還要私藏嗎,全然沒必要,夫人也不必心急,待我尋位道觀弟子想問,便可得知孩子蹤跡,是以,能否勞煩夫人挪開些,方便讓我下榻。”
“你若是……”女子的話戛然而止,擰緊了眉頭,似是在隱忍疼痛,也不再與李織語多言,起身走向外頭,步履匆匆。
李織語看出點驚慌失措的意味,大抵是觀主察覺到這邊的動靜趕過來了,她乾脆起身下榻,摸了把手臂,匕首還在,雖然沒多大用處,還是得以安心,溜到小窗前,輕手輕腳翻出去。
原來李織語是趁亂逃跑,你看,如果那怪異女子跟觀主打起來,勢必會來個大戰三百回合,保不準人家打不過觀主,順手撈了她當人質,屆時一番拖拉,恐怕太陽都下山了,委實不好,且說觀主這屋兒和道觀李織語已熟悉得要命,跟逛自家後院子沒差,既然如此,還是自個先開溜罷,免得成包袱。
雖然想得挺美,事實上,卻不如人意,李織語走後門走了六回,這數足夠吉利吧,沒用,次次都回到原地,跟鬼打牆差不多。
拜這怪事,李織語可以肯定,那個姑娘絕對是個妖怪,如此也能解釋為何人家一湊近她就跟快窒息似的,根本就是妖怪在吸人氣啊。
話說她怎麼老遇到亂七八糟的事,不是鬼就是妖,世風日下的,大家就不能收斂點嗎,好歹夜裡再出來好嗎。
李織語心疼自己,一屁股坐在牆邊,拔野草玩,觀主又忘了叫師兄們來打理,瞧瞧,小花兒居然都跟著生起來,黃燦燦的,跟金子似的,若是再來點紅,與婉然的毛差不多了,她就要拔,頭頂上忽地落了一片黑影,嚇得她直哆嗦。
許是反應太大,讓那女子笑得愈發溫柔,“小姑娘,同我走一趟罷。”
李織語此時特別想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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