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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默許,蓬萊樓又豈敢大著膽子向顧夕歌興師問罪?可紀鈞此時又忽然來了這麼一出,簡直讓人摸不清頭腦。
沈玄並未慌亂,他只是平靜道:“紀真君,我蓬萊樓可是為了你才出頭!你們沖霄劍宗惹不起大衍派,我等其餘仙道四宗卻是十分看不過眼。”
“我什麼時候用你這修為不精之人替我出頭?”紀鈞冷笑道,“你連我一道劍光都擋不住,當日我砍斷蓬萊樓明巒峰時,你還緊緊縮在嶽掌門身後。此時倒是忽然有了膽子向別人興師問罪,當真無比可笑。”
紀鈞舊事重提,立時便有不少修士目光含笑轉向了沈玄,他們自然知道六百年前的那樁事情。這幾句話不亞於狠狠抽了沈副樓主一個耳光。
蓬萊樓氣沖沖要替紀鈞打抱不平,那性格怪癖的玄衣劍修卻半點也不領情,如何不讓人覺得好氣又好笑?
沈玄當真不是普通人物,他只呆愣了一會,就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毅然決然道:“在下不止替紀真君出頭,而是為了維護九巒界的風氣。若是年輕修士都如顧魔尊般恩將仇報翻臉不認人,這世間還有什麼朗朗乾坤?”
“是我心魔纏身欲兵解轉世,才讓那孩子殺了我。”紀鈞一字一句道,“若非如此,他當年不過是個元嬰修士,又何能傷到我半分?”
此話一出,立時讓殿內諸多修士愣了愣。
六百餘年來,他們也曾暗地裡曾將顧夕歌究竟用何種方法殺了一個練虛真君之事翻來覆去想了百餘次。最後卻一致認定必是大衍派給了那人一件威勢極大的法寶,顧夕歌一招偷襲得手紀鈞才不幸身死。然而其中自有頗多蹊蹺之處,在有心之人的攪和之下,最後卻也不了了之。
現今聽來,也許紀鈞的話才是最有可能的。
“即便如此,顧魔尊叛門墮魔一事也為事實。”沈玄依舊不依不饒道,“沖霄劍宗養他百餘載,說捨棄便能捨棄,當真是薄情寡義至極!”
“橫豎都是我和那孩子的事情,又至多算是沖霄劍宗和大衍派的事情,哪用其餘人插一句話?”紀鈞平平淡淡反問了一句。
他雖未發怒,其周身自有鋒銳劍氣透體而出銳利無匹,只激得蓬萊樓諸人與其餘幾個方才站起來的修士狠狠抖了一瞬。
紀鈞死了六百餘年,整個九巒界已然天翻地覆截然不同。在場諸多修士頗有幾人之前曾與他打過交道,這六百年間他們的修為亦在增長。但那玄衣劍修的劍氣依舊如往昔般鋒銳無匹直衝雲霄,紀鈞依舊是紀鈞。
就連言傾,也情不自禁為那玄衣劍修此時風采驚訝了一瞬。她並非驚訝紀鈞修為高絕,而是感嘆他方才竟會站在已經叛門墮魔的顧夕歌一邊。
在言傾看來,陸重光在一旁沉默不語並未落井下石就已算難得,也不枉費那人口口聲聲說他心儀顧魔尊。但紀鈞的做法卻格外不同些,他直接了當將顧夕歌庇護於羽翼之下,容不得旁人說他半點不是。
她情不自禁想到了當年那一道斬斷了明巒峰的劍光,那玄衣劍修依舊如六百年前俾睨眾生氣勢如虹,這又如何能讓顧夕歌不惦念他?
儘管顧夕歌表情依舊未變,但言傾卻瞧見他方才攥得死死的手指忽然鬆開了。全無畏懼的顧夕歌怕的不是外人的刁難與譏諷,他只怕紀鈞也如其餘人一般責怪他。
顧夕歌剎那間心緒萬千,但他卻收斂了所有表情,只沉靜淡漠地凝望著紀鈞。
那玄衣劍修也在遙遙看著他,這一剎,他們之間雖未交談卻勝過千言萬語。
不知好歹,真是不知好歹,沖霄劍宗的劍修真是個個混賬!沈玄原本青白的臉色越發慘白了,謀劃既已失敗,自己又何苦留下來讓別人看笑話?他索性直接了當拂袖起身,一步步向著殿門走去。
“沈副樓主且留步。”又有人遙遙喚了一句,於是沈玄趁機停住了。
還算那叛門墮魔之人懂得分寸,他既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大家面子上都會好過許多。
“虛空界事關重要,因而在會議結束之前,所有人都不能離開。”顧夕歌淡淡道,“沈副樓主不願聽也沒關係,你卻必須留在披香殿。”
小子欺人太甚!沈玄幾乎要將自己的一口牙咬碎了,他卻冷聲一字一句道:“既是如此,我們便來商議虛空界的事情。”
“沖霄劍宗本為仙道魁首,自當竭盡全力讓門下所有練虛真君都進入虛空界,如此方是合乎情理。”
這幾句話著實說得不要臉,就連言傾也情不自禁微微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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