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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切;而盧卡,只要是個女人的身體,他就目不轉睛了。”

“你說得對。不過我記得有一次,他看著你的時候可夠色迷迷的。”

“盧卡!”她笑起來,“他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亂來。當他酒醒的時候,我就是魔鬼的後代了。”

“你確實是。別動!你這麼動,我怎能畫好那個身影?”

過了一會兒她走了,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地鬧騰起來,難道是因為吃了太多的牛奶布丁?夏夜的悶熱讓人頭暈,我想起了普勞蒂拉。她也是這般肚痛嗎?再過四五個月,她就要把孩子生下來了,那意味著什麼呢?由於伊莉拉的飛短流長和哥哥們的粗魯無禮,對於性行為,我大抵比同齡的女孩知道得更多。但那究竟是怎麼樣的我仍一無所知,更不知道嬰兒是怎麼出來的。不過我能從媽媽焦慮的程度來判斷事態的嚴重程度。我的肚子又感到一陣劇痛,好像有人用拳頭在搗我的腸子。我從床上爬起來,四處走走,試圖減緩疼痛。

那畫家總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我想到他才華橫溢,想到他畫我靜止的雙手,他把它們畫得那麼平和,那麼富有靈性;我又想到他在老橋上蹣跚行進,哥哥一夥站在他前面。我努力不去把這兩幅畫面聯絡起來,可總是做不到。雖然伊莉拉表示了懷疑,可他完全有去過那裡的可能。老橋是個聲名狼藉的地方,入夜之後,老橋兩邊的城市變成一座迷宮,黑暗遮蔽了所有的罪惡。

妓女們自己都足夠小心。她們有一套行為規範,比如她們戴著手套、繫著鈴鐺,帶著用來調情的道具。當然,這只是預設的行規。每次伊莉拉從外面回家,總會帶來這樣的故事:有官員上前盤查某些婦女,因為她們穿著皮衣,或者使用了銀紐扣。不過那些婦女總是很聰明地在字眼上下工夫:“哦,不,先生!它不是皮的,它只是一種看起來像皮的布料。這些?這些不是紐扣。您看看,這兒可沒有紐扣洞。不如說是夾子。夾子?是的,也許您沒有聽說過。佛羅倫薩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地方,當然會有這些新奇的玩意兒,是吧?”不過據說這種狡辯對那些新任官員不起作用,於是世風又變得樸素了,而那些法律條文的盲點繼續保持不變。

我只見過一個妓女。感恩橋和老橋並列,是佛羅倫薩城內少數跨越亞諾河的橋樑之一。因為被洪水沖壞而封閉了,我們只好改道老橋。那時正值黃昏。盧###喀走在我和普勞蒂拉前面,瑪利亞跟在後面。我記得我們經過一個制蠟店,店門洞開,裡面光線很暗,不過後面有一扇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河面和落日。一個女人側身坐著,雙|乳坦裎;有個男人跪在她兩腳之間,頭埋在她的裙子裡,好像在朝拜。她很可愛,昏黃的陽光照在她的身體上;那一刻她剛好扭過頭,朝街上看來;她肯定看到我在盯著她。她微笑著,似乎很……很享受。我看得心像鴿子般怦怦跳著,趕忙把頭別開。

《維納斯的誕生》第八章(2)

我為她的美貌感到吃驚。如果柏拉圖是對的,那麼一個毫無德行的婦女怎麼會如此美貌呢?菲利波的情婦在給他當聖母像模特時,好歹還是一個為上帝服務的修女。何況她此後也還為上帝服務:她的畫像召喚著其他人做祈禱。對了,她很漂亮。在菲利波的畫作中,最出色的就是她的臉了:眼睛明亮,神情平和,優雅大方地履行她的職責。我喜歡她,甚於喜歡波提切利的聖母像。雖然菲利波修士是他的老師,但他選擇的模特是另外一種風格,眾所周知,那是朱利亞諾·梅第奇的情婦。他畫的仙女、天使、古代女英雄,甚至聖女,都有著這個模特的痕跡。你會覺得波提切利的聖母屬於每一個看著她的人,菲利波的聖母只屬於上帝和她自己。

我的胃又痛起來了。媽媽的衣帽間有個藥箱,裡面有一瓶促進消化的藥液;要是我服用一些,也許會緩解疼痛。我離開房間,一步一階,悄悄地走下樓梯。當我轉向媽媽的房間時,被一些東西吸引住了:在我左邊,從小禮拜堂的房門下露出一束跳動的火焰光芒。小禮拜堂在僕人的生活區中,那地方只有在爸媽的陪同下才能去。我現在已經記不得,這個念頭究竟是約束了我還是刺激了我,讓我走了進去。

一陣風吹動燭光,照亮了祭壇後面那堵牆,但光線隨即收縮,逐漸暗淡,直到最後一支蠟燭也被熄滅。我等著,然後把門從身後關上,在砰的一聲把它關上之前,故意讓門樞發出聲響。不管我是誰,他一定認為我已經離開了。

我們在黑暗中站了好長一段時間,四周死寂般沉靜,我甚至能聽見自己嚥下唾液的聲音。最後,一點針孔般的火光在燭臺那邊亮起來。我看著黑暗中的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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