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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能為,亦是一個極可怕的對手。顧夕歌如此,易弦亦是如此。好在自有師徒情面約束,他與易弦也不必落得一個兵戎相見的難堪下場。
縱然陸重光心中有千百種謀劃,他卻只點點頭道:“師尊猜得不錯,正是如此。”
“我觀你雖神情暗淡若有所思,卻也心緒平靜隱有所悟,想來早就做了決定。”
“正如師尊先前對太玄真君了斷情愫一般,我也死心了。”陸重光淡淡道,“八百餘年的求而不得與苦苦追尋,早已讓我厭倦。現今已成陌路,到也並無什麼遺憾之處。”
易弦卻嗤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反駁:“什麼求而不得苦苦追尋,都只是說給你自己聽的。即便你心儀那小劍修,卻從未對他妥協分毫,每一次交鋒更是竭盡所能毫不手軟,這又哪像一個為情所困之人幹出的事情?”
當師尊的嘲諷得痛快利落,做徒弟的也未有半步相讓。陸重光沉聲道:“我只想著早些將他徹底擊敗,讓他認命不再反抗,到了那時我自可一點點挽回他的心,正如大師兄對師尊的所作所為一般。”
易弦也並未生氣,他淡淡道:“何懸明那混賬徒弟,和你一模一樣。被你瞧上紀鈞那寶貝徒弟自己倒黴,好在他的命數比我更強些。”
儘管那師徒言笑晏晏似在交心,但那二人話語中的鋒芒卻好似利刃在喉般咄咄逼人。既然易弦步步緊逼,陸重光也從未想過退縮。他一向就是個不認輸的人,即便面對自己心儀之人尚且時時緊逼半步不肯讓,以往對易弦百般屈從只因他實力與勢力均比不上他。
現今易弦是何懸明的禁臠,修為全無過得憋屈又喪氣。可陸重光卻已將大衍派下任掌門人之位牢牢攥在手心,又何必再忍氣吞聲一味屈從?
“一切都是師尊教導得好,我感激不盡。”
陸重光四兩撥千斤,只這句話就讓易弦微微動怒。他情不自禁想起了何懸明來,那混賬逆徒向來都是如此恭順討好,即便自己被他囚禁之後也未變更分毫。不管易弦如何咒罵羞辱何懸明,那逆徒只做不知一般依舊順從。縱然易弦一張嘴比刀子更利,砍在堅固山石之上也只能斬出一道小小的裂痕,再無法深入半寸。
何懸明越是那般恭順討好,易弦反而越發憎惡他。那人每時每刻都在提醒易弦,他敗得悽慘敗得可憐。易弦整顆心已在灼火中烈烈燃燒了上百年,越發將何懸明與顧夕歌恨到了骨子裡。
因而易弦才會為了陸重光一句話而驟然失態,可瞬間他就重新變成原來那個氣定神閒的練虛真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橫豎那些言語交鋒與試探都是無用之物,從一開始易弦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應該慶幸自己還有幾分用處,未落得一個囚禁終生至死不得解脫的下場。比起求而不得因此喪命的太玄真君,易弦依舊是幸運的。
根本不用言語,陸重光只望了一眼就明白易弦妥協了。他將一個白玉藥瓶放在石桌上,直接推給易弦,目光堅定:“何懸明欺師犯上,更聯合雲唐城一同墮入魔道。是我先前太過無能,平白讓師尊受了委屈,當年之事很快就會有個了斷。”
易弦直截了當將那白玉瓶扔在地上,擲地有聲的清脆聲響。有白色碎片險而又險擦過易弦面頰,卻並未留下半分痕跡。他自滿地玉屑中拾起了一枚赤色丹藥,毫不猶豫地將其放入口中。
眼見自己謀劃的事情終於成功了,陸重光卻也並不著急走。他食指一點讓所有碎片風化成屑,又輕聲細語道:“既是如此,我就在混元派等著師尊。”
易弦直視著陸重光的眼睛,鋒芒畢露毫不退縮:“陸仙君只需一枚丹藥,就賺得這麼多好處,當真是聰明極了。放心,整個世間沒人比我更瞭解紀鈞,即便他那寶貝徒弟未來道侶亦是如此。你所求之事,必有回應。”
陸重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只微微一笑道:“師尊想來不知,太玄真人肉身困死不得解脫,魂魄卻重新轉世投胎。他現今卻是沖霄劍宗洞虛一脈的弟子,按理說應該算顧夕歌半個徒弟。”
“他們洞虛一脈的事情,豈不有趣極了?當真是上輩子的緣分註定,斬不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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