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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璣掃了一圈,沒瞧見賀珍的人,轉而望向清平郡主,似笑不笑地道:“表妹呢?”
清平郡主勉力一笑,語聲微顫:“珍姐兒……珍姐兒她說逛燈市逛得乏了,回來後便先歇下了。”
裴璣一笑:“是麼?可我眼下有件事想問問表妹,姑母還是將表妹叫來的好。”
清平郡主仍舊抱著僥倖心理,試圖拖一拖。她扯出一絲笑,關切地道:“阿璣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先去歇息……”
裴璣擺擺手道:“姑母不必多言,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去叫她出來吧。”
清平郡主緊緊捏著帕子:“可……可是……”
“娘,不必說了。”一抹低弱的女聲驀地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便見賀珍披了一件灰鼠披風立在殿門口,煢煢影只,面色蒼白。
清平郡主暗暗咬牙瞪她,心道這丫頭怎麼自己跑出來了!跟她說好了等事情緩緩再露面的,在眼下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來,不是找死麼!
賀珍緩步入內,朝著裴璣行了禮,旋即道:“表哥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藏在衣袖裡的手卻緊緊籠攥。
裴璣打量她幾眼,慢慢在一張交椅上坐下,屏退左右,道:“你為什麼幫襯著外人來害自家人?他許給你什麼好處了麼?”
賀珍低頭沉默半晌,道:“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擄走表嫂……他與我說,表嫂離京日久,她長姐有些話想捎給她。我與表嫂談天時,知道表嫂確實與家中長姐感情甚篤,所以並沒懷疑。不過我說這樣是否不大好,我可以代為傳話的,但他說這些話需要他親自去跟表嫂說。我想著他與表嫂到底也是表兄妹,我畢竟只是個外人,興許有什麼話是我不方便知曉的,便答應了下來。至於好處……他沒許給我什麼好處。”
“沒什麼好處你就這般盡心盡力地幫他辦事?”裴璣挑眉,“就因為你傾心於他?”
賀珍用力咬唇,低頭不語,耳根子漸漸泛紅。
她始終忘不了那日的情形。那日他攔下她的馬車,一襲玄色輕裘,身如孤松,眉目溫雅,淺笑吟吟。尤其他後來託她幫忙時,低頭認真凝視她,語聲輕柔猶如呢喃,她至今想起都不由臉紅。
還有什麼比心儀之人的溫柔示好更加蠱惑人心的呢。
她甚至私心裡曾經想過,她若幫了他這回,他們日後就能有更多的接觸。他根本不需要許給她什麼好處,他一句話交代下來,她就願意幫他。
但直至今晚她才恍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他對她的示好都是因為她表嫂,或許跟她本人並無干係。
裴璣見賀珍似乎是陷入了什麼神思中,目光一轉,便大致猜到了她在想什麼。設身處地地想,若是楚明昭交代他點什麼事,他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去辦到。但這並不能成為犯蠢的藉詞。
“所以,你知錯麼?”裴璣開言道。
清平郡主搶先道:“她知錯了,一早便知錯了,阿璣就饒了她這回吧!”
清平郡主實在是對這個侄子瘮得慌。她這侄子可是個一言不合就打板子的主兒,他連他庶母都敢打,還有什麼人是他不敢教訓的。她聽說郭次妃上回就因為質問楚明昭幾句,就被裴璣打了三十大板,結果半月都下不了地,今日上元燈會都沒來。
賀珍拉了拉她母親,隨即看向裴璣,緩緩屈膝跪下:“我知錯了,但還是請表哥責罰。”
清平郡主暗暗剜了女兒一眼,哪有自己求罰的!
裴璣面色冷下來,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求我罰你是因為確乎心存愧怍還是為了讓我寬宥你,我把話說在前頭,在我這裡這些都是無用的。”說著話站起身,忽而一笑,“你的心性需要磨一磨了。自今日起,你便去跪抄二百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我四日後來查驗。記住,一遍都不能少,字跡要工整,而且是跪抄,我會著人來盯著你。”
清平郡主暗暗鬆了口氣,心中竊喜。好歹只是罰抄經,不是捱打。她方才都想好了一番求裴璣容情的說辭了,只是裴璣並非善茬兒,她求他興許也作用不大,如今這樣倒也勉強能接受。
賀珍認罰後,裴璣讓她去給楚明昭道個歉。
楚明昭被顛了一晚上,實在是乏得很了,如今正趴在床上打盹兒。賀珍來時,裴璣輕輕將她搖醒。楚明昭睡眼朦朧間,就看見賀珍以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凝視著她。
她微微醒了醒神兒,再仔細去看時,賀珍已經垂下了頭。
賀珍道了歉退下後,楚明昭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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