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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璣,得知他對賀珍的處罰,詫異道:“為什麼這樣罰?”
裴璣慢悠悠道:“這部心經並不長,統共就三百來字,但跪抄是一件十分折磨人的事。賀珍或許現在還不明白,等她親自去試試就知道了。她若是能熬下來算是她的造化,若是不能……”他言至此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楚明昭狐疑地打量他幾眼,忽然笑得眉目彎彎,湊近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你說,是不是因為你從前這樣被人罰過?”
裴璣慢慢轉過臉:“咱們換個話茬。”
“你告訴我嘛。”楚明昭抱著他手臂纏他半晌,他都不肯說,楚明昭懷疑他是想到了什麼童年糗事才不肯講。
盥洗畢,躺到床上時,楚明昭還在惦記著她今晚沒吃到嘴的烤地瓜。越是沒吃成便越是想吃,又由於她方才已經睡醒一覺,見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裴璣原本便有些失眠,眼下聽到她不住在床內側翻滾的動靜,只覺是在往他體內蠢蠢欲動的火苗上一遍遍澆油。
在她再一次翻過來時,裴璣終於忍不住一把按住她的肩,嗓音低啞:“不準亂動!老實睡覺!”
楚明昭抬頭,睜大眼睛,無辜道:“我的動作很輕的啊,是夫君失眠了吧?”
裴璣聽她一語中的,哼了聲,側過身給她丟了個背影。
楚明昭已經從他適才的語聲裡聽出了端倪,當下起了諧謔之心。她一點點挪到他身後,猛地撲上去抱住他,撒嬌道:“夫君,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嘛,好不好?”說話間還晃了晃他手臂。
她身子柔軟溫香,寢衣又單薄,貼上去的一瞬間,裴璣的整個脊背都僵了。偏她還動來動去,手臂藤蔓一般攀在他身上,最後乾脆與他臉貼著臉。她的肌膚細膩柔滑,貼上來時還帶著幾分涼意。不過裴璣覺得興許是因為他的臉頰有些燙,這才覺得她的肌膚微帶涼意。只是被她纏了一回,他幾乎已經沒在聽她說什麼了,他的精力泰半都放在了壓火上。
楚明昭見他半晌沒動靜,以為沒什麼效用,撇撇嘴,臨了在他臉上蹭了一把,丟開手想要繼續回去數羊去。然而她還沒完全躺回去,他就猛地一個翻身,徑直將她壓在了身下。
楚明昭瞪大眼睛,心道這也太突然了。
裴璣的氣息有些急促,在闃寂昏暗的床帳內顯得格外曖昧。他低下頭時與她鼻尖相觸,藉著些微朦朧的月光,他幾乎能看到她呆怔的神色。
“你適才是故意的是不是,”裴璣伏在她耳畔低語,“你若再這樣,我回頭可要加倍管你要獎勵了。”
楚明昭一愣:“什麼獎勵?”
裴璣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要過河拆橋,得了花燈就想賴賬。不過不要緊,我會記在賬上的。”
楚明昭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當下縮了縮脖子,已經開始隱隱覺得腰疼。她一把抓住他手臂,趕忙岔了話頭:“夫君之前與我說上元要到了是什麼意思?”她說著話心中暗道,難道是他當年離開王府的紀念日?可他當時那神色……
“意思就是,三日後我就可以天天管你要賬了,”他倏然一笑,捏了捏她的臉,“你高不高興?”
楚明昭激靈靈打了個抖。
裴璣似乎沒有察覺她的反應,徑自道:“前陣子太冷了,立春都沒去跑馬,等過陣子暖和一些,我打算與大哥並幾個堂兄弟去春場跑馬,昭昭也一起吧。不然縱然我贏了他們,也沒什麼意思。”
立春在這時也是被當做節日來過的,具體節俗就是咬春、戴鬧蛾、跑馬競技,只是節氣上是立春了,但廣寧的冬天實質上還沒過去,外頭依舊冷得伸不出手,楚明昭今晚就被吹了一晚上冷風,她回來後裴璣還特意囑咐膳房熬了薑湯給她驅寒。
不過楚明昭還是很想出去轉轉的,自打入冬以來,她跟冬眠也差不離了,基本就沒出過門。她剛要笑著應聲,卻又即刻想到了一個問題:“春場可是在郊外,我們……不會再遇上範循吧?”
裴璣挑眉:“這種事昭昭不必擔心,我會做好萬全的準備的。”說話間又想起了一件事,忽然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了下來。他吻得十分細緻,自額頭到下巴,一寸寸流連,最後又微微喘息著在她臉頰上著重親了幾下。
楚明昭原先不解其意,跟著腦中靈光一閃,想起範循方才似乎是摸了她的臉。所以……他這是在消毒麼?
賀珍開始抄經的第二天便撐不住了。她原本就只是個嬌弱的閨閣小姐,哪裡受過這等苦,第一日還能勉強支撐,第二日咬牙熬了半日,雙腿幾乎都沒了知覺,站都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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