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流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5章 鴻宴,庶子逆襲[重生],四月流春,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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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探望皇孫,無暇出城巡北營,不知子琰昨夜可回城了?”

定北侯打起精神,笑道:“未曾,他近期歇在北營居多。”頓了頓,靈光一閃,他心念一動,驀然繃緊後頸,試探著問:“皇孫有恙,小殿下怎麼出宮了呢?”

舅甥對望,前者緊張急切,後者從容不迫。

“小九去歲萬壽節前入宮,直到此時,閒散玩耍數月,足夠了,理應重新專心讀書,以免荒廢大好進學光陰。”慶王一本正經解釋。

“原來如此。”我卻不信。定北侯心道,止不住地胡亂猜測。

慶王略一思索,提筆蘸墨,筆走龍蛇一揮而就,謙和道:“舅舅請看,這字兒寫得如何?近期公務較忙,我疏於習練,有些手生了。”

“哦?”定北侯忙起身靠近,低頭一看:

只見紙上正中一個遒勁雄渾的“慎”字!

“這……寫得很好啊,筆鋒剛健有力,大氣脫俗,殿下謙虛了。”定北侯笑著誇讚,勉強按捺忐忑疑慮。

“舅舅過獎了。其實,我下筆時總覺得沒有從前順。”慶王一語雙關,他拿起紙張,默默掀開熏籠、當場焚燬。

定北侯欲言又止,笑臉蕩然無存!

“近來天氣陰沉,老夫人身體如何?”慶王低聲問。

“託殿下的關切惦記,尚可。”

“多日未見,甚是掛念,小九晚上將過府用膳,看望外祖母,並代本王請安。”慶王自顧自說,合上熏籠蓋,任由紙張被紅炭燒成灰燼,轉而去盥洗架洗手,語氣如常,並未說破一切。

——雖然此前發生了不愉快,但慶王相信外祖家會盡全力保護弟弟。

“是!”定北侯心如擂鼓,想追問,但被對方的眼神阻止。

慶王取下幹帕子擦手,又叮囑:“另外,去個口信叫子琰好生巡管營地,本王估計得忙一陣子。”

“是。”定北侯躬身,肅穆領命,一縷短鬚輕輕顫抖,滿腹疑團,徹底將“王妃、側妃、世子”拋之腦後。

申時中

暮色陰沉,雪珠撲簌簌落地,坤和宮早早掌燈了,戳燈裡燃著兒臂粗的蠟燭,一溜兒錯落排開,非常明亮。

鑲珠嵌玉的銅鏡裡映出一張巴掌大小的尖瘦臉,敷著厚厚一層粉,兩頰和唇塗紅,滿頭名貴珠翠,其中插著一支百鳥朝鳳釵。

然而,縱使厚粉也遮不住眼尾細紋,更無法掩飾渾濁暗黃的眼神。

“歲月不饒人吶,本宮老了。”楊皇后輕撫兩頰,無奈垂眸淺笑。

“娘娘執掌後宮,母儀天下,諸事繁忙,貴重在大度端莊,令人由衷敬服,連陛下也時常肯定您的賢惠辛勞呢。”陪嫁嬤嬤圓臉笑眯眯,語調輕快清晰,親暱中不失恭謹,欣喜道:“這不,娘娘照看皇孫有功,陛下特邀共進晚膳,只有您一人受邀!”

年少結為夫妻,共同渡過無數艱難嫌隙,風風雨雨數十年,皇帝始終未真正狠心對待妻子。

楊皇后矜持微笑,認真朝鏡裡左右端詳,抿嘴道:“何嬤嬤,快別說笑了,眼下宮裡忙亂,陛下應該是召本宮商談正事而已,順道進膳。”

梳妝穿戴畢,她搭著心腹親信的手肘,臨去乾明宮前疑惑問:“袁嬤嬤呢?怎的不見人?”

何氏忙答:“她告了病,風寒發熱,正躺屋裡呢,許是前陣子出宮探親凍著了。”

楊皇后點點頭,隨口囑咐:“讓她養著吧。走,不宜讓陛下等候。”

“是。”

酉時二刻

乾明宮偏殿宴廳內,承天帝父子對弈。

慶王寬袍大袖,頭戴王冠,陽剛英武中添了些文雅,丰神俊朗,一貫沉默寡言。

“宋慎說花燈內所藏之毒雖然來自海外,但製毒手法卻出自大成廣南一帶。”承天帝面沉如水,食中二指捻棋,心不在焉地觀察棋局。

“可目前尚未抓住相關案犯。”慶王伸手落子。

“他們怎麼可能留活口?朕還沒老到糊塗的地步!”承天帝冷著臉,“啪”一聲把棋子按下。

“父皇息怒。”

“朕已足夠仁至義盡了。”承天帝淡漠道:“廣南雖貧苦多瘴氣,但亦是大成國土、亦有數萬子民待管,封個廣平王鎮守吧。”他說著,目不轉睛注視兒子。

廣平王?

“兒臣願為朝廷分憂。”慶王不假思索答。

承天帝臉色緩和,佯怒訓道:“你就不要胡鬧了,替朕管好西北和京城戍衛要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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