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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千年,功過相抵並不懲罰。就此只取消她太上長老一職,罰其閉門思過五百年。”
還好還好,對大乘修士而言區區五百年根本算不得什麼,這簡直稱不上懲罰。溫碧立時心中一鬆,隨後她卻悟了,只眉目含笑道:“想不到顧魔君居然有此等氣魄如此胸懷,著實讓我佩服得很。好好的大乘魔君不當,偏要參合到那等麻煩事情中去,也不由我不服氣。”
“我就期待顧魔君能夠力挽狂瀾,如熾麟仙君般一舉逆轉整個九巒界的頹勢。”
那淺紫衣衫的女修只扔下這句似是讚歎又似詛咒的話語,就昂首挺胸走出了塵霄殿。她的神情依舊如鳳凰般矜持而高傲,片塵不沾衣。
原本端坐的三名太上長老覺察到溫碧離開了,也直接起身告辭。
從始至終,他們都只是為了溫碧這樁事情來的,並不關心其餘事物分毫。臨走之前,卻有一人開口道:“顧魔君別忘了你當初答應的事情。”
這輕輕一句話似是提點又似警告,顧夕歌卻只漫不經心點了點頭,連睫毛都未顫抖半下。
蕭良靜靜地望著那幾人的身影,一時間眸光深暗若有所思。這便是大衍派的大乘魔君,個個修為高絕遠超於他,卻偏偏袖手旁觀並不理會門派事務。
若非有他們當年拜入大衍派時的神魂契約,想來這三人早就尋到一處魔氣豐沛的靈脈直接閉關飛昇,絲毫不理那即將來臨的最後一劫。他們自然也有依仗,就算九巒界被合併於其餘大千世界中,誰也不會平白無故為難一個即將飛昇的大乘魔君。
修士到了大乘期,所謂上中下三等世界的分別已然不甚明顯。即便那勝利的大千世界死掐著通天之階不放又如何,他們也只求大乘修士對發生的一切保持中立袖手旁觀就好,並不敢苛待其分毫。誰也不想見一個大乘修士真正發怒的模樣,即便上等世界亦不願如此。
因而九巒界若是勝利也好失敗也罷,對這些大乘修士並無半點區別。即便是袒護小輩醉心權勢的溫碧,到了關鍵之時也自能將一切捨棄得乾脆利落毫不留戀,誰都能分得出輕重緩急。
蕭良卻不願如此。
儘管他只是一個練虛真君,但他依舊恨不能在虛空界中燃起一把大火,將那高高在上俾睨眾生的上界修士全都燒得屍骨無存神魂破滅。他眼眸中有寒光四溢,極瘋狂亦極理智。
但顧夕歌卻知道,這位模樣溫和的蕭掌門已將扶手捏得粉碎。他望著這樣的蕭良,恍惚間看到了前世得知師尊死訊後的自己。
是啊,也許他在那時便瘋了。所以才會在天地大劫剛剛結束後,不顧自己比陸重光修為差了足足五層,毅然決然提出要與陸重光賭鬥一場,生死自負全無怨言。
上輩子他著實輸得狼狽輸得可憐,好在陸重光顧及名聲並未取顧夕歌的性命,只輕描淡寫剝奪了他所有羈絆與責任,又廢除他的修為將他關入炎獄之地中二百年。那著實是生不如死的二百年,由此顧夕歌心魔作祟不能自己,陸重光三字也成為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現今顧夕歌想起那一幕,依舊未能徹底忘懷。他恨便是恨,從不掩飾亦不屑辯解。固然他憎恨陸重光偽君子假惺惺,卻也更恨自己無能為力著實可憐。
好在一切心魔與不甘都有了斷之時,儘管自己重活一世的機緣來得著實蹊蹺,顧夕歌也絕不願意妥協分毫。
蕭良忽然開口,他聲音之中帶著幾分不自覺的迷惘與悵然:“我一直想將這位置讓予你,再卸下所有負擔帶著蕭夙那孩子去沖霄劍宗走過一遭,見見她那位心心念念惦記的人,隨後閉關不出只等突破大乘。”
乍一聽聞此等訊息,白衣魔修既未驚訝也未不安。他只是淡淡望著蕭良,眸光澄澈亦淡然。
“但大衍派對你接任掌門一事卻有頗多異議,縱我竭盡全力亦不能逆轉乾坤。現在我終於等到這個機會,可那孩子已經不在了,你更是早早突破大乘只等破界飛昇。我一直知道你志不在此,只求你並不違背先前的諾言。”
“我要你替蕭夙報仇,將那殺死她的兇手碎屍萬段讓其神魂亦不入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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