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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打攪,容佑棠酣眠足足兩個時辰,才自發清醒。
“糟糕!什麼時辰了?”
容佑棠忙起身下床,裡間暗沉沉,外間點亮一盞精緻小巧八角琉璃掛燈,茶水帕子果點樣樣齊備,他洗漱一番,喝了杯茶,隨即開門出去。
七月初五,夜幕繁星點點,一彎峨眉月高懸,朦朧柔美。
慶王是七月初六的生辰。
已是戌時中,噯,睡懵了!
容佑棠有些懊惱,剛要去慶王院子,卻見隔壁耳房快步出來兩名內侍,笑容可掬,垂手道:
“容公子醒啦?您放心,管家已派人到貴府送了口信。”
“殿下吩咐別叫醒您,故晚膳時辰已錯過了。”圓臉內侍盡職詢問:“公子,現就傳膳吧?”
“多謝二位費心。”容佑棠笑問:“殿下回來了?”
“是。”
“我有點兒事,想先去見殿下。”
內侍笑意愈濃,笑眯眯道:“殿下正在月湖湖心亭賞月。”
“賞月?”容佑棠疑惑抬頭,遙望夜空纖細的一彎峨眉月,朗笑道:“好,那我去月湖。”
不多時
容佑棠手提素面六角燈,走到月湖前,定睛眺望:
今晚沒有月光,相距甚遠,湖心亭四周有一圈遮陽綠植,看不見慶王身影。
容佑棠踏上通往湖心亭的曲折遊橋,遠遠揚聲請示:
“殿下?”
“過來。”夜風清晰送來慶王低沉渾厚的嗓音。
“是。”
容佑棠提燈照亮腳下,小心翼翼七彎八繞,碧波盪漾的月湖水近在咫尺,讓畏水的他極度忌憚。
片刻後
“殿下,”容佑棠走進湖心亭,歉意道:“抱歉,我本是前來致謝的,豈料一覺睡到了現在。”
“無妨。”趙澤雍莞爾。
寬敞亭內一圓石桌、一納涼羅漢榻、幾把椅子、四角懸掛燈,桌上開啟一罈青梅酒,十幾小碟果點。
其中,青梅酒已倒空小半,趙澤雍拎起酒罈,給容佑棠倒了一杯。
慶王公務繁忙,偶爾到這亭中靜思一晚,已算悠閒放鬆。
“你不是讓本王親手挖酒嗎?為何改變主意自己提來了?”趙澤雍一本正經問。
容佑棠把燈籠擱在角落條案上,憶及往事,尷尬得無以復加,含糊道:“恰好釀成了,就給您送來。”
“原來如此。”趙澤雍挑眉,厚道地沒多說什麼。
容佑棠悻悻然摸摸鼻子,訥訥靠近,自然而然端起桌上第二杯酒,誠摯舉杯道:“仰仗殿下提攜厚愛,我才得以金榜題名,大恩大德銘記於心,暫無以為報,先敬您一杯!”語畢,仰脖飲盡。
“唔。”趙澤雍也一飲而盡,眼底滿是讚賞笑意。
容佑棠倒酒,轉眼間,敬了慶王三杯,隨即微皺眉,悄悄撫摸胃部:
中午賀壽時,難免喝酒,沒吃幾筷子菜就被周家人攪了席;下午奔走致謝,來到慶王府又倒頭睡過晚膳。
腹內空空,飢腸轆轆。
“不能喝逞什麼強?”趙澤雍敏銳察覺,皺眉問:“胃疼?”
容佑棠搖頭說:“只是肚子餓。”說著忙碌挑選眼前的糕點下酒菜吃。
“別盡吃這些。”趙澤雍隨即揚聲吩咐傳飯。
慶王端坐,身後即是羅漢榻,容佑棠在他左手邊。
不消片刻,幾名內侍迅速將溫著的飯菜送來湖心亭,足足擺了半桌。
“殿下,今日我們果然跟周家對上了!”
容佑棠飯畢,漱口後,手還拿著溼帕子,就迫不及待告知:“他看起來特別生氣,幸好當時圍著幾百人,周家無計可施,楊若芳還祝賀我高中狀元。”
“她還算識趣。”趙澤雍淡淡說。
“雖是親父女,但她一貫極畏懼平南侯,估計平南侯在家威風得很。”容佑棠在角落高几擦手後,擱下帕子,轉身端起茶杯。
“除了周仁霖,其他人必定堅決反對認回你。”趙澤雍說。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俊臉微紅,難得如此鬆散隨意。
容佑棠心不在焉品茗,輕聲道:“唉,今天看他那麼狼狽,我、我……”
“於心不忍?”
“有點兒。”容佑棠無奈承認。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趙澤雍寬慰道:“父子血緣,當然會覺得難受。可他們並非良善,就如刀劍傷口生的腐肉,剜除時雖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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