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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不準打我的人!”楊若芳氣急敗壞阻攔,她從未見過丈夫如此失控癲狂,不由得有些害怕。
“哼,你的人?”
周仁霖冷笑,敏捷揪住其中一僕婦的髮髻,拖近了,使盡全力,揚手狠狠一耳光,“啪”一聲扇得她歪頭大哭!
“你的人?”周仁霖面無表情道:“楊若芳,連你都是我的人,你的婆子我打不得?即便拿刀剁爛了她,你又能奈我何?”
“你、你住手。”楊若芳色厲內荏,不敢上前阻攔。
“閉嘴!”
周仁霖眼珠子發紅,不住冷笑,壓抑積攢二十多年的怨恨憤懣,今夜瘋狂爆發!他揪住僕婦髮髻,用力一甩,只聽得“啊”一聲慘叫,那僕婦臉朝下重重摔在碎瓷片上,不知割傷何處,血流滿面。
“奶孃,你沒事吧?”楊若芳心驚膽戰過去探查,低聲命令其餘僕婦:“快帶她下去請大夫。另外,立刻請大公子過來,立刻——”話音未落,周仁霖撿起畫軸,再次衝上前毆打。
“刁奴,刁奴!”周仁霖不管不顧,暢快淋漓罵道:“我一再容忍,你們卻絲毫不知收斂、不知悔改,既然上趕著找死,本官今日就成全你們!”
“周仁霖,你瘋了嗎?”楊若芳全力推開丈夫,尖聲催促心腹:“還愣著幹什麼?去請大公子啊!”
夫妻劇烈爭持,偌大府邸上下幾百口人,楊若芳卻只能盼望長子來解圍。
“呵呵,你的好兒子多半在平南侯府,我周家哪裡是他看得上眼的?”周仁霖嗤笑。
“胡說!明傑今天在家。你這話什麼意思?”楊若芳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勇猛陡生,咄咄逼人質問:
“莫非明棠高中狀元,你心裡不自在了?我的明傑也不差,他是二甲賜進士出身。”
“哦。”周仁霖絲毫不以為然,淡漠無表情,客觀評價道:“在勳貴子弟中,明傑讀書還算不錯,但若放眼科考試場,他的學問頂多居中。今科下場,閱卷官多少會看岳父大人的面子,點了二甲。”
“你言下之意是我的明傑不如明棠,對嗎?”
楊若芳惱羞成怒,諷刺道:“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檯面。他娘不要臉,私奔投男人,他也不要臉,以色侍人——”
“住口!”周仁霖不悅打斷,反感道:“無憑無據,你身為主母,這般詆譭有出息的庶子,嘴臉未免太難看了些。”
“眾所周知,若非高攀上慶王,他怎麼能進國子監?哪有機會拜名師?有什麼本事考狀元?”楊若芳固執己見。
“狀元乃陛下御覽後欽點,你是不是想說明棠還高攀了陛下?要這麼說,文武百官都在為陛下效命,包括岳父。另有,路南才華橫溢,出了名的嚴苛,從不收徒,為何單單收下明棠?難道你又想說慶王所迫?那當初明傑也曾想拜入路南門下,岳父特地陪同,結果沒成,你是不是要怨岳父比不上慶王?””
“你——”楊若芳不敢置信地望著丈夫。
周仁霖冷冷道:“倘若不是你從中作梗,為人刻薄歹毒,明棠怎會被逼得隱藏身份、不敢回家?”
書房門外
認命趕來勸解父母矛盾的周明傑愕然,徹底驚呆,一動不動,直戳戳立在門口,保持想推門的姿勢,下意識側耳傾聽:
“哎,我說你清醒點兒行嗎?”楊若芳緩緩搖頭,一針見血道:“明棠不僅恨我,也恨你、恨明傑明宏、恨筱彤,恨所有欺凌過他的周家人。”
“一派胡言,明棠是最乖巧聽話的好孩子!”周仁霖嗤之以鼻,始終不肯面對事實。
“他小時候確實乖巧聽話。”可惜,不是我生的。楊若芳非常清醒,幽幽道:“周郎,別做夢了,明棠就是在報復我們。他改名換姓,寧願認一個太監養父、也不肯認你,今日又與他舅舅聯手,全力撇清與我們的關係。”頓了頓,她隱隱竊喜地說:
“周郎,你想開些吧,明棠這輩子都不會認你的。”
“胡說,胡說,不可能。”周仁霖連連搖頭,絕不肯將前程似錦的兒子拱手讓人。
“並且,我們也不能認他。郝三刀已折在那崽子手裡,‘鎮千保’被迫銷聲匿跡,明宏被害成什麼樣了?你我絕不能做引狼入室的傻事,更不能壞了父親的大計。”楊若芳冷靜提醒。
窺聽的周明傑忍無可忍,撞門而入,把父母嚇一大跳!
“爹、娘,你們說容佑棠是明棠?!”周明傑劈頭質問。
周家鬧得雞飛狗跳,慶王府內卻一如往常,整肅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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