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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此言溫碧立時心中一緊。她一向極敏銳又極聰慧,自能聽出顧夕歌的言外之意。
不可能,難道她要敗了?溫碧咬了咬嘴唇,恍惚間又想起了當年屈居人下不得不低頭的日子。
儘管她心中有百般不願,依舊不得不對那練虛殿主笑臉相迎。每一絲風吹草動,每一分表情變化言語所指,溫碧都要將其揉碎了體悟千百遍再重新拼好。因而她才能在那喜怒無常的殿主手下順順利利活到化神期,最後又硬生生將那人壽元耗盡方才脫身。
溫碧從顧夕歌的話中嗅出了危險的意味,立時輕聲細語道:“你我皆是大乘修士,低頭不見抬頭見。先前之事的確是我不對,顧魔君儘可向我問罪。”
一旁靜默不語的蕭良,也不由得感慨溫碧太過易變。明明她先前還驕橫冰冷如君臨天下的女皇,現在卻笑容溫婉猶如同門師妹,讓人情不自禁生出好感,著實出乎意料。
但顧夕歌卻明白,那是試探亦是暫時臣服,待她探得顧夕歌有何依仗之後,自會見機行事。能修煉到大乘期的修士哪個不是人精,縱然先前溫碧有些驕橫愚鈍,也只是因為她從未將這隻修行了八百餘載的小輩放在眼中。可惜一切都晚了,若是她早有現在半分聰明,先前也不必咄咄逼人毫不留情。
顧夕歌有些鄙薄溫碧諂媚討好,面上卻並不顯露分毫,他只淡淡道:“溫長老何出此言,就算沒有今日之事,你我也早該好好合計一番。正好趁著其餘三位太上長老都在,我們就將一切事情仔仔細細地攤開講。”
那三個老不死,又是何時來的?
好啊,原來他們全都吃準了她,就要藉著今日這個由頭,將她徹底貶低擊潰直接踩到塵土中,永世不得翻身。
溫碧簡直想動怒了。她眸光冰冷地注視著三位大乘修士從塵霄殿外走進,個個面無表情從她身邊一掠而過,著實令人心驚不已。
那三人一一在蕭良下首坐定,自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四位太上長老與掌門一同出席的場面近千年來在大衍派可謂少之又少,碰巧溫碧就撞上了這麼一遭。她立時心中瞭然,顧夕歌當真要剝奪她所有的權柄,讓她重新變成之前那個軟弱無力的人。
淺紫衣衫的女修立時變了臉色,她冷笑著瞪了顧夕歌一眼,不言而喻的鄙薄與蔑視。沒人比她更知道那三人心性如何,除卻關乎其自身利益的大事之外,那三隻縮頭烏龜恨不能將自己牢牢關在洞府之中,直接破界飛昇才出府。
偏偏剝奪溫碧的長老之位並不算至為重要的大事,縱然大衍派中有頗多之人對溫碧意見很大,她依舊風光而滋潤地過完了數千年。那三人對於她的行為全都預設接受,並不言語半句。
先前顧夕歌卻只是大衍派諸多練虛真君中的一位,修為並不出奇亦毫無背景。儘管有人信誓旦旦替他造勢,說那白衣魔修定能繼承大衍派掌門之位,可一切都只是空談罷了,半點入不得那三人的眼。
只憑這短短一個月,顧夕歌又能翻出什麼花樣?溫碧根本想不出,那人手上有什麼籌碼能夠讓其餘三人站在他那一邊。
顧夕歌率先開口道:“溫長老勾結仙道修士,破壞沖霄劍宗與大衍派盟約,著實不識大體。”
“一切事情全是溫至言參與,我只給出了一縷魔氣,其餘並不知情。”溫碧半點也不低頭,直截了當道,“若說勾結仙道,顧魔君也不遑多讓。你幾個月前讓混元派的易弦從關押之處逃了出來,誰又知背後沒有什麼隱情?”
太年輕,還是太年輕。
若論辯才,溫碧絕不遜色於任何人。她料定顧夕歌手中並無證據,奈何不了自己。只憑她一席話語挑撥離間,定能將已經傾斜的局勢重新搬回。
但那三位太上長老卻閉目垂首,好似三尊雕像,緊迫而難言的沉默在塵霄殿中蔓延開來。他們越是不言不語,溫碧就越是緊張。
終於有人遙遙開口道:“的確如此——”
淺紫衣衫的女修只聽了前半句話,立時一顆心重新活了過來。她挑釁般望了顧夕歌一眼,唇邊掛著一抹冰冷笑意。
還未等溫碧徹底將勝利滋味仔細品嚐,她又聽那人緩緩道:“溫碧此等品德如此言行,根本不配當我大衍派的太上長老,一切全由掌門處置,吾等並不插言半句。”
為什麼,憑什麼?溫碧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刀鋒一般的目光直直戳在那三位太上長老身上。但那三人從始至終都未眨過一下眼,似是凡塵之間並無存在值得其掛懷分毫。
蕭良輕聲但堅決地宣判道:“溫魔君已在我大衍派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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