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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樓當真是混元派的一條好狗。陸重光尚未開口,就有人將陰狠薄情的名頭直接扣了下來,當真是十分會揣摩主人的心思。
言傾幾乎想冷笑了,她剛要開口便被顧夕歌一個眼神阻止了。
那白衣魔修卻只氣定神閒地望著他瑩白的指間,只如未聽見一般全無辯駁。
蓬萊樓的沈副樓主見了此等情形,越發篤定顧夕歌心虛。只燃這一把火併不夠,他方才一席話並未激起在場諸多修士的憤懣之情,亦不能讓人感同身受。
“當年九峰論道,紀真君對顧夕歌千般維護只怕他受到一點委屈。紀真君不光殺了煞滅宗那位出言不遜的蘇長老,更直接斬斷了我蓬萊樓明巒峰的一截,諸位想必也曾聽聞。”
只這一席話,就將沖霄劍宗煞滅宗與蓬萊樓一併牽扯進來。儘管沈玄話語中頗幾分挑撥之意,但他所說的話卻是不容辯駁的事實。
“顧魔尊,在下且問你,我方才所說之言可是真的?”
白衣魔修卻連頭都懶得抬,只淡淡扔出一句:“是真的。”
一見當事人都承認了,那位沈副樓主更得意了兩分。他又循循善誘道:“言真君,當年大衍派曾在耀光之境中贈予顧魔尊六枚入境玉牌,不知可有此事?”
言傾卻歪了歪腦袋,拉長了聲音道:“哎,我記性不大好。是真是假,我現在也記不清了。”
眼見這妖女維護自己主子,沈玄隨即就轉向陸重光道:“陸真君,當年你亦在耀光之境中,想來閣下定能如實回答。”
陸重光不急不緩地答:“卻有此事。”
諸多練虛真君眼看場中情況一分分傾斜,雖然他們面上裝出一副冷淡又出塵的模樣,神識卻極有默契地一同匯聚在顧夕歌與紀鈞身上。他們深知若要將顧夕歌的罪名定死,最重要的就是紀鈞親口肯定。
六百餘年來,仙道四派從未等到過這樣好的時機。他們以往未曾對顧夕歌發動這般聲勢浩大的責問與審判,全因眾人深知三言兩語並不能將顧夕歌定罪。那凶神一道劍光殺了幾名修士就能震懾全場,修為低的修士不敢開口再問,修為高的修士又顧及臉面不屑開口,於是才讓顧夕歌硬生生拖了六百餘年。
現今各門各派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裡,兩位當事人更是全都在場。顧夕歌若要發怒,場中諸多練虛真君也絕不是吃素的。現今仙道四派同心協力,魔道煞滅宗與血魂宗作壁上觀並不開口,想來沖霄劍宗的紀鈞也對他這弒師叛門的逆徒痛恨不已,一切當真半點意外都沒有。
他們今日便要將這件事徹底定下來,即便不能讓顧夕歌以命抵命魂飛魄散,也定要將他與大衍派排擠出去。那即將到來的天地大劫既是危機也是機緣,他們斷不能讓陸重光的榮耀被一個魔道中人硬生生分走一半。
只等紀鈞一點頭,仙道四派就能讓顧夕歌聲名全無萬劫不復。
“紀真君,六百年前你這位逆徒弒師叛門而去,此亦為事實。”沈副樓主只見紀鈞微微頷首,便直截了當道,“我可否認為,大衍派許給顧魔尊下一任掌門人之位,讓顧魔尊殺了紀真君投誠才算誠意十足?”
剎那間鴉雀無聲,十餘雙眼睛都落在顧夕歌身上。鄙薄不屑與恍然,每一道目光都含義頗深。
沈玄又輕描淡寫說:“大衍派如此行事卻也無可厚非,仙魔之別一向如隔天淵。但顧魔尊為了區區一個大衍派掌門人之位就親手殺了最疼愛你的師父,如此做法未免太令人不齒,我等不屑與你為伍!”
話一說罷,就立時有好好幾位練虛真君一起站起身。他們居高臨下俯視著顧夕歌,不言而喻的輕蔑與厭惡。
有人躊躇猶豫了一會,也終於站起身。就連金闕派的葉掌門也萬般無奈地搖了搖頭,彷彿他當真十分惋惜一般。
只這輕輕巧巧一個動作,就將顧夕歌定了罪。但白衣魔修依舊好端端地坐著,他好似聽不到也看不到一般,專心致志地盯著披香殿中一縷橙黃燈火,好似這盞燈中有絕代佳人與得道之法。
“坐下。”有人冷冷開了口,無盡的寒意自這光明如白晝的披香殿中逸散而出,剎那間激得幾位修士渾身一震。
紀鈞,開口之人竟是紀鈞。
那六百年前被自己徒弟親手殺死的玄衣劍修依舊好端端地坐著,就連他身邊的方景明也並未移動半分。
橙黃燈光映在那玄衣劍修俊秀眉宇之上,竟有幾分肅殺與凜然之意。
金闕派與倦書樓的四位練虛真君忽然有些躊躇猶豫了,他們已然搞不清紀鈞的想法。此事若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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