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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五皇子對著少年溫文一笑,轉身翩翩而去。他無意為難人,只是想看看兄長的反應罷了。
而趙澤武仍堵著門,盯著容佑棠的頭頂,無聲對峙片刻,他才低聲恐嚇道:“在宮裡你也敢抬頭正眼看人,小心眼珠子被挖!”語畢,甩著袍袖傲然轉身。
難得啊,狗嘴裡吐出象牙來,總算說了幾句人話……
雖然兩人發生過不愉快,但容佑棠聽得出好歹——他雖身世坎坷,但並沒有為奴為婢的經歷,所以此時倉促進宮,難免顧此失彼,比不上訓練有素的內侍,只能越發謹慎,靜心凝神。
事發現場是祈元殿的左耳房,專供值夜的皇子小憩所用,一應陳設用品均屬上等,此時卻燒得面目全非,焦糊味撲鼻。
負責救人的校尉儘可能詳細地講述了事發經過。
“亥時末發現起火,呼救的卻不是應該在房中的你,而是小九。”趙澤雍在羅漢榻前細細檢查,問:“老七,你知道小九來找你嗎?”
“不知道!當真不知!”趙澤武一張臉皺成個苦瓜,嚷道:“三哥,這大冬天大半夜的,我要是知道小九亂跑、不好好睡覺,那肯定得打發他回坤和宮啊,他還是個小孩兒呢!”
趙澤雍轉身,定定地看著人問:“那應該在祈元殿的你,究竟哪兒去了?老七,現出了大事,你還想隱瞞?或者想等父皇審問?”
“不!不不不!”趙澤武連連擺手告饒,焦躁地撓撓腦袋,困獸般原地連轉好幾個圈,才囁嚅說:“我、我去見小卓了,他也是今夜值班。”
小卓是誰?
容佑棠暗想,同時聞到一股馥郁酒香,被火燒後,帶著焦味兒,更顯奇特,細嗅分辨,有……梅香?但有些渾濁了。容佑棠曾跟著生母認真學過釀酒,算半個釀酒師。
“小卓是誰?”趙澤雍已猜到七八分,恨鐵不成鋼,壓著火氣問:“你這回招惹的誰家公子?”
“小卓是卓愷,他爹是禁軍右副統領卓志陽。”趙澤武舔\舔發白的嘴唇,不安地說:“三哥,你別為難他行嗎?”
“為難?若是在軍中,你們難逃軍法處置!”趙澤雍勃然大怒:“你們各有任務在身,本該盡職盡責、盡心盡力,嚴禁擅離職守!若人人都像你們,皇宮豈不大亂?簡直目無法紀,肆意妄為!來人!”
禁衛隨即應聲:“末將在。”
“立即去拿卓愷,送到——”
“三哥,別把他送到大哥手上!”趙澤武白著臉,耳語道:“他爹是韓太傅一手提拔上來的,小卓生得可俊了——”
趙澤雍不想聽更多混帳話,冷著臉說出下半句:“把他送去坤和宮,交由二殿下審問。”
“是!”禁衛領命而去。
“三哥~”趙澤武感激極了。
“先別高興,你也犯錯了,我無權罰你,但父皇有。”趙澤雍淡淡提醒,走到一旁安靜觀察的容佑棠身邊,問:“可有發現?”
“我就想找小卓……聊聊天,之前都相安無事嘛。”趙澤武心虛地解釋。
五皇子促狹道:“半夜三更,私會聊天?七弟可真風雅。”他也轉到圓桌旁,湊近問:“怎麼?有發現?”
容佑棠看看趙澤雍,後者點頭:“無妨,說吧。”於是他提出自己的想法:“亥時末著火,九殿下呼救,他當時在羅漢榻上,姑且猜測是夢中驚醒。有人事先將羅漢榻拆改、密封進香油,並設法引燃,屬縱火殺人無疑。”
“原來三哥是叫你進來查案的。”五皇子煞有介事地驚歎。
“不敢當,只是個人猜測而已!”容佑棠忙正色宣告,他又說:“待九殿下清醒,有些事情一問便知。殿下,能否請人驗驗這酒?”容佑棠抬手一指。
趙澤雍也不多問,當即叫人速請太醫前來。
“這青梅酒有問題?”趙澤武忙問,“武爺最近喜歡上的,御酒司新制。”
容佑棠謹慎搖頭:“不好說,等太醫驗過才知。我……小的喜歡釀酒,年年鼓搗一些,故知道這青梅酒若釀得好的,清冽香醇,尤重‘清’。小的初時掌握不好分寸,釀出來也是這般帶有濁氣——但此乃御製司所制,供皇室飲用,無論如何‘新’,都不大可能毀了‘清’。”
“原來你喜歡釀酒?現都釀的什麼啊?”趙澤武靠得近,習慣性手癢,總忍不住想摸什麼一摸。
“……”容佑棠不動神色挪遠些,繼續分析:“據施救者所說,事發時耳房門窗並未封鎖,只是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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