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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南揉著惺忪睡眼坐起。
屋子另一邊,少年李江聽到了深夜中阿南的說話聲。他躡手躡腳地下床,靠在門後,看到是李信,眸子閃了一閃,沒有進去。
李信根本不在乎那些。他就蹲在阿南床頭,很嚴肅、很正經、很認真地跟阿南說,“我想女人了。”
“……!”阿南的瞌睡,一下子被李信的神來一筆給震飛了。
他呆愣愣地看神色平靜、滿身飛雪的李小郎半天,突然揉著下巴,掃一眼李小郎的樣子,樂不可支。兒郎之間,一談起這種事,就特別容易拉近彼此的感情。
阿南半夜被李信吵醒的惱怒,一掃而空。他高興地摟著少年單薄的肩頭,慫恿道,“這麼晚了……咱們去娼家聽聽小曲去?”他衝李信眨眼睛,神情曖.昧:男的嘛,都懂這是什麼意思。
李信笑了。
有些躍躍欲試。
不過他現在滿腦子想到的女兒家,只有一個叫聞蟬的小娘子。除非讓他立刻能睡到聞蟬,不然他對別的,暫時還沒有興趣。很久以後,當少年李信長大,他會明白,一開始起點定得太高,那天下大部分女人,在他眼裡,都會變成庸脂俗粉。
世上再沒有一個在他少年時、就走入他世界的知知了。
李信扯阿南起來,“跟我出去,咱們打一架!”
阿南抱住木板哀嚎,“有病啊?!誰要跟你打啊?!不想去娼家,就給老子起開……阿信你放開老子!”
兩個少年推著打著拽著,拖起地上的塵土,罵叫著,很快就到外面的雪地裡野去了。阿南任勞任怨地去陪李小郎散去他一身火一樣狂熱的激.情。躲在門後偷聽的李江,扯了扯嘴角,又回去睡了。
他有時候很茫然,好像自己拼盡全力想做的事,李信卻全不在意。
他想成就一番大事業。
李信卻在想女人。
……李信心裡,莫不是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他?
何等不甘心。
而在屋外,李信和阿南打鬥中,忽然漫不經心般隨口來了一句,“我覺得那個李江,總是偷偷摸摸地不合群,不知道在忙什麼。你多注意下唄。”
阿南愕然了一下,看李信提過後就不再說了,撓撓頭,隨意答應了下來。心裡想:李江?那個長得俊俏的小白臉?能出什麼事兒啊。阿信真是想多了。不過阿信從來就東想西想想得特別多,也不管最後事情會變成什麼樣。
少年們在雪地中如此發散過剩的精力。
郡守府中,舞陽翁主輾轉反側,睡得很不安穩。夢裡,總是不停閃現李信洋洋得意的、狂傲不羈的、又平凡得沒有一點特色的臉。她又無數次回到之前的一個時辰,回到自己鬼迷心竅,覺得他特別好玩,就情不自禁去親他臉的那一刻。
她瘋了。
如果讓她再回到那一刻,她一定要牢牢把持住,不為他所動。
但是這一個時辰,明明趕走了李信,明明夜裡只剩下她一個人,明明上了床入睡。可是不停地翻身,不停地心煩,而心跳,砰砰砰,在深夜中,跳得那麼快,聲音那麼大。
她在狂跳的心跳聲中,面頰緋紅,埋入床褥間,強迫自己入睡。
“知知……”好像又聽到少年在她耳邊的壞笑聲。
聞蟬突得坐起來,手碰到了床前矮几案上,一個東西,在夜中,摔下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少女散發下床,赤腳踩在席墊上,探身去撿摔掉在地上的玉佩。
少女撿起了一塊玉佩,並玉佩下壓著的一塊粗布。
玉佩的樣式有些眼熟,讓聞蟬怔了怔。她拿著手中的東西,一瘸一拐地挪向窗子的方向。沒有點燭火驚起外頭守夜的侍從,她站在窗子邊上,就著白窗外照進來的透亮雪光,去看手中的東西。
聞蟬認出了這塊玉佩,是在徐州時,她在大街上挑東西,被李信搶去的那枚玉佩。再次見到熟悉的工型結構的玉佩,聞蟬怔了一怔,手握緊懷中東西:李信還留著這個啊。
應該是之前她腿腳不便,又再不肯親他,李信抱她上床後,看她閉了眼後,放在她床頭矮几案上的。
但是她又恍惚了一下,咬著唇:如果李信一直留著這個玉佩,那現在還給她是什麼意思?
要和她一刀兩斷的意思?
她是該難過呢,還是該驚喜呢?
聞蟬分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了。
她低下頭,去看李信留下來的粗布。她看到布上寫著的字。飛揚無比的字型,頓筆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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